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全都結束了。
蘇俏沮喪地想着,用破碎的衣服遮住身體。
背部火辣辣,下面更好像流血一樣痛,腿腳早已發軟,失去了男人的支撐以後就只能半跪在地上,哀求地看着他。
「……這下子,你滿意了?」
星光下,她的眼神哀怨又魅惑,讓宮越鳴忍不住開始檢討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點過分了?
短暫的懺悔過後,他又想起惱人的事實:這女人可是個演技高手。
頓時,怒火再次竄起。
他捏起她的下巴,逼問着:「你和公子聿……有沒有……」
「你說呢?」蘇俏反問宮越鳴,「你認為我是可以和自己的血親發生關係的無恥女人嗎?」
「誰知道是不是!」
宮越鳴的聲音滿是醋意。
蘇俏說:「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做不到!公子聿也不會做這麼沒下限的事情的。」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覺得你們做過,就等於我承認我思想下流骯髒了!」
宮越鳴提起蘇俏,給她一件外套,說:「跟我走!」
「去哪裏?」
蘇俏哀怨的看着他。
「你說呢!難道你想在這裏呆一晚上嗎!」
蘇俏咬着嘴唇不說話,只是看着光溜溜的雙腿和雙腳。
宮越鳴也看到她腳上沒穿鞋子,表情微冷,說:「你怎麼這麼麻煩!」
說完,不由分說地將她攔腰抱起,扛在肩上。
蘇俏偷看周圍,發現狼群已經驅散,而隨宮越鳴而來的人全都是大半張臉有迷彩塗裝,不免心裏打鼓,說:「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我……」
「別問那麼多!總之在我這邊你死不了!」
宮越鳴很蠻橫。
但是蘇俏卻不敢反駁,和他在一起最多也就是被上幾次,被那些人抓住可是會連命都保不住的!
……
無言中,一行人來到一個外表破爛內在居然還很不錯的廢屋裏,宮越鳴放下蘇俏,對周圍人做了一些吩咐,於是,這些人就都離開了。
房間裏只剩下她和他。
蘇俏下意識地往角落裏縮了縮。
宮越鳴卻上前一步,居高臨下地看着她,說:「把衣服脫了!」
「哦!」
蘇俏不情不願地脫下外衣。
宮越鳴說:「繼續!」
「哦!」
蘇俏又脫了一件。
然而男人卻還不滿意,他說:「我沒說停!你怎麼可以停!」
「裏面已經沒有衣服了……」
蘇俏委屈的看着宮越鳴,夏天本就穿衣服少,又被男人兩次命令脫下,如今的身上已經只剩貼體內衣了!
「你沒穿衣服的樣子我又不是沒見過!在我面前還裝什麼!」
宮越鳴冷笑着。
蘇俏無奈,只能當着他的面把最後一點都脫光了。
微冷的空氣流過皮膚表面,她本能地雙手交疊。
「把手移開,」他說,「或者你想別的男人給你傷口塗藥做處理?!」
「可是——」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蘇俏顫顫巍巍地挪開手,按照他的要求舉起手,露出腋下方的傷口。
然而,宮越鳴的表情卻更難看了!
他看着她,說:「居然傷得這麼重!剛才為什麼一聲都不吭!你們女人都這麼能忍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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