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胡思亂想,就聽見爺爺在外面敲門,「二子啊,老大打電話呢。」
「哦。」陸銘忙起身,開門來到走廊,陸銘爺爺拄着拐杖,嘀嘀咕咕地,邊走邊抱怨,「老大就是精神,半夜不睡覺,打什麼電話!」
陸銘扶着爺爺進了臥室,下樓接電話。
顧鑒語氣調侃,「二子,有人把電話追到我那裏去了。你說,把你東洲的電話給她說呢?還是.....說呢?」
陸銘淡淡地:「你敢!」
顧鑒語重心長,「你躲在東洲是不行滴。我說.....」
陸銘依然淡淡地,「不是躲。我再說一遍,不是躲,你給我記住!」
顧鑒投降,「好好好......是有正事兒、有正事兒。對了,我問你,這麼長時間不回來,公司有眉目了嗎?別光陪着爺爺下棋呢吧?」
「我過了年可就過去了,別你搞幾個月了,草台班子還沒有搭起來。到時候讓我坐蠟,我可饒不了你!對了,外公也饒不了你,公司的名字可是他老人家起的!和平公司,哈哈哈.......」
陸銘皺眉,「你就這麼不信任我?」
顧鑒哈哈大笑,「我寧願信任苗壯也不敢信任你了。」
陸銘冷哼,「那別廢話了,掛電話吧。」
「別呀!」顧鑒忙說:「我信任你、信任你。這世界上,就你這一個同父同母的同胞兄弟,不信任你我信任誰。好了,說實在地,你也該找個了......」
「嗯?」陸銘頗具危險地「嗯」了一聲,顧鑒就不敢再勸了。
「好好好,這世界上,最沒有資格勸你結婚的就是我了,嗯,我不說了,你自己看着辦吧。」
「別哪天讓人家小姑娘找到你公司,鬧出啥國際事件來就好。你有個思想準備,估計電話快追到東洲去了。」
說完,便掛上了電話。
陸銘看着電話機,呆坐了半天,才慢吞吞地上樓去了。
這一個月耳邊清淨,挺好。
第二天吃完早飯,正換衣服去上班,電話響了。
陸銘爺爺很得意,「肯定是誰約我去喝茶賞雪呢。」興沖沖地接了,卻是個說話利索的姑娘。
「老人家您好,我想請問一下,這是東洲顧家的電話嗎?我是陸銘的朋友,我想找陸銘,請問他在嗎?」
陸銘爺爺高興得鬍子亂抖,一疊聲地說:「在在在!你等等啊。」
說着,把電話放在一邊,衝着正從樓上下來的陸銘說:「二子,有姑娘找你,正等着呢!趕緊着,過來說兩句。爺爺不偷聽哈,不偷聽!」
說完,低頭看電話確認沒有掛斷,顫顫巍巍的拄着自己的拐杖,坐在一邊的沙發上。
陸銘無語了。
是不偷聽,他這是打算光明正大地聽了!
不知道是誰,爺爺又已經喊了自己在家,即便是那個煩人精,自己也得接。教養不允許自己不接姑娘的電話。
陸銘坐下,拿起電話,「我是陸銘,是哪位找我?」
顧老爺子饒有興致地坐在旁邊,看着自己的寶貝孫子俊臉面無表情,「嗯」「沒事兒」「有事快說」「不知道」「......」幾個字幾個字地往外蹦,氣得直搗拐杖。
臭小子,這麼跟姑娘說話,難怪一直找不到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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