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握,仿佛握住了這個世界。
這一握,砰砰砰,連續三聲,三條枷鎖徹底斷裂,灰飛煙滅。
這一握,沈重山失去的一切回來了。
這一握,轟!深坑如同爆發的火山口,狂猛如星河倒卷的氣息沖天而起。
這一握,仿佛一尊重新站起來的戰神,這個世界,再沒什麼能阻擋涅槃重生的鳳凰。
那狂放霸道到了極致的氣息,竟然從虛無之中凝出了自己的實質,在深坑中趴着的沈重山,僅是這氣息朝着天空一衝,那深坑就好像是火山爆發了一般,不但將所有骷髏會長老的攻擊全部抵消掉,甚至那殘餘的氣息依然還帶着不可阻擋的氣勢將幾名長老沖得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
可怕!
撒切爾長老眼神驚懼,深吸一口氣壓下了虛浮躁動的氣血,他完全想不通之前還是一個任捏任死的螞蟻,怎麼就忽然變得如同天立地的巨人一般讓自己產生這種不可抗衡的感覺?
他不會明白的是,沈重山這一路走來遭受了多少的苦難,這些苦難放在其他任何一個人身上,或許早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了,但是沈重山就這麼走了過來,一路跌跌撞撞,走得很慢,但是每一步都很堅定踏實,他走到了底,走到了光明,而命運,也終究給了他應該有的回報。
他的能力雖然被封印,可是不代表着消失,非但沒有消失,甚至不管是沈重山的靈魂還是他身體內的能力,都在被封印的過程中每日溫養,可以,在他失去記憶和能力的這一段時間到現在,每一天,他都在變得更加強大,只是被封印了的他無法使用這股能量,而現在,一切都回來了,比以前更強的沈重山,也回來了。
這是命運對他的獎勵,也是第一代櫻蟬空明動用神的能力將他封印之後所帶來的另一面好處。
只是,當日的櫻蟬空明恐怕死都想不到自己機關算盡,居然落得這樣的結果。
手掌支撐在地上,沈重山緩緩地抬起頭來,他抬頭看着天空,通過了深坑,他看見那陰沉的天空風雲變幻,深吸了一口氣,沈重山用不知道是哭還是笑的聲音喃喃地:「我回來了終於,回來了」
在枷鎖碎裂的那一瞬間,沈重山已經恢復了一切的記憶和能力,而現在的他,將要開始自己的復仇!
為自己而復仇!為葉琉璃而復仇!為了一切苦難而復仇!
伸出手,手掌輕輕地握着虛空,一柄劍如同從虛空中的流影浮現一樣出現在他的手中,此時的太昊劍再次出現,比以往更加清亮,更加鋒利,仔細看,仿佛有一道道玄奧的流光在上面閃爍流轉,但是它卻不如之前那麼的霸道,之前的它一出現,天下萬兵折服,不折服的就折斷,但是現在,沒有一絲一毫的劍氣外泄,可是它,卻更加可怕了。
太昊劍那是天帝的武器,現在的太昊劍,更像是一柄天帝之劍,執掌天帝權柄。
抬起腳,一角落下,下一秒,沈重山已經站在了深坑的邊緣,他看都沒有看警惕無比地盯着他的四位骷髏會長老,而是走到了葉琉璃的身邊,萬幸,之前那麼激烈的能量衝擊並沒有損害到葉琉璃分毫,彎下腰去,沈重山抱起了葉琉璃的身體,入手的是一邊溫潤,但是卻沒有絲毫的脈搏和心跳,仿佛死了。
心中一沉,沈重山的眼神瞬間變得狂暴起來,他的頭髮和衣衫無風自動,轉眼之間魔性滔天的沈重山一隻手握着太昊劍,一隻手抱着葉琉璃,抬手劍尖指着撒切爾,沈重山輕聲:「復仇,從你開始吧你很強大是麼?你喜歡這種掌控生死的感覺是麼?你以為自己是所有人生命的主宰是麼?而我恰恰最喜歡捏碎你們這種垃圾的驕傲。」
話完,完全不給撒切爾長老反應過來的機會,沈重山的身上,狂風呼嘯,在站在他對面的撒切爾長老四個人看來,他們驚懼的眼神中倒影出來畫面,那是沈重山的背後,竟然有萬丈之高的海嘯,竟然佔據了整個天空和大地之間的距離視野,那海嘯沖天而起,從沈重山的後背滾滾卷着呼嘯而來,而目標,正是他們!
這是幻覺。r1
這確實是幻覺,沈重山不是神,他無法真正呼風喚雨,但是他的氣勢,卻已經醞釀到了這樣的地步,那海嘯,只是他氣勢的一個化型而已。
僅此,就已經證明了現在的沈重山,在場幾乎是無敵的存在。
「他太強,我們要聯手!」撒切爾長老哪裏有那個膽子單獨面對沈重山,見到沈重山的氣勢居然已經到了化型的地步,頓時心驚肉跳地一邊後退,一邊大吼道。
迎接他的,只有沈重山的一劍,只有一劍。
這一劍,浩浩蕩蕩自銀河九天而來,煌煌劍威盪九洲,無窮無盡的劍氣形成的白色熾芒,刺瞎無數人的雙眼,當你看到這一道劍芒的時候你就已經死了,因為劍芒就是劍氣,而劍氣,就是殺機!
這一劍,不知道覆蓋了多大的地域,也不知道蘊含着多麼強大的攻擊,人們只知道它不可抵擋,你能抵擋得住光嗎?光的照耀,是永遠無法抵擋住的,所以這一劍,和光一樣,無法抵擋。
光來,劍來,光散,人亡。
這一劍,殺人如割草。
不知道多少茫然無知的骷髏會成員被一劍滅殺,而他們在這沈重山重新歸來立威的第一劍面前,沒有絲毫阻擋的力量,唯獨有那麼一反抗之力的,是四位長老。
在劍氣襲來的時候,四位長老的身前黑光閃爍,形成一面護盾,這護盾在劍氣的襲擊之下雖然碎裂,但是卻並沒有傷害到護盾後面他們的本體,所以這一劍,他們算是擋下來了。
不過沈重山並不覺得奇怪,他這一劍是無視範圍無視目標的全範圍攻擊,並不針對任何人,因為面大了,所以擴散到每一個方向的威力也就下降了,身為骷髏會的長老,抵下這一劍並不太難。
所以他再次動了。
這一動,一腳落下,人卻已經站在了撒切爾的面前,沈重山嘴角微抿,眼神冷酷,那面容,冷峻得像是死神,毫無感情的眸子中,倒影出撒切爾長老驚恐的臉。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4s 4.020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