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男人們散了場,李秀英跟幾個家屬搶着把鍋碗瓢盆地都刷了,這才心滿意足、意猶未盡地各自回家去了。
男人們都喝了不少,趙玉成還好些,晚上還有攤兒,得留着後勁兒。不過,也有了些許醉意。
天氣熱,大家都各自回家休息,大院裏安安靜靜地。
關好房門,田園園拍着孩子,一家三口好好睡了一下午。
晚上還有硬仗要打,四桌宴席呢。
田園園睡到五點起來了,渾身舒爽、精神頭兒十足。
趙玉成摟着媳婦,在額頭上親了一口,才放人,「慢慢做,別急。這群狼崽子,做多少也餵不飽,酒管夠就好。」
「沒事兒,有幫忙的,我都定好了,等會兒也該過來了。」
田園園不急不躁地外間洗臉,又換了一身兒衣服,這才慢慢地走出去了。
一群女人在不遠處大楊樹下坐着乘涼,也有幾個帶孩子的。
看見趙家開了堂屋門、田園園裊裊婷婷地走了出來,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忙說:「起床了,咱們過去吧。」
都是晚上男人要來吃飯的家屬,田園園定好了過來幫忙做飯的。
田園園笑着招呼,「來吧。」
趙玉成也已經起了床。
趙贏小包子小豬娃一般,四仰八叉躺在床上,還睡得昏天黑地。
趙玉成不耐煩跟女人們說話,就沒出去。
在客廳洗了臉、打開電視,自己倒了茶水來喝。
很快,廚房裏叮叮噹噹切菜做飯的聲音響起、女人們說說笑笑的聲音傳來,溫馨又熱鬧。
趙玉成握着遙控器,調到軍事頻道,看着裏面的新聞,等着。
果然,不大一會兒,小包子就醒了。
不哭不鬧,自己翻身下床,穿好鞋子、揉着眼睛走了出來,「爸爸,尿!」
趙玉成轉臉,看着兒子肥嘟嘟、紅撲撲的小臉;藕瓜兒一般、白白嫩嫩的小胳膊小腿兒,真是喜歡到骨子裏,忍不住笑着招手,柔聲道:「過來,兒子。」
趙贏怒視着不靠譜的爸爸,一轉身跑了,「要尿了!」
趙玉成:「......」
趙贏跑到院裏,對着牆邊的花,嘩嘩嘩一大泡尿,撒在月季根兒上。
尿完甩甩小雞,抬起小胖手打在盛開的月季花上,怒:「天天澆你,也不結果子。」
趙玉成在堂屋門口哈哈大笑,趙贏撒開腿跑了。
外邊路上孩子們都玩起來了,少了自己哪行?!
田園園不知道爺倆兒鬧啥呢,伸頭從窗戶里看了一眼,沒見人,也不管,轉身做菜。
軍官們三三兩兩,漸漸地都來了。都在不遠處的樓上住,也容易合着一起過來。
很快,或屋裏、或院內,男人們開始打牌、下棋,吆五喝六、沸反盈天,熱鬧得不像樣兒。
女人們在廚房煎炒烹炸,也動靜不小。
田園園一直沒有孕吐的症狀,要不,這油煙味兒還真受不住。
昨天田園園自嘲是「鐵打的身子、做飯的命」,讓趙玉成心疼不已,說:「這是今年最後一回請客。」
也是,八月十五,要回老家參加月麗的婚禮;十一,趙玉成要進京集訓;過年,田園園肚子大了不方便,也不一定在這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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