「不然呢?難道你還想被人公開處刑?」
宮越鳴以一貫的嘲諷出現在蘇俏身後。
「雖然是隱婚,但是我們的關係終有一天要公開。到時你的污點就會變成我的污點,所以我幫你!」
他說得冷漠,卻不能遮掩冷漠以後的溫柔。
蘇俏看着他,更加感覺自己配不上了。
「果然,我就是個弱智喂!你幹嘛!」
抱怨中途變成驚呼,只因為男人冷不防把人拖進書房!
「消毒!」
宮越鳴面無表情地說着,強迫蘇俏坐在攤滿紙張和電腦的書桌上,低下頭,咬過肉質的嘴唇,輕揉碎心。
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突然遭遇他直接的攻擊,蘇俏緊張且緊繃,於是身體收到的刺激也更誇張了,小唇和內腔都被舌頭折磨得魂不守舍,吃力的抗議,換來的卻是男人更加無恥的深入。
這架勢,哪裏是消毒,分明就是
雙唇不堪風暴肆虐,流出透明的精華,蘇俏哀求着:「老公,不帶這樣消毒的他只是摸了我的手和臉,根本沒有」
宮越鳴抬起頭:「可是他在腦內已經不知道把你辦了多少次!所以必須里里外外全部消毒!」
說完,他的吻再度攻擊,蘇俏受不住這麼柔軟走執拗的攻擊,只能按緊裙子摸着咽喉,發出苦澀的求救
等男人品嘗完畢,幾乎被抽乾的蘇俏一身嬌軟地蜷在男人懷裏,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至今也只是解開兩顆衣扣的宮越鳴:「為什麼每次都是我什麼時候才能」
「因為你對我從來都不是真心誠意,我只能用這種手法讓你屬於我。」
宮越鳴淡淡地說着,明明是憤怒的事情,說出口的時候卻好像只是感慨。
蘇俏心虛了。
「並不是,」她說,「我只是老公,任誰突然被一個陌生男人綁架,見面沒兩次就強行領證做老婆,還說我一直都愛你都會像我這樣接受不良的我不喜歡做別人的替身」
「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你就是我要找的那個人。」
宮越鳴重申。
蘇俏只得咬嘴唇:「我不記得你,我的記憶里沒有你,我不相信你對我」
「但是我愛你。」
宮越鳴強勢封住她的嘴。
又是一番急速暴雨的攻擊,但蘇俏在配合的同時,卻是無法克制的不安。
正常人會考慮和一個明顯不認識自己的人結婚嗎?還在這個女人滿二十周歲的第二天就強行領了結婚證!
不過話說回來,宮越鳴本來也不像個正常人!
他殘暴、多疑、過分自信,控制欲強明顯就是精神有問題!
聽說天才都有點神經不正常,像是抑鬱症、強迫症、性變態,精神分裂也很常見
「又走神了?在想誰呢?」
宮越鳴的聲音纏着耳垂,蘇俏只能拋棄雜念,竭力迎合這個顯然心理不正常的男人。
「才沒有呢,我剛才都是在想輕一點疼」
「不弄疼你,怎麼讓你知道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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