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根本搬不動,領頭的完全沒料到這是夏陽在暗中搗鬼,一着急沖身後的人喊道:「你們趕緊去把人叫來幫忙,沒想到這些東西還挺沉的。」
夏陽等的就是這句話,沒多久,又來了不少的人,加起來能有十多個,都是清一色的漢子,他們迅速把這裏給圍住了。
「都快點,把這東西給抬走,你給我滾下來。」領頭的朝夏陽揮揮手。
夏陽卻乾脆坐在了車盒子裏,慢悠悠的說道:「不好意思,我不想用滾的,要不你滾一個給我看看?」
「嘿,你還敢狡辯,我看你是想作死,兔崽子,你們上去扁他。」領頭的一聲令下。
幾個漢子迅速勒着膀子朝上面沖,眼看着就要對夏陽動手了。
林子裏面,二牛和強子等人有點按耐不住了,二牛焦急的說道:「不行啊,俺要去幫忙,萬一陽哥對付不了可咋整。」
「別去,他不是說好了嗎,讓我們在這裏別輕舉妄動。」強子勸道。
「話是沒錯,俺知道陽哥是想單獨把他們給引出來,可是他們都要動手了。」二牛有些急了。
強子想了想,點頭道:「好吧,我們一起出去幫忙。」
「嘭」的一聲,強子話語剛落,就聽一聲悶響,原來是有一個漢子從車上飛下去了,強子和二牛等人連忙加快了腳步。
此時夏陽在車上依然沒怎麼動,而那些漢子一個個的衝上去,又一個個的栽了跟頭,摔在地上四仰八叉的。
最後輪到領頭的上來,他咬牙切齒的握着拳頭撲向了夏陽,卻就見眼前黑影一閃,臉上就挨了一腳,徑直翻了個跟頭,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你們就只有這麼多人?」夏陽解決完了,從車上下來,踢了那領頭的兩腳。
領頭的戰戰兢兢的,不可思議的望着夏陽,低着頭就是不吭聲。
「陽哥,這都是你打的?」二牛帶着人衝下來的時候,發現地上橫七豎八的,不免瞪大了眼睛,覺得難以置信。
夏陽點點頭,將領頭的提了起來,低吼道:「回去告訴陸飛和陸大福,以後少來打我的主意,否則對你們沒好處,明白嗎?」
「知道了,我們可以走了嗎?」領頭的慌慌張張的說道。
夏陽揮揮手示意他們離開,隨後讓二牛和強子收拾了一番,又重新上路。
「怎麼回事,你們怎麼都回來了?事情辦好了?」陸飛看見一群人垂頭喪氣的回來報信,就覺得有一些問題了。
領頭的已經鼻青臉腫了,哭喪着臉說道:「陸老闆,那個夏陽太難對付了,我們簡直後悔死了,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啊。」
「這麼多人都不是他的對手,你們都是廢物嗎?」陸飛惱羞成怒道。
「我們也沒辦法,夏陽還是去地里了,現在怎麼辦?」
陸飛捏了捏拳頭,暴跳如雷道:「不行,決不能讓他得逞……」
「夏老闆來了,鄉親們,趕緊去幫忙啊?」老趙老遠就看見夏陽了,帶着高地村的村民前來迎接,很快,大家七手八腳的把東西從車上搬了下來。
「謝謝你們。」夏陽說着客氣的話,四下發煙,然後就指揮眾人開始種植了。
因為工作量比較的大,來回的跑不太方便,老趙提議道:「夏老闆,不如這樣吧,你就在我們村里住宿,吃住都算我們的,免得你跑來跑去的。」
「這多不好意思呢。」夏陽微笑道。
「哪兒有,你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我們感激你還來不及呢,你就不要說客套話了,我們也就是舉手之勞。」老趙很是熱情,把人都安排下來,還讓幾個高地村的村民專門做飯。
很快一群人就開始忙活起來,耕地播種施肥,當然,最重要的就是澆灌了,高地村有自己的水渠,但是這可種不出好的農產品來。
夏陽專門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悄悄的把玉石空間裏的河水引了一部分出來,一起放進了水渠里,又做了幾個蓄水池,兌了一部分水在裏面,很快就看見有一些小魚兒小蝦米在裏面活蹦亂跳的,甚至是周圍的蟲子都朝蓄水池裏撲騰。
還好沒有人發現什麼異常,一天的忙碌下來,準備工作差不多了,這次夏陽打算先種植十多畝地,種的是普通的蔬菜瓜果,剩餘的地就打算等找到合適的更有價值的農產品之後,再從長計議。
「夏老闆,晚上要人守着不,我可以讓村民輪流值班,免得出現什麼意外。」傍晚從地里回來,老趙問夏陽。
夏陽想了想,搖搖頭道:「不必了,你們該歇着都歇着吧,我讓我的人先回去,你們村的也早點休息。」
「這是為啥,萬一有什麼意外可怎麼辦?」老趙不解道。
夏陽笑了笑,意味深長的說道:「我等的就是意外的發生,晚上由我來守着就是了,你們都不要管。」
老趙百思不得其解,可是見夏陽胸有成竹的樣子,也不好繼續追問了。
夏陽晚上就在老趙家裏吃的便飯,夜幕降臨後,他讓老趙先休息,出門的時候還故意大聲的說道:「我先回去一趟,待會兒就過來。」
這時候有個人影鬼鬼祟祟的在不遠處聽着,發現夏陽離開了高地村,連忙跑開了。
夏陽走出了高地村,一閃身又到了林子裏,此時暮色已經完全籠罩在村子裏,四周有此起彼伏的蟲叫聲。
天上只有幾顆晶亮的星,月亮也沒有出來,四周一片漆黑,不過對於夏陽來講,由於身體的異常,他過人的視力,看晚上和白天已經差不了多少了。
於是趁着夜色的掩護,夏陽悄悄的來到了種植地附近,找了個隱蔽的地方,緩緩的打着盹來。
沒過多久,不遠處悄悄的來了幾個人影,正在東張西望的,他們來到了種植地里,拿出了幾個小手電筒照了照,隨即熄滅了。
夏陽仔細看了看,帶頭的不是別人,正是高地村的村長陸大福,後面跟着幾個漢子,伸手都背着桶子,對着地里就噴灑了起來。
空氣中隱約傳來了一股子藥味,不用說,他們是想來地里搞破壞的。
「你們都聽好了,待會兒往這地里使勁的灑藥,這些藥到了地里,幾乎是寸草不生的,別說種植了,就是聞一下都難受,動作都麻利點。」陸大福開始指揮起來。
「可是陸村長,你的意思是讓夏陽知難而退,萬一他走了之後,就算不種地了,我們再怎麼拿回來種,這地還能種嗎?」一個漢子不解道。
「你是豬,先把夏陽趕走了再說,這小子想在我們高地村發展,簡直是做夢,這裏老子說了算,趕緊行動。」陸大福說着就開始帶頭噴灑藥物。
看來自己猜的准沒錯了,不必再等了,夏陽突然從附近竄了出來,大吼一聲道:「幹什麼的,居然在地里瞎鬧,站住。」
陸大福嚇的一哆嗦,扭頭一看就夏陽一個人,也不慌,把手電筒拿了出來,對着夏陽照了照,說道:「哎呦喂,是你呀,怎麼着,這麼晚了還不睡?」
「陸村長你可真是好雅興,大晚上的來這裏做什麼呢?」夏陽不動聲色道。
「我來玩,怎麼了,管你什麼事?」陸大福不以為然道。
夏陽笑了笑,說道:「你沒地方玩呢,玩到我的地里來了。」
「我是村長,哪兒不能玩,真是好笑。」陸大福狡辯道。
「陸村長來地里玩我不反對,不過你朝我地里灑藥是算怎麼個情況?」夏陽指了指那些藥桶子。
「你哪隻眼睛看見了,我這是路過,順便看看你這些地,雖然你租下來了,可作為村長,我還是要來考察一下的。」陸大福自以為是的仰着頭,十分得意。
夏陽真沒有見到這麼不要臉的人,嘲笑道:「陸村長臉皮可真夠厚的,站着說話不腰疼,覺得我是傻子還是瞎子?」
「兔崽子,你少跟我嗦,你就算看見了又能怎麼樣,這是我高地村的地盤,這裏什麼都得聽我的,別以為你可以來這裏插一手,我要是你就趕緊滾蛋,否則吃力不討好,明白了沒有?」陸大福毫不客氣的罵了幾句。
夏陽見幾個漢子也圍過來了,不慌不忙的說道:「看來今天是要撕破臉了?」
「是又怎麼樣,我們現在就灑藥了,你能拿我們咋整,就憑你一個人?」陸大福乾脆明目張胆的灑起了藥來,其他漢子也爭先恐後的。
這下夏陽可不幹了,一個箭步竄過去,抬腳一踢,一個漢子就爬地上了,夏陽指着其他人說道:「你們最好住手,要不然我可不客氣了。」
「哎呦喂,就你一個人,還不客氣,給我揍他,要是有人問起來,就說夏陽對我這個村子出言不遜,目無尊長,就是要好好的教訓。」陸大福說着退後兩步,大吼了幾聲。
幾個漢子居然拿藥朝夏陽身上噴灑過去,好在夏陽眼疾手快的,揪住了一個漢子作為擋箭牌,那藥撒在漢子的臉上身上,那漢子捂着臉嗷嗷的叫了起來,悽慘的喊道:「別噴藥啦,老子的眼睛看不見啦。」
幾個漢子只好停手了,一起朝夏陽撲過去了。
白天裏那麼多人,夏陽都擺平了,這幾個人自然也不在話下的,也不過幾分鐘時間,幾個漢子就被打的爬不起來了,躺在地里渾身是傷的,哀嚎了起來。
陸大福眼看不對勁,撒腿就跑了起來。
夏陽緩過神,發現陸大福已經跑出去老遠了,隨即發現他戰戰兢兢的躲在了一處草叢裏。
如果是一般人,估計就讓陸大福給溜之大吉了,可是偏偏是夏陽,他強大的夜視能力,看一切如同白晝,所以陸大福也是無處可逃了。
直接將陸大福一把揪了出來,他一個年過百半的老頭,哪兒經得起折騰,揚起拳頭還想還手,夏陽一腳過去,陸大福就爬在地上起不來了。
「你想怎麼樣,我告訴你,如果我有事,你也不好過。」陸大福很不服氣的瞪着夏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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