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失控的感覺,但是每逢對上她的時候就會失控,宮越鳴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明明自控力非常人能及,甚至被人一度懷疑沒有需求。
「愛情是激素分泌,衝動也是激素分泌,我只是最近一段時間激素分泌過度了。」
他自己給自己找理由,但是他心裏也知道,在莫俏俏身上發泄的激情絕不是簡單的激素分泌就能解釋。
或許,他應該約心理醫生談談了。
華燈高上的夜晚,左家老宅燈火通明,男人們挽着盛裝打扮的女人,走進金碧輝煌的殿堂。
但是沒有誰能比宮越鳴更光彩奪目,不僅僅是身份氣質和外貌,更因為她身邊有一個世間無雙的裝飾品他的妻子。
女人們向蘇俏投來羨慕和嫉妒雜糅的注視,蘇俏卻抬高下巴,不屑和她們四目相對。
男人們禮貌地和宮越鳴打招呼,用掩飾的目光打量這個美麗如鑽石的女人。
蘇俏討厭他們的注視,在這些權力人士眼中,她是宮越鳴的私有物,征服她能給他們遠超過性的快樂。
「你好!」
「你好!」
類似的客氣之後,蘇俏和宮越鳴走到左權岳身邊。
今天,老人沒有穿唐裝,而是一身軍服,胸口全是各種勳章。
看到乾女兒挽着如意快婿盛裝而來,左權岳露出笑容:「俏俏,你怎麼現在才來!」
「路上有點堵車,」蘇俏說,「不小心來晚了。」
左權岳看着乾女兒明顯不自然的走路姿勢,曖昧一笑:「堵車嗎?可以用飛機,或者直接封路!你老公有這權利。」
宮越鳴說:「我不想濫用權力然後被議會彈劾。」
「你是不想失去和老婆在車上纏綿的機會吧。」左權岳拍了拍宮越鳴的肩膀,「年輕就是好啊!」
「乾爹!」
蘇俏臉紅了。
左權岳說:「怎麼,我說錯了嗎?」
蘇俏嬌嗔一聲,不接他的話。
左權岳笑着對宮越鳴說:「打算什麼時候給我添個干外孫?」
「俏俏年紀還我想等她滿了二十四歲再生孩子。」
宮越鳴在外人面前從來都是標準好男人。
但是左權岳更是狐狸中的狐狸,馬上聽出他的意思,說:「既然暫時不想生,就不要總是索取無度。嬌妻好,可也要懂得節制啊!」
「乾爹」
蘇俏的臉都紅到耳朵根了。
宮越鳴笑着說:「我一直都很克制自己。」
「是嗎?」
左權岳神秘一笑,突然對蘇俏說:「等會酒宴結束別立刻走,後花園有一個人想見你。」
「什麼人?這麼神秘?」
蘇俏好奇的看着左權岳。
左權岳說:「你見到以後就知道。」
蘇俏看他笑容不真實,頓時心裏開始打鼓:千萬別是公子聿啊!
想到男人充滿佔有欲的眼神,她就只剩下腿軟和恐懼了。
宮越鳴看他們鬼祟交流,再度露出不滿的神情:「夫人,你不覺得你冷落了你的老公嗎?」
蘇俏哼了一聲,正要挽他手臂時,卻看到宋蓉兒在大哥宋明哲的陪同下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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