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俏不敢承認這是斷片藥,只能順着宮越鳴的怒氣說:「對啊你就是很糟糕啊!每次你就自顧自的爽,從來不照顧我的感受!你知不知道女人其實」
「你要多少才能滿足!」
宮越鳴打斷蘇俏的辯解,反手撕下襯衣,隨後
「放手啊,你這個神經病!我是倒了多大的血霉才會這輩子居然和你綁在一起!」
蘇俏氣急敗壞,一隻手被銬着,保持自由的另一隻手卻還在瘋狂抓撓宮越鳴。
宮越鳴輕易壓制了她的抗爭,怒不可遏的說:「原來你很討厭我!那你為什麼還準備這種東西!給誰用!給公子聿嗎!對不對!你想要和他但是又怕他滿足不了你!」
「你神經病吧!」
蘇俏氣得理智都飛了。
宮越鳴聽到她罵自己是神經病,更是怒氣沖沖,反手把人控住,跨騎在上,說:「對,我就是神經病!還只對你發毛病!莫俏俏,你最好不要再挑戰我的忍耐!否則我也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事!」
「你會做出什麼事?你連把我送給公子聿換利益的事情都能做出來,還有什麼」
啪!
又是一個耳光。
宮越鳴抓着蘇俏的衣領,強勢地說着:「沒錯,剛開始的時候我一直都想着把你打造成蘇俏,然後利用公子聿對蘇俏的執念拿你換好處!但是當公子聿真的提出這個交易,當主席向我提議的時候,我居然猶豫了!我甚至拒絕了!我自己都不相信我居然會拒絕!」
「假惺惺!」
蘇俏不信宮越鳴的鬼話,這男人心機太深,深得她不敢揣測。
「好,好好!你堅持懷疑我是假惺惺!那我就做個假惺惺吧!」
宮越鳴低下頭,逼迫着蘇俏:「不要再挑戰我的忍耐,再這樣下去我沒準會真的把你變成生活無法自理的廢人,只能躺在床上等我餵飯穿衣!」
「你你無藥可救!」
蘇俏被他身上散發出的黑暗氣息鎮住,不敢說話。
宮越鳴享受着她的害怕,一寸寸強迫她接受自己,並且在自己身體下面流出屈辱和快樂並存的眼淚。
「不許哭,我要你對着我笑!」
馳騁的時候,他如此說着,蘇俏只能咬着眼淚擠出笑容。
「不是這樣的笑容,要更真實的笑容。」
宮越鳴威脅着,持續着,在女人的身體上留下痕跡。
蘇俏受不住他給身體的巨大衝擊,只能咬着大拇指忍耐眼淚,嗚咽可憐的模樣激發了男人內心深處最不可告人的施虐欲,他持續不斷的啃咬着蹂躪着,直到她精疲力竭還用道具在她身上再一次激發熱潮。
結束的時候,蘇俏哀求地看着他。
宮越鳴問:「還有什麼事情?覺得自己受委屈了?或者是」
蘇俏指了指手銬:吹彈可破的肌膚被手銬勒出了血痕,加上男人手段粗暴,手腕上還有大小不等的擦痕。
「你怎麼這麼嬌嫩!一點點的摩擦都受不住!」
宮越鳴一臉無可忍耐的模樣,給女人鬆開手銬。
蘇俏揉着受傷的手腕,可憐巴巴地說:「我又不是你,每天風吹日曬皮粗肉厚我是明星,好皮膚是我吃飯的本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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