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捂着嘴笑,愛華有些懵,「陸銘讓我履行啥夫妻義務?」
陸銘正好扶着老爺子走到窗戶底下,聽見愛華這話,腳下一個趔趄,眼睛炯炯有神地看過來。
英子正好也看見了,搗搗田園園的胳膊,朝外噥噥嘴:「讓正主聽見了。」
田園園看過來,衝着陸銘促狹地笑。
愛華順着倆人的視線,一臉迷茫地看過來,跟陸銘繾綣的視線正對,小臉一紅。
看着小兩口一個懵一個笑,田園園跟英子突然就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
客廳里正切磋拳腳的趙玉成跟苗壯,聽見自己媳婦的笑聲,驀地停住了。
齊齊轉頭看向廚房的位置,異口同聲地嘀咕了一句:「這倆笑啥呢......」又同時「哼」地一聲,相看兩相厭地轉過頭去。
楊主任笑着說:「好了好了,你倆一把年紀了,讓孩子們看見像什麼樣子?過來坐吧。」
倆人剛坐好,正好看見陸銘扶着老爺子走了過來,仨人忙都站直了身子,招呼老爺子坐。
苗壯還嘀咕了一句:「外公,您別跟顧中原那個傻子瘋,你還能追上他?」
於是,幾個男人又坐着喝茶、談笑。
廚房裏煎炒烹炸、香味撲鼻;趙家剛滿月的小二子睡得香甜;楊嬸子跟玉成媽說着老家的熟人;五個男人說着國家大事兒;前院後院,顧中原兩口子帶着三個孩子打打鬧鬧......
日子真是順心得不能再順心了,可惜就是缺了個顧鑒,要不,真是齊全了。
吃吃喝喝到半下午,宴席才散了。
恐怕累着老爺子,田園園便要告辭,「今天真是麻煩老爺子了,還有陸銘,謝謝。」
趙玉成也說:「多謝。走,陸銘,晚上我家接着喝酒。苗壯、楊主任都去。」
老爺子瞪眼,「哼,不帶我,又搞團團伙伙!」
幾個人都笑。
老爺子是多怕孤獨寂寞哦。
楊嬸子卻突然說:「園園啊,我們不能去,大下午的不合規矩。這樣吧,我們既然來了,就得過兩天,也是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明天上午我們一起再過去你家認認門,今天下午就不去了。」
瞧病人、走親戚,北方風俗很忌諱下午去。
年輕人不在乎,玉成媽也一時間忘了這事兒,不提呢,去了也就去了。有人想起來、說出來,就不能再去了。
家有小孩子,最怕有啥不吉利的,只得算了。
老爺子倒高興了,「嗯嗯嗯,晚上還都在我們家住哈。房子恁多,天天也是白打掃,早該住的滿滿的。空着恁多,看着也是難受。」
八十年代國家窮、單位沒房,大家住房都緊張得很,三五口子住十幾平方的家戶多得是,老爺子這話得讓多少人扎心!
客氣了幾句,趙玉成便帶上家裏人走了。小樹哼哼唧唧地還想跟着去,被英子鎮壓了,「明天就去了啊。」
送走了趙家五口子,老的小的都進房睡覺休息去了。
年輕人倒玩開了,還能幹什麼?就是打牌唄。
於是顧中原娟子、苗壯英子、陸銘愛華,三對兒開始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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