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陽,你什麼意思,我看你是成心來搗亂的吧?」楊武正怒氣沖沖的,咬着牙仇恨的瞪着夏陽。 匕匕·奇·中·文·蛧·首·發 ( . ( 廣告
「怎麼?楊副鎮長好像很緊張,擔心這裏出什麼問題嗎?」夏陽嘴角泛起了微笑。
楊武正冷哼一聲,支吾道:「笑話,我有什麼好緊張的。」
夏陽沒理他,一直在看時間,也就在此時,車間裏突然傳出了吵鬧聲,有幾個員工驚慌失措的跑了出來。
「不好了,廠長,車間裏不知道從哪兒來了好多老鼠,你快去看看吧。」一個員工慌慌張張的喊道。
「什麼?怎麼會有老鼠的,豈有此理。」廠長很是焦慮,連忙跑過去看,其他人也紛紛到車間去。
就見成群結隊的老鼠,從地下鑽出來,到處亂竄着,吱吱的叫着,裏面的員工都去打,可是實在太多了,根本就打不完。
「都冷靜,大家不要慌,看看是怎麼回事。」廠長臨陣指揮起來。
但是所謂投鼠忌器,車間裏不光有很多機器,還有不少的材料,而那些老鼠都是野老鼠,非常的靈活,他們打起來很是費勁,一些員工累的是大汗淋漓的,卻還有老鼠不斷的從裏面冒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呢?」蔡燕咬了咬嘴唇,疑惑的看着夏陽。
夏陽微微一笑,他知道時候到了,就說道:「大家也看見了,你們不是說這裏的衛生和環境都沒有問題嗎,可為什麼有這麼多老鼠呢,這說明了什麼,想必不用我多說了吧?」
「說明什麼?你不要在這裏危言聳聽。」楊武正臉色已經變了,這個突發的狀況也讓他始料不及,要知道,這些部門的人在這裏時間越久,對他就越是不利的。
「這樣淺顯的道理,不必我多說了吧,老鼠出沒,肯定有髒亂的東西,要不然它們怎麼會成群結隊呢,到底是什麼情況,挖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嗎?」夏陽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現在,所有的人都已經把注意力集中在地上了,那些老鼠不停的鑽出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底下有東西。 蔡燕這時候漸漸的明白夏陽的意圖了,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大家看看那車間的地底下是什麼吧,想辦法挖開,如果裏面有個老鼠窩,那就把這些老鼠滅掉吧。」 「不行,蔡鎮長,這樣豈不是破壞了車間,以後維修起來就太麻煩了。」楊武正連忙提議,趕到一陣心慌意亂。 廠長也是大驚失色,連忙說道:「楊副鎮長說的對,這樣的破壞,對於我們來說,損失會很大的,我們把這些老鼠趕走就行了。」 楊武正又說道:「對啊,趕走就好,沒必要那麼麻煩的。」 說着就朝廠長使眼色,廠長連忙喊道:「所有的員工都聽好了,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只要不傷害到機器設備和那些材料,在保證安全的前提下,趕走這些老鼠。」 很快,不少的員工都拿着工具去打老鼠了,可是讓他們想不到的是,那些老鼠沒有走的意思,跑來跑去的,然後又朝地下鑽了,它們好像是故意挑逗人似的,一會兒出來,一會兒又進去,這可把大傢伙給急死了。 夏陽這時候過去說道:「我看這樣好像不行吧,這些老鼠有洞口,跑來跑去的,怎麼都趕不走的,還是把地下挖開吧。」 「這有什麼難的,你們都聽好了,過去洞口守着,我不信那些老鼠不怕人。」楊武正氣急敗壞的,過去指揮起來。 幾個員工來到了洞口,沒想到的是,那些老鼠居然開始咬他們,它們上躥下跳的,好像瘋了似的。 夏陽知道這都是鼠王搞的好事,看來這些老鼠還是很聽鼠王的話。 這樣鬧騰了好一會兒,事情依然得不到解決,把楊武正和廠長都急的團團轉,再這樣下去的話,只有暴露了reads;。 夏陽對蔡燕輕輕說道:「我看是時候了,你下達命令,他們應該會聽從吧?」 「那是當然了,你懷疑地底下有東西?」蔡燕提出了自己的猜測。 「對的,所以必須挖開,現在這個理由也夠充分的了,加上你的話他們不敢不聽吧?」夏陽看起來非常的有信心。 蔡燕想了想,點頭說道:「都聽好了,開始挖掘,撬開地下,看看裏面是什麼情況,如果實在不行,我就請專人過來滅鼠。」 楊武正一聽,大驚失色,連忙說道:「蔡鎮長,這萬萬使不得啊,要是破壞了,以後恢復就麻煩了。」 「我說行就行,楊副鎮長,我已經決定了,有什麼意外,我來負責。」蔡燕神情嚴肅,語氣不容置疑。 廠長一下子就懵了,無助的看着楊武正。可是楊武正也沒有辦法了,他現在知道事情要暴露了,不敢再多說,否則擔心被人懷疑,只好板着臉,惱怒的盯着夏陽。 很快,一些人七手八腳的把地下挖開了,沒一會兒功夫,有人喊道:「這下面好像有生產的機器,你們快來看。」 一聽到這個,廠長徹底的傻了眼,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完全不知所措了。 楊武正直搖頭,嘆息了一聲,氣的牙痒痒。 蔡燕心裏一喜,佩服的看了看夏陽,帶人過去查看,果然下面是別有洞天,不少的生產機器,而且裏面臭不可聞,別說讓人檢查了,普通人一看,這些生產就不合格的。 而那些老鼠就好像知道完成了任務似的,紛紛的從地下鑽下水道去了,沒一會兒功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的。 「廠長在什麼地方,過來,真是豈有此理。」蔡燕呵斥一聲。 廠長面如死灰,戰戰兢兢的走過去,硬着頭皮說道:「我不知道啊,這是誰幹的?」 蔡燕冷笑道:「你覺得演戲很有意思嗎,這是你的地方,你是負責人,你怎麼跟我解釋?」 「我,我真的是冤枉的,蔡鎮長你要明察reads;。」廠長試圖推卸責任。 「冤枉?現在是鐵證如山,你怎麼狡辯都沒有用了,真是沒有想到,你們廠暗地裏用這樣的勾當,枉費我們部門那麼信任你們,簡直是罪不可赦,來人,把他給帶回去,要好好的審問他。」蔡燕非常的有派頭,一揮手,幾個人一哄而上,將廠長給扭住了。 廠長哭喊着,扭動着身體,求助的看着楊武正。可是楊武正好像沒看見似的,一句話也不說,只是鐵青着臉。 「楊副鎮長,救救我啊,你不能看着我被抓啊。」廠長焦急的說道。 楊武正冷哼了一聲,說道:「活該,虧我們還這樣信任你,沒想到你會做出這樣的勾當來,你簡直罪大惡極。」 「別這麼說啊,楊副鎮長,好歹我們也合作一場,你怎麼能夠落井下石呢。」廠長哭喪着臉說道。 「閉嘴,誰跟你合作了,你不要血口噴人。」楊武正非常的惱怒。 廠長一聽,心灰意冷,憤怒道:「好啊楊武正,你居然不仁不義,那也別怪我不客氣了,你信不信我把你的事都抖落出來?」 「我能有什麼事,你不要得寸進尺,趕緊來人把他帶走。」楊武正氣的暴跳如雷。 廠長決定豁出去了,憤怒的吼道:「好啊楊武正,這可是你說的,那你別怪我了,是你指使我這麼做的,這裏的地下設備也是你安排的,每次來檢查,也是你偷偷的通知我們,現在你翻臉不認賬了嗎,我就是被抓了,也要舉報你,無恥的混蛋。」 夏陽一聽,覺得很有戲,說道:「楊副鎮長,沒想到你還有一套啊,居然和他勾結,真是深藏不露啊。」 「住口,夏陽你不要信口雌黃,沒有的事。」楊武正緊張起來。 廠長憤憤不平的說道:「楊武正,你現在就過河拆橋,卸磨殺驢了對不對,我不會放過你的,就是你做的好事。」 蔡燕狐疑的看着楊武正,問道:「楊副鎮長,這件事你怎麼解釋呢,給我個說法。」 「蔡鎮長,你別聽這個人胡言亂語的,他就是不服氣,想亂咬人,我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楊武正連忙解釋。 「那他怎麼會指認你的,這有點說不過去吧?」蔡燕冷冷的說道。 楊武正急了,指着廠長吼道:「你這個不要臉的,你憑什麼說那些,我招你惹你了,你要這樣陷害我?」 「我陷害你,每次我和你賺的黑心錢,就會分,這個月也有。」廠長一着急,把事都抖了出來。 楊武正這會兒反倒不慌不忙了,他哈哈大笑道:「我說你真是亂咬人,我跟你分了什麼錢了?是兩百萬還是四百萬?」 廠長一聽,立刻意識到不對勁了,說道:「楊武正,你什麼意思?」 「你明白我的意思,你說你賺了黑心錢,如果證據確鑿,你就會罪上加罪,到時候你會把牢底坐穿的,超過兩百萬,那就更有罪了,明白嗎?」楊武正真的慶幸自己留了一手,幸好沒有貪財,把那兩百萬給了廠長了,要不然這會兒真是百口莫辯。 至於以前兩個人做的事,他也很小心謹慎,沒有留下什麼把柄在廠長手裏,這次正好以那兩百萬來要挾廠長。 廠長一聽,就瞪大了眼睛,立刻意識到自己上了楊武正的當了,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可真是夠卑鄙的,算你狠。」 「你貪贓枉法,暗中作弊,還有什麼好說的,馬上帶走。」楊武正陰冷的說道。 廠長耷拉着頭,什麼也不敢說了,因為說的越多,對他越是不利了,他只能恨自己太信任楊武正了,現在被抓了,只能是認栽了。 夏陽明白這兩個人一定做了什麼勾當,只可惜這次沒有抓到證據,算是便宜了楊武正了,說道:「看樣子,這次可以收場了,只可惜,有些人恐怕在偷笑,覺得僥倖吧?」 楊武正瞪了夏陽一眼,惱怒道:「夏陽,你一個農民來攙和什麼呢,這裏沒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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