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園冷哼了一聲,「別人去不去,咱們不管,我絕對是不會去送的。美得她,不慣她這毛病!」
玲姨猛點頭,「就是!送禮這個事情,一旦開了頭,他就會惦記着。我在苗家多少年,可是知道這種情況。」
「以前苗高官跟張素芝兩個就是這樣的人。今年過年誰來了,都記着。那人8月15如果不來,他們就會心裏不舒服。」
「如果誰8月15到了,過年卻沒來,張素芝就會罵人。說看不起人、用完就扔啥的,罵得老難聽!」
「所以說,這種事情只要開了頭,再斷下來就不好。好像你要拋棄她一樣,惹得她不高興,以前也都白送了,還不如乾脆不送。」
「再說,這種戰友關係、一個院裏住着,送禮啥的有多大用處?顧家、陸家,都是有大本事的人,不理馬家也沒有多大關係,白扔錢跟東西還讓她看不起。」
「你跟孩子爸商量商量,看這個事情怎麼辦?馬軍長夫人對你還可以,我看對我就不怎麼看得起,整天保姆長、保姆短的掛在嘴上。」
「還有常跟着她的幾個家屬,她們還幫腔說風涼話。好像咱們家吃得好、穿得好,就有多大罪一樣。」
「現在國家改革開放、搞活經濟,可不像過去,越窮越光榮。他們這些人,年齡比我小,不明白當前的形勢,還不如我這個老婆子!」
田園園冷笑,「有啥奇怪的?她們家裏都窮光光的,連個電視機也沒有。又大字不識一個,平時不看報、不學習,哪裏跟得上形勢?」
玲姨想了想,又說:「聽人說,馬軍長夫人說是馬軍長給丁營長批了長假、鳳娟感激得很,還說回來捎禮物,也不知道真假。鳳娟兩口子一直跟咱們走得近......」
見田園園不說話,玲姨端着菜起身,說:「不說這些事兒了,氣人。你跟孩子爸商量商量,找個好法子把事情解決了,咱們以後在這院裏過得也舒坦。」
「要不,天天聽這些怪話,心裏也難受。你沒有時間聽她們說嘴,我們在一塊見面多。人家說出來,不輕不重、真真假假的,我都沒辦法接。」
「不接,任由她們說,我也不答應。懟得難聽了,又害怕給你們倆招災;外人看着也不好,好像我們家怕她們似的。」
田園園看着玲姨去裏間洗菜,也站起了身,「誰怕誰?說到底是她們怕了咱們,想討好、拉不下臉;想收拾、沒這本事;就說難聽的唄。」
說着話,來到院裏,看着不遠處馬家的院子,田園園微微眯起了眼。
是啊,到哪裏都是這樣,誰說部隊大院乾淨?說不定比哪裏都黑!
不過一個家屬,就敢對部隊的事兒指指戳戳!沒少在男人耳朵邊吹枕頭風吧?
還想拉攏丁營長,倒要看看,丁營長跟鳳娟兩口子是個啥態度。
想想褚曉宇,田園園就難受。這種被背叛的事兒,可不能再重演了。
不過,鳳娟這邊,自己可沒有什麼地方對不起她!還有丁營長,趙玉成對他更是照顧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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