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趙團長剛提的副團,位子還沒坐穩呢,哪敢胡來亂弄?別說王慧了,給個比田園園更年輕漂亮的也不敢。男人嘛,當然還是前途重要。」
「就是就是。不過,鄭營長就可憐了。你們說,這要是鄭營長知道了,會不會把王慧一槍斃了?」
「不會!最多就是狠狠地打一頓,還有兒子呢。大龍沒了娘,多可憐。」
「」
王慧在屋裏哭了半天,估計走廊里沒什麼人了。洗洗臉換了衣服,下樓去市里接大龍去了。
事情沒弄成,自己要是還在屋裏躺一下午,非憋瘋不可。
鄭鳳奇回來的時候,在樓下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兒。女人們看過來的眼神兒有同情、有鄙夷,當然了,也不乏有幸災樂禍的樣子。
鄭鳳奇不解,大踏步地上了樓,看王慧不在,知道她卻接大龍了,也放了心。自己洗漱完畢,就開始打火做飯。軍人們都有野炊的經歷,做一頓飯還是綽綽有餘的,就是味道不怎麼樣罷了。
鄭鳳奇把米掏好下鍋,自己這才過來門口脫衣服、換鞋。
把帽子往衣帽架上掛的時候,突然聽見門外走廊上傳來兩個女人的議論聲。
不是故意要偷聽,而是聽見她們隱隱地提到了自己的名字。軍人本來就耳朵靈,再加上人人都對自己的名字很敏感,鄭鳳奇想不好奇都難。
再想想剛才在樓下,女人們奇怪的眼神兒,鄭鳳奇軍人的直覺,知道肯定發生什麼不好的事兒了。
鄭鳳奇乾脆悄悄地把門縫兒拉得大了一點兒,自己躲在門後面,凝神聽兩個女人到底在說什麼。
「王慧這是躲出去了。你想想,她沒臉對着鄭營長。」
「誰知道,說不定一害臊帶着孩子跑了,到現在都沒回來。」
「女人要是生了外心,比男人做事兒還狠!鄭營長人不錯,咋就娶了這個女人!」
「可不是,趙團長再好,也不能上趕着你沒看見,王慧的胸肉露那麼多,我看了都臉紅!」
「不要臉,活該被趙團長扔到走廊里,還有臉哭!要是我,早就一頭撞死了。」
「看你說的,人家還有兒子呢。娘死了,孩子咋辦?你沒聽說沒娘的孩子是根草?」
「」
鄭鳳奇在門後如五雷轟頂,高大的身子一個趔趄,差一點撞到門上。
什麼?她們在說什麼?聽話音兒,是王慧露着跑去勾引趙玉成了?!還被眾人給發現了?
猛地想到,下午在辦公樓里見到趙玉成,趙玉成好像一臉氣憤、看也不看自己的樣子,難道事情是真的?
怎麼辦?!
楞了一會兒,鄭鳳奇一腳把門給踹上,穿好衣服,「通通通」地下樓跑去辦公樓了。
趙玉成卻已經下班走了。
豆子說:「團長去市里了,說晚上不回來住。你要是有急事兒,就打東洲賓館的電話。」
鄭鳳奇打發豆子出去,拿起電話給東洲賓館打。對方卻說沒有這個客人。
想想時間,鄭鳳奇明白了,趙玉成這是還沒有到呢。
鄭鳳奇坐下來,掏出煙,兩哆嗦着半天才點着。
看着裊裊升起的青煙,鄭鳳奇微微眯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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