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時候,蘇俏看到宮越鳴坐在床頭,玩着長長的縫被子針。
聽到蘇俏走出浴室,男人抬起頭:「為什麼不告訴我?」
「告訴你又能怎麼樣!我不過是個替身,她可是宮家的表小姐!」
蘇俏搶過縫被子針,扔進金屬盒。
宮越鳴從後面圈住她:「你這是生氣?還是嫉妒?」
蘇俏不說話。
宮越鳴繼續說:「不得不說你做了個正確的決定。如果你因為這種小事就找我告狀,我會」
「會怎麼樣?」
迫在耳旁的壓力讓蘇俏全身緊繃。
「我會覺得你越來越不中用了!」
男人伸舌,舔過蘇俏的耳垂,濕漉的感覺讓蘇俏全身雞皮疙瘩泛起,忍不住說:「別這樣!你還沒洗澡呢!」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洗澡?」男人掐緊她,「再說,洗沒洗過很重要嗎?洗得再乾淨,做完以後還是要再洗,不是嗎!」
蘇俏咬緊牙齒。
男人將她按在床上,不舒服的感覺灌透身心。
這次的事情沒有持續太久,蘇俏轉過身,看着窗外的月亮,想起今天是自己離開公子聿的第一百八十天。
時間明明只過了半年,感覺卻好像走過了半個世紀。
她伸出手,想把窗外的月亮抓在手裏,卻被男人冷不防的一把按住:「你好像對我有很多不滿!」
「不滿又怎麼樣?軍婚不是我想離就能離!何況我現在和歐家、莫家都徹底鬧翻離婚以後就是死路一條」
蘇俏情緒沮喪。
宮越鳴瞥了她一眼:「沒看出來你還挺明白事理的。」
「我是智商欠費,可不是智商為零。」
蘇俏口氣越發的不友善。
宮越鳴也不生氣,抓着她的手,說:「想知道我為什麼娶你嗎?」
「你不是幾天前才說我沒資格問這個問題嗎?怎麼現在又突然改了性?」
蘇俏的話讓宮越鳴好不容易生出的愧疚和憐愛都死掉了。
他粗着嗓子說:「你倒是變聰明了!」
蘇俏說:「和你過日子,我不能不學聰明點!」
「我給你的享受是大部分人窮極一生都無法得到的!你得了我那麼多的好處,難道不該對我笑不該對我千依百順?」
宮越鳴也是不明白,為什么女人僅僅是被他凶了幾次就突然變得好像一個刺蝟,全身都是刺!
蘇俏被他的邏輯驚呆了。
「原來你覺得把一個無家可歸的女人帶回家給她好吃好喝過好日子,對方就該像狗一樣伺候你,任你怎麼羞辱她、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宮少將,我是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不是從小接受主僕教育的奴隸!」
「在軍隊裏,個體必須服從於集體。」
宮越鳴並不覺得自己有錯。
蘇俏也懶得糾正他。
「是的,你很尊貴,你已經習慣了被人像奴隸伺候主人一樣伺候着。那你找個願意像奴隸一樣伺候你的女人啊!為什麼一定要找我!我」
話沒說完,身體被掀翻。。
宮越鳴以令人憤怒的野蠻強綁住她的手腳,連身體一起撞在牆上,被動張開,接受原始的懲罰。
「你嗚嗚」
嘴巴也被堵住,齒縫流出痛不欲生的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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