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大的波音777客機從莫斯科飛向帝都。
坐在頭等艙的契爾連科透過舷窗向下看,眼中是個超大規模的現代化都市。這個俄羅斯聯合飛機製造集團的副總裁在幾名秘的陪同下,前往帝都的任務是想方設法的跟兔子搞好關係。
契爾連科也是一大把年紀了,身材高大的他非常壯實,符合人們心目中一個毛熊的所有標籤。他年輕的時候蘇聯還是這世界上數一數二的超級大國,可現在蘇聯已經隨風而起,他也變得衰老了。
契爾連科不懷念蘇聯,因為他就是當年挖國家牆角的一員。要是蘇維埃不解體,他這會早就挨槍子完蛋了。可蘇聯完蛋,俄羅斯也一蹶不振。
普老大曾經說給我二十年,還你一個強大的俄羅斯。可現在二十年快到了,俄羅斯完全看不到強大的起色,反而依舊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
客機降落的那一刻,契爾連科站在漂亮的首都機場上,想想當年的小弟居然超越自己的祖國,心裏其實挺不是滋味。
下了飛機,俄羅斯駐華大使館有專人前來接機。契爾連科就對來人詢問道:「你們和中方和工業部門的溝通怎麼樣?有說明我的來意嗎?」
大使館的人低聲匯報道:「我們已經通過多個渠道向中方表達合作意圖,不過目前沒有收到任何回應。他們似乎對我們的提議非常謹慎,或者是不感興趣。」
「該死的。」契爾連科恨恨的罵道。他看着窗外龐大的車流,繁華的城市,心裏帶着一股恨恨不平的羞惱。「當年他們求着要賣我們的戰機,現在卻對我們的要求不斷推脫。這不公平!」
契爾連科的不忿是有理由的。
敘利亞戰爭已經持續到第六個年頭,俄軍進駐敘利亞也快兩年了。原本俄羅斯覺着小小中東戰場,有自己駐軍入場肯定能迅速平定。他們絕不會像美軍那樣無能,空有先進裝備卻陷在泥潭裏無法自拔。
可事實卻像一記又一記的耳光扇在俄羅斯人的臉上,實際上俄軍不可謂不賣力,可他們面對混亂不堪的中東戰局卻顯得極為無力,打得非常憋屈。
有多憋屈呢?
憋屈到美國人要用戰斧空襲敘軍機場,竟然還好意通知他們從機場離開。而俄軍還真的就只能離開,沒有半點辦法。毛熊也想雄起啊,奈何實力有限,又沒錢又沒裝備,活該被人欺負。
說到裝備,契爾連科這次就是為了裝備而來。俄軍在五代鬱悶,毛熊叫五代戰機上項目上已經投入了大量的時間和金錢.
奈何搞到現在兔子家的殲20都開始小批量生產了,他們的50連個彈艙還開不了。甚至因為50的原始設計太爛,有推倒重來的可能。偏偏如果真的推倒重來,一沒時間二沒錢。
前不久中東的阿聯酋出了個大事,駐敘俄軍被發飆的賊鷹空軍嚇的半死。後來通過各種情報確認是一架美軍22被人偷走了。
偷走了?
還有這種操作?!
這個事情就太令人震驚了。毛熊內務部反覆調查,最後確實了這一事實。而幹這事的自然是兔子哪位極其神秘而強大的超級特工。
說到這人,就來氣。巴爾米拉不給他面子不說,還把所有黑鍋全讓俄羅斯給背了,並且順手拐走俄羅斯最好的特種指揮官。現在賊鷹最懷疑的就是俄羅斯在背後偷了自己的猛禽。
而通過瓦蓮娜的渠道,毛熊確認被劫持的22應該是落到兔子手裏。現在契爾連科就為這事而來不能光你們兔子吃肉,我們惹一身騷啊!我們也要分一杯羹。
在抵達帝都的隔天,契爾連科就迫不及待的和兔子軍方舉行碰頭會。他開門見山的提要求,「親愛的達瓦里希,我來之前已經請外交人員提出了明確的合作要求。
你們這次能弄到美國人的好東西,也離不開我方人員的協助。我們的瓦蓮娜同志就參與了你們的行動,這點無可否認。所以我們也希望能參與到對美軍22的破解工作中,這個要求非常合理。」
中方的談判人員中,少不了蕭金浪這個對整個事件相對了解的國安頭子。他對就契爾連科笑道:「據我們所知,你們已經宣佈瓦蓮娜失去控制了,甚至要追殺她。」
「這不過是為了讓行動順利的小技巧,誤會已經解除,不值一提。」契爾連科直接就否認了,他乾脆利落的模樣讓中方人員都發笑。
「好啦,讓那些虛偽的客套話都丟到一邊去。我們都面對美國人的壓迫,我們必須合作才能與之抗衡。」契爾連科很是強勢的將整個身子壓在桌面上,瞪着會談的中方人員。
「俄羅斯在本次事件中背負了本不應該承受的巨大壓力。如果不讓我們參與對22的破解,這會對兩國關係造成很大的負面影響。」
契爾連科說話顯得咄咄逼人,說實話這次毛熊確實是背了黑鍋,被美國人壓的有點喘不過氣來。不給點好處他們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第一天的談判無疾而終,雙方只能休會。幾天後第二次談判,第三次談判,契爾連科的態度依舊非常強硬,死活要在這次兔子獲得的好處中插一手。
最後,兔子答應了!
「親愛的契爾連科,你不要生氣嘛!」在一次安排參觀沈飛的晚宴中,蕭金浪端起茅台,「你們的要求,我們可以答應。但在這之前,你必須跟我喝一杯。」
「啊,你太小看我了。這種小杯子怎麼夠勁?給我把酒瓶拿過來。」一張臉已經紅中透亮的契爾連科好像受到侮辱,n的一下搶過高度數茅台的酒瓶,「我把這瓶喝了,你們就必須答應我的要求。」
咕咚咕咚咕咚,一瓶茅台喝完,契爾連科的舌頭都大了。蕭金浪看的頭更大,可他卻只能在心裏暗暗給自己打氣這個時候,祖國需要你的胃!
等到第二天,契爾連科從酒店醒過來,就看到自己的隨員掛着很難看的臉色看着自己。他都想不起昨晚的情況,只能開口問道:「那幫中國人跟我們簽協議沒有?」
「簽了,就在酒桌上。您親自跟中國人簽署的。」隨員的表情沒有半點高興的意思,「不過副本送回國內,集團和軍方都不太滿意。」
「國內想推翻再談判?」契爾連科知道自己簽署的頂多算意向合同,沒有太大的約束性。不過一旦簽訂要再大改動就很難了。
隨員嘆了一聲,用很無奈的語氣說道:「不,國內最終表示可以接受,只是他們覺着您的讓步太大了。」
「把合同拿給我再看一次。」契爾連科覺着事情可能有點不妙。他伸手把自己酒桌上籤下的意向合約要了過來,隨手翻了幾頁就驚呼道:「這是我答應的條件?這等於把我們整個航空集團都給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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