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麗姐,我們就是瞎說的。都是聽別人亂傳,我們走了。」
見黎麗痴痴呆呆地盯着舞池裏跟老婆摟抱旋轉的趙玉成,幾個人跑到遠處,嘀嘀咕咕地又開始議論。
「台柱子不高興了。這回親眼見了該死心了吧?聽說她一直惦記着呢,自從上回見了面,就老打聽趙師長。」
「上回拿着話筒對着趙師長唱,線夠長就跑他懷裏去唱了,楞是把人給唱走了......」
「哈哈哈......別說了,知道咱們笑話她,夠咱們喝一壺的。走,咱們也跳舞去。走走走!」
「......」
黎麗是軍區文工團下屬歌舞團的台柱子,既是一個獨唱演員,也是一個舞蹈演員,級別也到正營級了。
父母都是地市級別高幹,自小嬌生慣養、多才多藝;看軍人吃香,就14歲入伍當兵。
幾年下來,頗有建樹,在文工團不大不小地成了個台柱子。各部隊巡迴演出,在戰士們心目中也算個小明星。
台上跟軍級幹部握手合影是常事兒,更高的官兒也見過。進京匯報演出,跟中央領導、軍委首長還吃過飯呢,怎麼到個小小的翠屏山,還被個師級幹部給漠視了呢?
黎麗不明白、不甘心、不放棄!
一直憋着勁兒地排練、吊嗓子、做美容,上了台又是唱又是跳、累得不輕,才發現趙玉成竟然沒在台下坐!
黎麗恨得咬牙,不顧卸妝就跑後台打聽,這才知道有不少軍官來禮堂參加舞會了!
看着一臉甜蜜地趙玉成摟着一個女人,黎麗眼睛都冒出火來了。
不是一本正經嗎?不是不近女色嗎?騙鬼呢?摟着女人也能笑得如此開心,誰不知道男人都是好色的,有個漂亮女人送上門,哪管東西南北。在眾人面前一副清心寡欲的樣子,在這種場合不是也暴露本性了嗎?
哼,那個女人跳的也不怎麼好嘛,看看她,旋轉的時候不流暢、扭腰的時候不到位。就是身姿窈窕些、面容姣好點兒,跟自己根本比不上。說到跳舞,那可是自己的專長!嗯,卸妝去!
卸妝後又自己上了淡妝,看看衣着打扮,十分得體,自己裊裊婷婷地這才又回了舞廳。
上一曲結束,趙玉成已經坐到沙發上了。跟她跳舞的那個女人,正在跟旁邊的人說話,正是好時機。
果然,黎麗正朝着趙玉成走去,音樂響起、燈光旋轉,大廳里突然就暗了下來,又一曲開始了。
拒絕了一路邀請的軍官、避開一對對旋轉起舞的人,黎麗裊裊婷婷地來到趙玉成的座位旁,那個女人竟然不見了。
黎麗一喜,微微彎腰、嬌聲道:「趙師長、賞個臉吧?」
舞廳里都是男人主動邀請女人,女人主動出擊邀舞的可不多。更何況這是個男多女少的舞會。
趙玉成正一臉笑意的看着田園園跟曹政委跳舞,突然聽見有女人的聲音邀請自己,臉都沒轉直接拒絕,「對不起。」
黎麗滿臉尷尬,慢慢直起腰來,看了一眼舞池裏的田園園,再次開口,「趙師長?不介意跟我跳支舞吧?」
趙玉成不耐煩地抬頭,看着黎麗,「別擋着我。」
黎麗真尷尬了。好在周圍沒啥人,音樂又響,不怕誰聽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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