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裙子明天怕是不能穿了,蘇俏沮喪的想着。紅毯是女星們的戰場,容不得一點閃失。
於是她拿起電話要通知助理過來。
然而,窗颱風吹動,一個絕對不該出現在這裏的男人出現了。
「你怎麼」
蘇俏有點慌,趕緊放下手機。
男人看了眼滿屋子的玫瑰,以及整整一排的衣服,說:「準備這麼多,給誰看!」
蘇俏說:「給誰看都不給你看!廢話少說,你什麼時候來的!為什麼呆在我的窗戶外!快點走,再不走的話我就喊人了!」
「抱歉,我來這裏是收到了正式邀請的。」宮越鳴晃了晃手中的邀請函,「戛納最近除了影展,還有個二十事交流會,我作為會議出席者來這裏的,並受邀擔當派對特別嘉賓。」
宮越鳴理直氣壯的說着,目光苛刻的打量蘇俏全身。
蘇俏被他近乎強女乾的目光刺激得本能一個後退,說:「但這和你半夜來我房間有什麼關係!正常情況下,你不該在酒店房間裏看資料,思考明天的會議內容嗎?」
「你也說了,正常情況下!」
宮越鳴遊刃有餘的走到蘇俏面前,將她壓在沙發和自己的臂彎之間。
「你覺得我這樣的天才,需要像普通人一樣整夜不睡的研究會議資料,思考怎麼做才能拿到最好的合約嗎?」
「可是其他出席者也都有不輸給你的天才做智囊!太自負會陰溝裏翻船的!」
蘇俏硬生生地頂了回去。
宮越鳴捏起蘇俏的下巴,說:「陰溝裏翻船!哪裏的陰溝,是你胸口的這條溝,還是下面」
「你不可理喻!」
蘇俏氣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宮越鳴怎麼可以這麼厚顏無恥,她好心好意和他說話,他卻只想着肚臍下那檔子事!
「和你講什麼道理?你聽得懂嗎?」
悶人的傲慢讓蘇俏快要窒息。
「你你」
她想要推開宮越鳴,卻被悶騷男趁機抓住雙手,反身跪坐在沙發上,雙腿張開,跨在他的腿上。
「放開我!」
蘇俏感覺很屈辱。
男人卻是一隻手圈住她的上半身,一隻手伸到前面,撫摸襯衫下擺系成的蝴蝶結,貼着脖子耳語:「為什麼穿褲子,這是方便我進去嗎?」
「我只是給我出去!」
蘇俏氣急敗壞,這男人怎麼出了找她做那檔子事就沒有別的念頭,她對他除了充氣用還有別的用處嗎?
「出不去了,你的身體又軟又暖,我已經出不去了。」
舌尖一動,女人發出難以忍受的哽咽,男人趁機將她往沙發上推得更重,趁着她還沉醉在舌頭的感覺的時候,將自己最需要安慰的部分送了進去。
猛然的攻擊讓女人發出可憐無助的聲音,悶人的哀求讓宮越鳴的就此膨脹,無法自控。
「這麼多玫瑰,有沒有新婚之夜的感覺?!」
男人自我感覺良好的說着,加重對小妖精的耕耘。
蘇俏對這樣的自己感到深深的無語,明明噁心他,恨死他,卻還想要他
真是無藥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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