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也疑惑自己為什麼不懼怕她的威壓,這個比較好解釋,能把她忽悠過去。eΩom
約自己到這邊來談事,很好。
夏流也很想見識一下,郭家的天階頂峰武者,到底擁有何等威嚴。
「小嫚,你也坐下吧。」
「媽,你千萬不要誤會,我和夏流沒有什麼。」
趁着對話機會,郭嫚想要再次解釋。
可最終還是被郭芳華的一個眼神給制止了。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郭芳華,小嫚的母親。」
「見過郭夫人。」
夏流很有禮貌的說道。
「相信你也知道,小嫚非常的優秀,而且她的背後,還有一個更加優秀的存在,你是以怎樣的一個身份來和小嫚對比?」
郭芳華一邊給夏流倒酒,一邊用一種高傲的方式說道。
「媽。」
「小嫚,你讓夏流說。」
郭嫚已經尷尬到極點了,結果還是被郭芳華給壓下。
無奈的她只能獨自坐在一旁,倒酒,狂飲。
可能喝醉之後,就不會聽到兩人的對話。
「我是一個離過婚的男人,還有一個失落的孩子,我配不上郭總,也沒有那個想法。」
夏流很老實的說道。
「哦?小嫚她這麼優秀,難道你就沒有一丁點的想法?」
郭芳華對夏流產生了濃郁興趣。
他所說的,和資料上顯示得一模一樣。
自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竟然還會以這種方式反駁,可見一斑。
「我的心封閉了。」
沒有任何停頓,夏流嚴肅說道。
「看吧老媽,我和他真沒你想像的那樣。」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不知道為何,聽到夏流說心封閉了,郭嫚心底竟然湧現出許多苦澀。
這種酸楚之感,讓她差點淚流。
「你很老實,也很敢說,因為你跟我女兒住在一起,所以我不放心,希望你不要介意。」
郭芳華一改之前的態度,此時倒是很和樂。
「郭夫人擔心是對的,我領這麼高的工資,貼身守護郭總,是我的職責。」
「你能說說你的故事嗎?如果可以,我會幫助你。」
郭華芳也不是不懂人情禮故。
三番兩次解救自己的女兒。
夏流的所作所為,她都看在眼裏。
剛剛的幾次測試,他都通過了考驗。
如果堅持強硬態度,那就是自己無理取鬧了。
「夏流,快說吧,你以前也是武者,應該知道一些,我媽是天階武者,據說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存在。」
其實,郭嫚也很想詳細了解夏流的往事。
這麼說,或許能讓他放下戒心,把事情說出來。
「小嫚,你終於承認我是強大的存在了!」
郭華芳微微一笑,這個女兒,從小到大就沒拿自己耀武揚威過。
現在終於懂得拿自己的強大在別人面前表現了。
「媽,我可是你的級崇拜者。」
「好吧,我過會再相信你。」
郭芳華怎麼可能相信,這女兒從小就對武者有一種隔閡,不然她怎麼會沒有任何修為。
「夏流,你不用有負擔,我雖然不說是頂級武者,但在港城還是有一些能力,如果我不能幫到你,或許郭家能夠幫助到你。」
看到夏流沉默,郭芳華繼續說道。
「其實我並沒有什麼難處,放下過往之後,現在很輕鬆。」
最終,夏流還是沒有說出來。
因為他編造不下去了
「夏流,你不是和我說過嗎,你妻子因為你武脈被廢,然後帶着兒子離家出走,如果你知道她在什麼地方,以我老媽的能力,肯定能幫助到你的。」
郭嫚以為夏流不想讓自己老媽麻煩才不肯說出來,於是她把自己知道的過程說了。
「武脈被廢?」
郭芳華更加專注了,果然,夏流曾經是一名武者。
「是的,當時我在部隊執行任務,結果任務失敗,整支隊伍只有我存活了下來,可惜,一身修為消散一空。」
看到母女兩都對着自己凝神。
於是夏流接着說道:「我的那名妻子,是一名黃階武者,在得知我修為盡空之後,便留書帶着孩子離開家。」
「我退伍回家,看到留書,了瘋似的到處找她們,在濱來市聽部隊以前的好友說,她們可能出現在港城,於是我過來了,可,最終還是沒有尋找到她們,或許,她們不該屬於我」
說完,夏流把杯子中的酒水全部飲盡,裝模作樣的抬頭望着星辰。
如果再能帶入一些感情,他都能把淚水催流出來。
不過嘛,恢復之後,看到母女兩的神情,結果已經出來。
她們都相信了。
「她叫什麼名字,出身什麼門派,是港城人口嗎?」
郭芳華沒有忘記自己的承諾,如果對方是港城人,她有辦法尋找到。
「她和我在一起的時候,用的是化名,我和她相識,是在歐國,她當時在一個野生動物保護區里採集藥材,而我和夥伴去執行任務,最後在草原上相遇」
夏流沒有繼續說下去,後面的事情,他還沒有編出來呢。
「採藥,是專門用藥的門派?毒藥還是治病救人的靈藥?」
「這個不知道,問過她,她沒說,後來因為懷有身孕,於是我帶她回家,我也保證,最後執行兩年任務,就回家陪她過日子,結果」
「這個」
郭芳華也不知道怎麼下手,夏流的事跡很悲。
但沒有任何訊息,就好像大海撈針一樣,怎麼可能尋找到對方。
而且港城這邊搞藥材的門派數不清。
甚至還有一種可能。
他的妻子才是黃階武者,說明家族或者門派底蘊不強大。
有些商鋪,會傳承功法也說不定,所以,僅憑這點訊息,幾乎找不到這個人。
「其實在我努力了這麼長時間,我漸漸想通了,沒有修為的我,哪怕找到她們又如何,結果還不是一樣,所以,我嘗試着忘記,或許要不了多久,我就會徹底忘記」
「不好意思,是我讓你又想起了。」
郭芳華有些尷尬,但夏流說得很對,他沒有任何修為。
那個女人能跑一次,就不會給他面子。
「沒關係,我時常都會想起,不外乎這一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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