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了,看幾個軍人正在往屋裏的各種家具、電器上面貼封條,更是嚇了一跳。
張素芝拉住其中的一個軍人,問,「怎麼回事?你們在幹什麼呀?這些東西現在都是我的,你們怎麼能隨便往上貼封條呢?」
軍法處的人很吃驚,轉眼看着張素芝,問:「你是誰?這裏面的財產全都被部隊沒收了,你怎麼說是你的?你是關軍長夫人?」
張素芝搖頭,「不是,我是她朋友。」
軍法處的人一聽,上下打量着張素芝,一臉嚴肅地問:「關軍長夫人去哪裏了?你知不知道她的下落?屋裏面很多的東西,像名煙,名酒這些東西,都被她藏匿起來了。關軍長都已經交代清楚了,而現在都不見了,我們還要捉拿她歸案。」
張素芝一聽,嚇得腿都軟了,「我不知道啊!」
看看電視機、洗衣機、冰箱、高檔家具上面,包括茅台酒上面,全都牢牢的貼上了封條,又氣得一蹦三尺高。
「這個王八蛋女人,不要臉的賤貨,收我的錢,居然騙我。這些東西已經被收繳充公了,還要賣給我?真是該殺的賤骨頭啊!」
「她現在已經跑了,我去哪裏找她?同志,你不要問我,直接去她老家抓她吧。告訴她,她吃了我的3500元,給我吐出來!」
說完,又跳着腳罵:「這個天殺的女人,真是該死!我要殺了她。下回見面的時候,看我不拿刀割斷她的脖子!她全家不得好死,從老到小一個個天打雷劈!哇......」
想着自己損失了3500塊錢,家裏的家具什麼的又都賣光光了,張素芝「噗通」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地哇哇得哭起來。
軍法處的人很厭煩,用腳踢着張素芝:「起來起來,你是幹什麼的?沒看見嗎,我們這正在執法,不要妨礙執法,否則,以有罪論處。」
院門口,看熱鬧的人看着張素芝在屋裏大哭大鬧,更是吃驚。
「這不是苗副省長的那個家屬嗎?」
「聽說他們家也倒台了......」
張素芝呆不住,爬起來就往外走。
趙玉成帶着戰士正往車裏搬家具,聽見關軍長家院子裏女人嗷嗷大哭,還奇怪,「那個老女人回來了?」
家具裝滿一車,司機開着走,趙玉成坐在駕駛樓里,經過關軍長家門口的時候,正好碰上張素芝擦着眼淚要上卡車。
家屬們見趙玉成過來,忙打招呼:「趙團長,開始搬家具了?滿月宴在家裏擺嗎?我們都去幫忙啊。」
趙玉成示意司機停車,探出身子,沖眾人笑着說:「不用幫忙。滿月宴定在東洲賓館了,大家來喝喜酒就行。」
張素芝吃了一驚,嘀咕着:「小崽子滿月了?早知道那一腳再踹狠點兒,擺個屁滿月宴!」
趙玉成本就留意着張素芝的動靜,耳朵又比一般人靈得多,一聽張素芝的話,大吃一驚。
看着張素芝一臉惡毒,趙玉成猛地拉開車門,跳了下來。
一把拉住正上車的張素芝,「你他媽的給我下來,剛才說什麼?你踹過田園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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