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鑒無語了,「不知道燒開啊?野外生存訓練咋練的啊?我以後不要盯着戰士們,該盯着你!」
梅勝男說:「是燒開了啊。」
顧鑒起身到處翻藥,「我這麼健康的人,家裏只怕沒有藥。好像小崔放過一個藥箱,不知道哪去了。要不,我給王軍醫打電話吧?」
梅勝男忙一把摁住電話機,「不用。緩緩就好了別興師動眾的,大周末的大家都歇着呢。」
顧鑒不以為然,「軍醫院有值班醫生,起來我打電話。」
梅勝男噘嘴,「不要!」聲音嬌嗔、表情嬌羞。
其實,女教官還講過,女性縱慾過度會有腹瀉的情況出現......
當然了,這話是不好意思在顧鑒面前說的啦。要不,他又該取笑自己身子弱、經不住折騰了。
見梅勝男堅決不讓醫生過來,顧鑒只得作罷。
兩個人都是利索的人,飯量也不小,很快風捲殘雲,幾大飯盒裏的飯全都吃光了。
顧鑒給梅勝男倒好茶水,收拾好飯盒,自己端去廚房洗了。
梅勝男見他也沒有要求自己去洗碗,還有些奇怪,又有些不好意思。
轉而一想,算了,今天自己第一次來,還算是客人。嘿嘿。
再說了,自己在他這裏過夜,也不想讓周圍的鄰居們看見;不出去就不出去吧。
梅勝男吃的飽飽的,漱了漱口,在屋裏轉了一圈,把幾個房間都看了一遍,很滿意。
屋裏收拾得很乾淨,佈置得也簡單大方,很符合顧鑒的品味。
然後一會兒真的就有點兒犯困,果然這就是所說的食困。
梅勝男在屋裏轉了幾圈,打了幾個飽嗝兒,確認不會出現消化不良、積食的情況,乾脆躺在床上看了一會兒報紙。
聽着廚房裏顧鑒手忙腳亂、稀里嘩啦清洗碗筷的聲音,梅勝男突然覺得很幸福、很滿足,摟着顧鑒的枕頭,梅勝男漸漸的昏昏欲睡。
然後閉上了眼睛,默念着軍規軍紀,梅勝男很快就進入了夢鄉、沉沉地睡去了。
顧鑒看着梅勝男側臉的睡顏,心裏柔軟得一塌糊塗。
看着外表彪悍的女人,也不過是個需要人照顧的小姑娘,吃了飯連門兒都不敢出,唯恐被人發現了。
還有這睡姿,還真是*。
烏髮的頭早就離開了枕頭、身子大半露在了薄毯外邊、輕聲打着呼嚕,緊緊地抱着自己的枕頭倒像個什麼寶貝。
顧鑒不想驚動了梅勝男,乾脆寫了個字條,管好門去辦公室了。
梅勝男一覺睡了三個小時,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看着窗外毒辣的日頭,一時間不知道身在何處了。
等意識到自己是在顧鑒的床上,梅勝男有些不好意思,衝着外面喊了兩聲「顧鑒?」、「顧鑒?」
外面沒有回音兒,好像不在。
梅勝男來到客廳,看着茶几上的字條,原來去辦公室了。依言給顧鑒打電話,說:「回來吧,該走了。」
顧鑒「嗯」了一聲,一邊收拾桌上的文件,一邊問:「睡醒了?我這就回去。」
倆人也沒有多說,便掛了電話;等顧鑒回來的時候,梅勝男也已經洗漱完畢,在屋裏等他了。
「把腹瀉藥吃了,然後咱們去見你的相親對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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