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姑娘穿着自己的白襯衣、恰恰蓋住屁股;細長的腿在長長的襯衣下,越發瑩白玉潤;昨晚留下的愛痕還隱約可見。
腳丫不大,十個腳趾粉紅,踩在浴室門口的地毯上,正不安地微微蜷曲。
頭髮已經吹乾了,蓬鬆得海藻一般,飄灑兩肩,襯得女孩子如山中精靈。
剛洗過澡的俏臉,白裏透紅;長長的睫毛在微微的顫抖,大眼睛有些無辜的迷茫,水汪汪地,簡直要把人溺死。
大眼睛好像不知道該往哪裏看,正咕嚕咕嚕的在眼皮下面亂轉,一看就是一副心虛心慌的樣子。
白嫩的小手侷促抓着衣角,怯怯地看過來。面上故作鎮定,其實心慌得很。
顧鑒早也看出來,彪悍如梅勝男,其實已經開始緊張了。
顧鑒小腹一緊,忍不住就想撲過去,把小女人一把抓過來,死死地壓在身下,狠狠地做到她昏!
但是,看她一臉無辜的樣子,又唯恐嚇着她。
顧鑒只得閉上眼,翻了個身,轉身朝着牆,不去看讓人血脈賁張的香艷一幕。
聲音儘量沉着,說:「趕緊過來睡覺吧,再晚就睡不着了。」
梅勝男低聲「嗯」了一下,慢慢的走了過來。
隨着梅勝男的腳步越來越近,兩個人的心都『撲通撲通』跳得厲害。
顧鑒心裏十分痛苦。
這個死女人,這是在勾引自己呀?自己也真是該死,幹什麼讓她穿自己的白襯衣?幹什麼要讓她洗澡?
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嗎?就讓她蓬頭垢面的坐在旁邊算了!自己也能睡個安穩覺。
現在這個樣子,下面硬得厲害,自己可要怎麼睡着呢?而且,她香噴噴地躺在身邊,就是一塊極力邀請自己去吃的大肥肉啊。
對於一個素了三十年、昨晚剛開葷的餓狼男人來說,這不是比滿清十大酷刑還要讓人生不如死嗎?
梅勝男其實比顧鑒好不到哪裏去,心裏也慌亂得厲害。
邁着步子,一步一步的挪到了床邊兒,看着顧鑒朝里側着身子,一副快要入睡的樣子,一點兒也沒有放鬆。
不知道這個男人會不會突然撲過來,聽說男人剛開葷,根本不分時間地點只管要......
梅勝男小心翼翼的上了床,拿個床單捂着自己的腿,見顧鑒不動,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見顧鑒一動不動,梅勝男自己忙悄悄地睡到了旁邊。
把枕頭往旁邊挪了挪,跟顧鑒不敢挨得太近,要不,他一轉臉就能親到自己耳朵!
大夏天的,他光着膀子,也就是什麼也沒蓋,穿個長褲躺在床上,看這樣子就讓人害怕。
萬一他獸性大發,在這裏自己可擋不住。雖然有這麼多人給自己撐腰,但是,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來?
顧鑒臉朝里躺在床上,一直暗暗地做着深呼吸,緩解情緒呢。
不能讓她聽見自己呼吸急促,更要拼命壓抑着自己的心跳!要不,會讓梅勝男取笑的。
聽着身邊梅勝男翻動的聲音,知道她也是難以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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