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洋彼岸、萬里之外的陸銘,狠狠地打了個噴嚏。
不知道又是誰在惦記自己了?本是逃出來躲清靜的,可是隨着農曆新年的日益臨近,回家過年的想法卻越發堅定!
趙玉成下了樓,便看見田園園身子靠在吉普車,眼睛卻痴痴地望着大門口的方向,好像在眺望什麼人。
「園園,這麼冷的天,怎麼不進車裏?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田園園猛地被驚醒,轉臉看着趙玉成,道:「剛才顧書記幫忙給教委主任打電話把事情都安排好了,咱們也不用去教委了。你的事兒要是完了,咱們可以直接回家了。」
「顧原這小子倒仗義,省了我不少事兒。」趙玉成了車,道:「武裝部的事兒還多呢,先把你送回家,明天午我再過來。」
見到顧原不過是個小插曲,兩個人很快忘了,看着大路兩邊光禿禿的大楊樹,田園園笑着說:「可真快,馬該過年了呀。」
趙玉成大手握着田園園的小手,有些歉意,「新兵到了部隊,我肯定要帶兵封閉訓練,一連三個月不能回營地。你還是留在家裏過年吧,放寒假也別去部隊了,肯定見不着。過年時候,我要是能請到假,一定抽空回來一兩天。你別擠火車了,過年時候坐車也難。乖乖在家等我。」
田園園自跟趙玉成心意相通、兩情相悅以來,還沒有過長時間的分離,這會子突然聽說要幾個月不能見面,才真真切切地意識到自己的男人是個軍人,自己是個軍嫂!
這大概是世界最辛苦的夫妻了,長年兩地分居、各自獨守空房……
田園園突然鼻子一酸,眼淚不受控制地掉了下來,心裏也有些難過,兩隻小手都握住了趙玉成的大手。
田園園抬起臉,看着趙玉成的側臉,聲音有些哽咽,「我……在家等你……你一定要平安啊。」
趙玉成有些吃驚,也有些慌亂,忙停了車,一把捧起田園園的俏臉,大手給田園園擦了擦眼淚,「園園,你哭了?」
田園園有些羞慚,忙抬起袖子狠狠地擦了擦眼淚,「誰哭了!」
又有些暗暗氣惱自己怎麼這麼脆弱,好像多捨不得他、離不開男人似的。
趙玉成抬手猛地一摟,把田園園摟在懷裏,聲音低沉地安慰道:「沒事兒的,又不是去打仗。你這邊的事兒安排好,想什麼時候過去都行。咱們已經辦過隨軍了,部隊有自己的屋子,可以隨時團聚。算訓練任務重,又不是戰場,一個月總可以見一面的。」
說着,大手輕輕地撫摸着田園園的烏黑的頭髮,趙玉成低聲說:「這趟你跟着走,也不是不可以。我是擔心,我帶新兵進山後,你一個人在大院裏無聊。家裏有叔嬸、哥嫂、生意,你忙得很也顧不得想我,我也能安心些。」
田園園瓮聲瓮氣地說:「我還是不走了。幼兒園剛剛開始,我不安排好,去了心裏也不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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