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聿走了進來。
他帶着雪山的亘古和滄桑走來,靜靜地看着她,目光冷清得仿佛穿透了過去和未來。
蘇俏縮了縮肩膀。
在這雙魔性的眼睛下,她失去了撒謊的勇氣。
保鏢看到公子聿,急忙雙手合十高舉過頂,對公子聿行跪拜禮,隨後退出房間。
公子聿走到她面前,說:「俏俏,是誰殺了你?」
「你是誰?為什麼我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蘇俏裝傻。
公子聿單膝跪下,為她解手銬和腳銬。
他的手指又長又好看,指骨細長,指關節柔美得一看就知道沒有做過粗活。
但是蘇俏怕他,在他纖細優雅的外衣下是瘋狂到扭曲的獨佔欲和不死不休的征服欲。
指甲擦過皮膚的時候,蘇俏本能地顫抖了。
公子聿抬起頭:「你不是說不認識我嗎?為什麼我碰觸你的時候你會顫抖?」
蘇俏忍着恐懼說:「你說呢!我我好端端一個人被你關在這裏不見天日,還被你能不害怕嗎!」
「真的?只是這樣?」
隨着一聲「咔噠」,手銬腳銬都掉了下來,公子聿站起身,說:「你自由了!」
蘇俏趕緊鬆了鬆手腳。
公子聿又手指門口:「想出去嗎?」
「你不殺我?」
公子聿露出微笑。
蘇俏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她記起一句話,當公子聿微笑的時候,格桑花就會盛開但是當公子聿生氣的時候,天上也會掉下刀子!
「你能不能不要對着我笑,看起來有點恐怖」
她心虛,她不住的後退。
公子聿卻只是衝着她微笑,笑容神秘而曖昧。
直到她退無可退整個人都倒在沙發上時,男人終於伸出手:「陪我出去走走。」
「我可以拒絕嗎?」
「不可以。」
蘇俏戰兢地握住公子聿的手,他的手勁依舊和前世一樣可怕!
剛下過雨的草地滿是露水,蘇俏跟在公子聿身後,小心翼翼地走路。
公子聿走進草叢,露水他的衣擺。
蘇俏看着水漬隨衣擺逐漸蔓延,心裏好像壓着一座山一樣難受。
公子聿突然停下腳步。
蘇俏來不及停,整個人都撞在他的背上。
暗處的保鏢厲聲大喝:「大膽!」
公子聿卻轉過身,溫柔地抱着她,說:「沒有撞傷你吧?」
「沒有沒有」
蘇俏恐懼地看着公子聿,他依舊和前世一樣溫柔和威嚴並重。
公子聿伸手順了順蘇俏的額發,說:「我看了你參加比賽後錄製的所有視頻,我可以非常肯定,你是俏俏!」
「我本來就是俏俏,莫俏俏的俏俏。」
蘇俏開始玩文字遊戲。
「不,是蘇俏的俏。」
公子聿低下頭,冰冷的嘴唇在蘇俏的額頭留下一個淺吻。
蘇俏被他的氣勢壓得氣都喘不過來,直到男人抬頭,才壯着膽子問:「你和蘇俏蘇影后時什麼關係?」
「她是我的妻子,」公子聿說,「可惜還沒來得及正式舉辦婚禮,她就不幸遇難了!」
「原來蘇影后失蹤是因為先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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