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出口這塊兒,很多業務要鑽政策的空子,有些單子甚至要打擦邊球,說不好聽,就是要冒一定的風險。
海關、外管局、商檢、口岸這些執法機構,更不是一般辦事員出面就能搞定的事兒。所以,苗壯迫切地想把陸銘弄回來幫手。
明擺着的事兒,你想,普通員工跟顧家二公子,分量能相提並論嗎?!
就是苗壯自己,雖然是省紀檢委苗書記的兒子,也不能跟省委顧書記的兒子比。更何況,陸銘還有京城顧老將軍這個紅色家族背後撐腰。
天源公司有苗家跟顧家在,在東洲可謂所向披靡,哪個進出口公司比得上?
生意人都是精明人,有這麼棵大樹,不靠白不靠。無論想出口掙外匯的,還是想進口先進設備升級改造的,無不第一選擇天源公司。
一趟業務做下來就知道了,天源公司不僅速度快,更關鍵的是,有麻煩搞得定
等苗壯回來,兩人說了些業務上的事兒,已經到了中午下班時間。
陸銘直接說:「中午一起吃飯,去東洲賓館。」
苗壯看了看陸銘的臉色,一如往常的平淡無波,「好。」
兩人下樓,陸銘開上車,直奔東洲賓館,一路上,倆人說的也是公司的事兒。
到了地方,才知道老爺子還沒有回來,有警衛員跟着,陸銘也不擔心。
兩人要了包間,點好菜,服務員一走,陸銘就開門見山,「趙玉成的事兒,是不是苗家做的?」
苗壯一愣,「你懷疑我?還是懷疑苗家?」
陸銘淡淡地,「都懷疑。」
苗壯冷哼,「不是我做的,也不是我們苗家做的。」
「啪」地一聲,陸銘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苗壯!給我說實話!」
苗壯瞅瞅自己的胳膊,「我是想弄死他,就是還沒有來得及下手呢,就聽說他被人給告了。起初我也懷疑是我媽做的,回來第一時間就問了。不是。」
「關伯伯雖然是趙玉成的首長,還不屑於動自己的手下,好像對趙玉成那廝還聽欣賞的。我媽就沒招了,至於誰告了他,我怎麼知道?苗苗就是個沒腦子的,這事兒我敢擔保也不是她做的。」
陸銘皺起了眉頭,「不是你、不是你媽、也不是苗苗,難道是趙玉成自己做的?真是無稽之談!」
苗壯怒:「我說的是實情!你不信我也沒法子。不信我,你去問關伯伯好了。我可沒有跟他串供!」
陸銘猛地抬起手,「噗通」一聲砸在苗壯的打了石膏的胳膊上,俊臉猙獰、語氣嚴厲:「給我說實話!」
苗壯疼得「嗷」地一聲慘叫,「騰」地站了起來,「嘶嘶」地抽着冷氣,怒罵道:「我靠!陸銘你他媽瘋了!我的胳膊要是斷了,我他媽把你腿打斷!」
看陸銘一臉怒火,苗壯黑着臉一腳把面前的椅子踹翻,怒吼:「不是我!不是我!說多少遍你他媽才信?」
陸銘冷冷地看着臉色紫漲的苗壯,「等我查出來是你做的,要你好看!」
苗壯猛地一屁股坐到旁邊的椅子上,眼睛滿是不屑,「查出來給我說一聲,我請他吃飯!他要是能把趙玉成弄得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我他媽跟他拜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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