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回到家,看着院子的小門,相互看了一眼。
田園園低聲說:「到家了!」
「嗯。到家了!」趙玉成握着田園園的,一推門,進了院子。
小院子很精緻,可惜現在是冬天,除了牆角的一棵小松樹、門邊的幾棵月季花,院子裏還是有些蕭條的。
趙玉成轉身輕輕關好了院門,握着田園園的,到了堂屋。
田園園抬把院子裏的燈拉開,明亮的光立即充滿了整個院子,照的院子裏亮堂堂地。
兩個人相視而笑,抬推門,齊步進了堂屋。
客廳里一股松木的味道,屋裏燈光輝煌、明亮耀眼。嶄新的家具、高檔的電器,還有牆上掛着的巨幅筆畫跟名人墨寶,無不彰顯着主人的富有跟品味。
趙玉成很滿意,猛地摟住田園園的腰,低頭在額頭上親了一口,「聽你的果然是對的。這才像樣兒嘛,以前的就家具實在太遜了!」
田園園轉身撲到趙玉成懷裏,趙玉成忙一把托住了田園園的屁股,「小心!」
田園園抬起下巴,一臉傲嬌地命令道:「親我一口!」
趙玉成甘之如飴,立即就狠狠地親了下來。
而且越親越深,舌頭探入,簡直要把人吸到自己的身體裏、靈魂深處。
一個狂熱的法式熱吻過後,田園園有些不淡定了,兩推着趙玉成的胸,「晚上再」
趙玉成示意田園園看牆上的鐘表,「晚上八點了,還不算晚上嗎?」
田園園哼哼唧唧,「人家還沒有吃晚飯啦。」
趙玉成抱着往屋裏走,「給你肉吃!」
田園園知道在劫難逃,有些後悔剛才惹火,嘀嘀咕咕地道:「只做次啦」
趙玉成立即狠狠地吻住了田園園的櫻唇,「什麼時候開始你說了算,什麼時候結束聽我的。」
田園園被趙玉成吻得葷八素,含含糊糊、口齒不清地說:「不能隨着你的性子來,人家腰會斷的呀」
趙玉成卻不管不顧,「今天先讓我盡心,明天開始每天起來跟着我跑操。越跑就越耐操」
田園園狠狠地捶打着男人的胸,「又開黃腔」
臥室里床鋪嶄新、還散發着洗衣粉的清香,趙玉成猛地把田園園壓在了床上,「試試這席夢思」
田園園忙推着趙玉成,「別猴急,關窗啊」
趙玉成悶笑,「你不會別叫那麼大聲兒?」
田園園突然就紅了臉,「你這人要不是你我一個人睡覺,就連呼嚕都不大的,只要你在」
趙玉成抬就脫田園園的衣服,「好了,咱們住在這角里,也有好處。你只管叫,不會有人聽見。除非牆外頭趴着。」
田園園果然信了
聽身下的女人啞着嗓子呻吟,身上的男人猛地堵住了嘴,「傻丫頭,你還真敢叫啊」
田園園早就神魂離體,根本聽不見趙玉成在說什麼,只覺得如大海行船、被不斷地拋上峰頂浪尖,一夜不知道死過去幾回。
趙玉成心滿意足地抱着昏睡的田園園,愛憐地親了好幾口,才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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