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紙上的有關於昨天晚上玉石店被搶劫的事情報道得輕描淡寫。
聽任良細細描述可之後,李躍峰和紅爺才知道昨天晚上他們的經歷有多驚險刺激。
李躍峰也由此知道,任良和苟小小是昨天中午到雲析市的。
李躍峰那個氣啊,捶了一下沒良心的任良抱怨:
「你們昨天中午到的,也不說去找我!」
昨天他要是跟苟小小、任良在一塊兒,說不定昨天晚上的光榮事跡也可以有他濃墨重彩的一筆,可惜他沒能參與進去。
誒,太可惜了。
對任良刮目相看的同時,紅爺對苟小小的也是另眼相看。
頂着槍林彈雨冒着生命危險與犯罪分子作鬥爭,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能有這份膽量和勇氣,就已經值得讓人豎大拇指了。
紅爺讓吧枱酒保給他們仨倒了三杯果酒,坐那兒跟他們說笑。
就在這時,王家三兄妹出現在萊特迪廳。他們知道李躍峰晚上要帶任良和苟小小蹦迪。雲析市就那麼幾家迪廳,他們就是挨個兒找,這時候也找過來了。何況他們了解李躍峰是萊特迪廳的常客,他們也是不止一次跟李躍峰來這家迪廳消遣。
知道被甩後,王家三兄妹直奔萊特迪廳,果然在這兒找到了李躍峰他們。
一看到苟小小跟李躍峰說笑,王倩醋意大發,雙眼迸發出怒火,氣勢洶洶的衝到苟小小跟前,抓起吧枱上的酒杯,就要往苟小小身上潑酒。
察覺到可她的意圖,坐在苟小小身邊的任良眼疾手快,就在王倩將將抬起酒杯的那一刻,他一巴掌按在酒杯上,「咚」的一下將酒杯緊緊扣在了吧枱上。
他怒視王倩,低喝一聲:「王倩,你發啥神經!」
苟小小跟李躍峰說話時,眼角的餘光瞥見一隻手抓住了她面前的酒杯,還沒反應過來咋回事,就看見任良胳膊一伸把手掌扣在了酒杯上。
她坐在高腳凳上,屁股一擰,整個人扭了半圈,看到了身後的怒氣衝天的王倩。
她背對着任良的手臂,不管從哪個角度看上去,都像是她被任良的長臂攬住了香肩。
在看到王倩的那一刻,李躍峰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他從高腳凳上滑下來,走到苟小小身前,將王倩從她身邊逼開。
不待李躍峰發作,王倩便紅着雙眼委屈巴巴的向他發難:「躍峰,把我跟我哥丟在餐廳不管,你以前從來沒有對我們這樣!」她抬手指向苟小轉而憤怒的尖聲道,「是不是她跟你說了啥,她讓你這樣做的!」
李躍峰撥開她的手,在自己臉盤前比劃了一圈,示意王倩,「看我的臉,看我的臉,你看她弄啥,看我的臉!」
李躍峰的最後一聲喝令,帶着十足的魄力。
王倩難以違抗,不由得將目光從苟小小身上調轉到李躍峰臉上,下一秒怔住。
她一看到苟小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幾乎把「討厭」兩個字寫在臉上,然而這一刻她居然從李躍峰臉上看到了一樣的情緒。
李躍峰討厭她?
這不可能!
王倩心裏不肯接受這個事實。
「是我不想跟你們一塊兒玩兒,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李躍峰覺得這次必須要把話說清楚,不能給王家兄妹留半點情面。怪就怪他們陰魂不散,實在太招人煩了。「你們當我是冤大頭的時候,真當我沒有一點兒感覺啊。關鍵是你們以前把我當冤大頭也就算了,這回還訛到我朋友頭上,花的是別人的錢,你們不心疼,是不是當別人的錢是大風颳來的?
吃一頓飯,花了人家二十多塊錢,你們還真能心安理得的坐人家面前吃下去。
知道我們要甩掉你們,你們還找過來,你們是牛皮糖麼,粘上就甩不掉!能不能要點臉,能不能有點羞恥心!」
王倩眼神陌生,突然不認識眼前這個人一樣,眼淚唰唰的掉下來,受了極大的委屈似的。
「躍峰,你以前從來沒有這樣說過我!」
看她落淚,李躍峰心中並無絲毫憐惜,反而感到啼笑皆非。
「我是沒說,難道我做的還少麼。你多少次來我家打電話到我家,哪次找到我了?我躲的這麼明顯,你長眼睛還看不出來嗎!」
見李躍峰把妹妹惹傷心,王家的雙胞胎兄弟不樂意了。
王勝利站出來指責李躍峰:「李躍峰,咱們是多少年的朋友了!你為了一個才認識的人,就把我妹妹欺負哭,有你這樣的嗎!」
「多少年的朋友」仿佛聽到了一個笑話,李躍峰突然笑了一下,接着秒變冷漠臉,忍着反胃的衝動,一字一句道,「我現在跟你們這些多少年的朋友,呼吸同一片空氣,都會讓我感到噁心!」
王凱旋皺起眉,臉上浮現怒意,「躍峰,你越說越過分了!」
「我說的過分,有你們做的過分嗎!」見王凱旋愣住,李躍峰冷笑一聲,「我這個人是大方,我能大方的開車帶你們出去兜風,大方的帶你們出去吃喝玩樂,大方的為你們買單,大方的滿足你們提出來的各種無理的要求,但是我不能大方的接受還有容忍你們在我朋友面前無理取鬧!」
李躍峰這番話,將周圍所有人鎮住。
無論是跟他關係好的還是跟他關係不好的,否從來沒想過他居然把「朋友」放在這麼高的一個位置上。
見李躍峰發飆,王倩內心深陷恐慌不安。
身為雲城四少之一的李躍峰被不少女孩子仰慕,身份高不可攀。她一直很慶幸能和李躍峰走得如此近,以為這樣就等於是自己打敗了萬千少女,讓她不自覺的產生了很大的優越感,一直以勝利者的姿態待在李躍峰身邊。
然而今天她才知道,在李躍峰心裏,她並沒有半點與眾不同
王倩實在不能接受這一點,但她知道自己要挽回什麼,就一定要委曲求全。
「不就是二十塊錢嗎,我明天就還她!」
王倩哭得梨花帶雨,掉了那麼多眼淚,收穫的同情卻極少。
這時,苟小小幽幽說道:「這不是錢的問題,是人品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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