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良確實猜到了苟小小的心中所想。
這回,他也跟苟小小想到一塊兒去了。
任良說:「我托我爸在京城那邊的朋友調查了一下航遠安保公司,就這一家公司,有七八個老闆,誰都想坐着拿錢,誰都想當甩手掌柜,公司在管理上非常混亂。滕宇堂他父親就是老闆之一。
這次滕宇堂從國外回來,明面上是接收他父親的在京城的所有工作,暗地裏其實是在籌錢。我爸那朋友跟我說,反正不知道滕宇堂用了什麼手段,這小子離開京城的時候,帶走了一筆巨款。京城那邊有人一直在追查他的消息呢!」
苟小小若有所思了一下,「那你有沒有在京城放出滕宇堂在雲析市的消息?」
「這消息還用我放嗎。」任良輕嗤一聲,對滕宇堂表示不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滕家的老家就在雲析市,那些想找卻找不到他的人,自然會上咱們這兒訓人來!我覺得,京城運鈔車被劫,八成就是滕宇堂這小子策劃的!」
苟小小對任良搖了搖手指,「如果這件事涉及範圍大的話,從他跑來勾引娜娜這件事來看,他不像是一個躲在幕後的策劃者,更像是一枚棋子。」
滕宇堂是聽命行事的執行者,那他到底在聽誰的命令,受誰的擺佈呢?
這個問題,值得玩味了。
任良神色一緊,「會不會是滕宇堂他爹滕岩?」
苟小:「現在就下定斷,有點早了。」她若有所思了一陣,接着又說,「你回去跟你爸說,我這邊還要五十左右人手,讓他儘快給我找人吧。最好在兩天之內就把人給我湊上。」
「五十,一下要這麼多?」任良覺得苟小小像是要搞事情。
「沒辦法,現在關鍵時期嘛。你來的時候,沒見我這兒空了一大半?我這邊人手都快不夠用了。」
「你讓你的人都幹什麼去了?」任良就納悶了。
「去王老先生家裏,還有弄寶齋啊。馬上就是字畫展了,得加強守備了。」
任良算了一下日子,字畫展確實離今日不遠了。
既然是要緊的事,那就抓緊辦。
任良當即給任冠行去了一個電話,讓他給苟小小這邊找人手。
苟小小拎着空壺去打水。
打完電話,任良坐在苟小小的辦公桌前,百無聊賴的翻着抽屜,看看有什麼好書可以打發時間。
書沒有翻着,他倒是從抽屜里翻出一沓信件。
都是一個人的來信。
這時,苟小小進來,看到他手上的信件,瞬間神色大變。
「哎喲,毛妮兒跟你寫信啦。」任良來回翻看着其中一個信封,「她現在改名叫毛丹妮了吧。這名字聽着挺洋氣的……」
苟小小喝斷了他的話音:「你給我放下!」
任良神情訕訕,把信件放回到原處,「放下就放下嘛,那麼凶幹什麼……」
「能不能尊重一下別人的!」苟小小放下水壺,大步過去,將所有的信件都收了起來。
毛妮現在城裏上中學,始終跟苟小小保持着書信來往,儘管苟小小很少給她回信,但她堅持沒半個月給苟小小寫一封信。
在信里,除了寒暄和問候以外,她還告訴了苟小小不少她所知道的上輩子發生的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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