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園聽男人如此霸道,哭笑不得,「已經好了啦,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兩天不下床,我的腳好了,人倒要急出毛病來。」
趙玉成一臉冷峻地說:「別不當回事兒,年輕的時候不管落下什麼病根兒,到老了都是個事兒。何況你是廚師,天天站着,腿腳更不能收場,要不,幹不了工作,你不是更該不舒服了。聽我的,好好躺着。」
田園園有些不以為然,「醫生說了,是扭了一下,並沒有傷筋動骨,還沒有到制動臥床的地步。活動活動、按摩按摩,能促進血液循環,對後期恢復很好。按照你說的躺兩天的話,好腿也躺出毛病來了。再說了,你看我是能躺乖乖在床躺兩天的人嗎?」
趙玉成一笑,「做到累暈能躺住了。今晚我們再接再厲,保證我能讓你在床躺兩天,請相信你男人的體力。怎麼樣?」
田園園紅了臉,「你這人,正好好說話呢,又開始胡說了。」
趙玉成俊臉含笑,挨着田園園坐下,一把把田園園摟在懷裏,「這不是正在好好說話嗎?」
田園園聞着男人的氣息、小手捶着男人的胸膛,想到床的瘋狂,漸漸地連耳朵都紅了。
趙玉成大手輕輕地撫摸着田園園的烏髮,心裏溫情一片,語氣十分心疼,「一會兒看不見受傷,這可怎麼好?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倒說說看。」
田園園想了想當時的情況,「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是個意外。也可能是......」
想想那男人的身形、做派,越覺得那個男人有些可疑,又沒有監控什麼的,也不好說是他們的一個。不過,自己要是不說,不懲罰他們,萬一再跟自己甚至跑到三灣學校去找田家人的麻煩,豈不是更糟糕了?
見田園園半天不說話,趙玉成立即便察覺出了不對。
兩手把田園園推離了懷抱,大手放在田園園兩肩,趙玉成眼底涌潮、俊臉嚴肅、聲音嚴厲,「到底怎麼回事?難道是有人故意撞你的?園園,你只管說,要真是他們,看我收拾死這群混蛋!」
田園園慎重措辭,「也不一定啦。我下樓的時候,一個男人撞了一下,我從樓梯滾下來了。那個男人,嗯,從背影看,其實我也不是太確定,但是現在細細想來,跟去食堂鬧事兒的一個人的背影是有些像。」
「什麼?!」趙玉成「嚯」地一聲站了起來,臉色氣得鐵青,兩手握拳,牙齒咬得咯咯直響,把大手狠狠地在床頭櫃一拍,怒罵道:「這群兔崽子,竟然如此無法無天!竟然敢對你下手了!」
「我趙玉成的女人,也是他們呢動的,真是不想活了。哼,看來,光收拾那幾個違反亂紀的,是我手軟了。這幾個留着也是禍害,都給我進局子安生了,看我怎麼收拾他們!園園你坐着,哪也別去。我去查查,要真是他們幹的,一定給你報仇!不讓他們跪地求饒,我他媽不姓找!」
說完,趙玉成一陣風一般卷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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