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老夫人一臉偏袒的對蘇茜說:「心潔的事情以後,你有沒有問過蓉兒,關於藥的去向?」
蘇茜說:「第一時間就問了,但是宋小姐的回答很慌張,還和我說讓我別再問了。我覺得事情很可疑,所以就留了個心眼。」
「但是媳婦剛剛也說了,蓉兒向你討要斷片藥是為了成全自己。」宮老夫人說,「哪個女人會承認自己有意對心儀的男人下藥?」
「更沒有人會承認自己下藥害人!」
蘇俏低聲說着。
宮守日敲了下拐杖。
宮老夫人說:「這事也簡單,給蓉兒打個電話,讓她解釋一下藥的去向就可以了。」
「可是」
蘇茜欲言又止。
宮守日說:「現在就打!立刻!馬上!」
蘇茜看了眼蘇俏,拿出手機,撥通了宋蓉兒的號碼。
電話接通,另一邊傳來宋蓉兒的聲音:「深更半夜的,找我有什麼事?」
「我是蘇茜,我有件事情想問你?上次你從我手上拿走的斷片藥,你用掉了嗎?」
蘇茜的聲音在發抖。
「沒有用掉。」宋蓉兒說,「被我扔掉了。我過不了我的心理關,沒法用這種東西」
「扔在哪裏?還有印象嗎?」
「那麼久的事情,誰還記得。」宋蓉兒說,「我從你家出來後不久就把它扔出去了。因為怕這東西被人撿到惹事情,我是特意把包裝袋拆開從車窗口扔出去的。怎麼,你懷疑是我」
「沒有!沒有!」
蘇茜開始演戲。
宋蓉兒說:「知道為什麼心潔出事的時候,我那麼難受有壓力嗎?別人都以為是因為出事那天我本該和心潔在一起,其實是我我我一直都懷疑害心潔的那包藥是雖然我扔出去的時候特意拆了包裝,但是難保不會有人」
「明白了,這事確實和你沒關係。」
宮守日突然發言,打斷了宋蓉兒的話。
宋蓉兒大驚,問:「蘇茜,你到底和誰在一起,我怎麼聽到」
話沒說完,電話被掛斷。
宮守日看着蘇俏,說:「剛才宋蓉兒的話你可否聽清楚?」
「聽清楚了。」
「認罪不認罪!」
蘇俏冷笑,說:「什麼罪!」
「謀害自家人的罪!」
宮守日拐杖敲擊地板,說:「雖然名字沒有登入族譜,但是畢竟領過證,打個折扣也算是宮家的女人!身為宮家女人,不輔助你丈夫,不安於室內,不謙遜尊老,更有謀害犯罪的嫌疑!這樣的女人,宮家不會留也不想留!」
「要離婚是不是,求之不得呢!」
蘇俏挑釁地看了眼宮越鳴,說:「老爺子,能現場把離婚證給我們辦了嗎?」
「你」
宮越鳴俊臉鐵青。
他一把抓住蘇俏的說,說:「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離婚吧!如你們所有人的願,和你離婚,讓你娶宋家千金!然後我再在左權岳的安排下嫁給公子聿,從此以後大家各取所需各有所得!」
蘇俏的眼神冷得能結冰。
「你就這麼想嫁給他!你是不是和他已經」
宮越鳴再次醋味上頭,甚至忘記本來要說的話。
蘇俏冷笑,說:「我要出軌,還需要等到今天嗎!大家都痛快點,現場把離婚證辦了!我還趕着和公子聿約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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