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剛覺得這個世界到處都充滿了惡意,他覺得現在坐在餐桌邊的自己和蹲在狼窩裏的白兔是一樣一樣的,不知道為什麼忽然他就想到了平時自己邀請那些做夢都想要出名的女明星吃飯的時候她們的心情了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下場會有多坎坷。
本來周建剛以為林墨濃找來的這個叫沈重山的男人被寧威如此客氣的對待已經算是很大的腦洞了,但是當他心翼翼地夾起一塊牛肉打算吃的時候,聽見寧威的一句話卻差沒把他嚇得一屁股坐到桌子底下去。
「沈先生,你大概還不知道,現在滬市可到處都是關於你的傳,一手玩死了鄭中基搞垮了鄭家,這是滬市多少年沒有發生的巨大變化了,可以是地震都不為過啊。」
周建剛雖然勉強把屁股坐在凳子上沒有滑到地上去那麼丟人現眼,但是他還是沒忍住手一抖把牛肉掉在了餐桌上。
尼瑪!尼瑪啊!尼了個天瑪啊!!!
周建剛好想跑啊,自己只是個拍戲的導演啊,跟你們這些動不動搞死鄭中基搞垮鄭家的人完全不是活在一個世界啊!!!能不能讓我先走啊,吃了這頓飯怕有命吃沒有命消化啊
周建剛的眼神近乎驚恐地看着沈重山,鄭中基那是什麼人,滬市三公子之一,和拿捏着他的命運,要他死就死,要他活就活的寧威是同一個檔次的人物,鄭家那是什麼家族?這不是遊戲裏尼瑪幾個人在頻道裏頭取一個一樣的名字前綴就叫家族的孩子過家家玩意,而是真正的世家門閥!滬市三大家族之一!!
但是,就是被眼前這個男人搞死的?一想到自己之前對沈重山不客氣的態度,周建剛哭出來的心都有了。
聽見寧威的話,沈重山眉頭皺了一下,很嚴肅地:「這話我就不太同意了,怎麼能搞死呢?我和鄭中基只是有一誤會而已,現在他人失蹤了,我想要解開這個誤會也還找不到人了,我比誰都着急至於鄭家的話就太誇張了,之前聽他們全家都搬家離開滬市了,怎麼,是垮了?我怎麼不知道。」
寧威咧開嘴笑了笑,給了周建剛一個眼色,這個時候已經嚇得兩個腿肚子不斷地打擺子的周建剛見狀如獲大赦一樣站起來:「那個,我吃飽了,外面的劇組成員還需要我招呼一下,我先離開了。」
着,周建剛連滾帶爬地離開了這個對於他來和地獄沒有什麼差別的豪華包廂。
周建剛只是個邊緣人,他幹什麼壓根沒有人關心,因此等周建剛走了之後,寧威淡淡地笑着:「唯一的外人已經走了,那麼我們有些話也可以很方便地談談了。」
沈重山好像沒有聽見一樣,認真地夾着一塊鱈魚肉放在林墨濃的碗裏,煞有其事地:「這鱈魚肉味道很鮮美,應該不超過十二個時,烹飪手法也很正宗,味道很不錯,你嘗嘗看,而且能美容哦。」
林墨濃眨巴着眼睛,看着碗裏雪白晶瑩的鱈魚肉有些害羞,這還是她從到大除了父親和哥哥之外第一次被男人夾菜,感覺好奇怪
做完了這一切,沈重山才抬起頭看着寧威:「不管是你在部落酒吧找我給你做打手還是現在你的什麼談談,其實我都沒有什麼興趣。」
寧威淡淡地:「沈先生,不要這麼拒人於千里之外,你現在是滬市炙手可熱的紅人,我們之間還是有很多可以合作的地方的,之前在部落酒吧的確是我不認識你,衝撞了你在這裏我先自罰一杯當是道歉。」
話完,寧威仰頭一口酒喝完。
沈重山擺擺手,靠在椅子上:「自罰什麼的就算了,我一直都不理解拿喝酒當懲罰的事情,酒是多好的東西啊,喝下去的都是自己的,怎麼能算是懲罰呢?」
寧威看着沈重山,:「那麼沈先生你的意思是?」
「我沒有意思。」沈重山平靜地,「我就是想要過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什麼紅人不紅人的,我沒感覺,也不喜歡這種被人天天盯着的感覺,你看,你想要知道的時候不是輕而易舉地知道了我在滬市的事情?我很討厭這種被人盯着的感覺啊,很沒有安全感。」
寧威哈哈大笑道:「沈先生快人快語,這番話到還真的很別致。」
沈重山拿起林墨濃的碗盛了一碗海參湯放在林墨濃的面前,溫聲細語地:「但凡名字裏帶個參字的都是大補品,海參更是如此,這是營養價值最豐富的海產之一,多喝,美容哦。」
林墨濃無奈地:「我又不是孩子,為什麼總拿美容什麼的來哄我?」
「要不然壯陽你多吃?」沈重山驚奇地。
砰林墨濃一腳踩在某人的腳背上。
儘管涵養功夫很到家,但是當寧威見到沈重山三番五次地故意在自己面前秀恩愛還是感覺一陣火氣湧上心頭,特別是林墨濃還是自己喜歡的女人,儘管無數次地告訴自己大丈夫不拘節,一個女人在事成之後儘管可以要多少有多少,但是同時寧威也知道林墨濃這樣的女人全世界只有一個,不可能有第二個了雖然很想發火,但是鄭中基血的教訓就在眼前,身為三公子之一,寧威知道的內幕遠比普通人要多的多,他知道鄭中基之所以被沈重山坑死,就是因為女人許卿!
從了解到的資料來看,寧威明白沈重山的逆鱗就是他身邊的女人,雖然對這種沉迷在兒女情長之中的人感覺很不屑,想要成大事必須要克制自己的感情,特別是被男女之情羈絆住之後那是災難性的後果,但是寧威知道,在沒有完全的把握之前,不要碰沈重山這種人的逆鱗才是最聰明的。
深些一口氣拋開了這些念頭,寧威直接開門見山地:「沈先生,我有個提議關於計劃的提議,聽許氏集團已經和管家簽署了協議,管家會是計劃成品之後的代理商,我想,我們寧家擁有很好的渠道資源,可以把這種合作更深入一些。」
沈重山愣了一下,抬起頭奇怪地:「計劃又不是我的,是許氏集團的,你要合作應該去找許卿啊。」
寧威搖頭:「沈先生,誰不知道你在許總心裏的份量?沒有你頭的話,管風行有這個資格成為代理商?所以找你也是一樣的。」
「這可不一樣。」沈重山如臨大敵地:「我答應過她不隨便出去談生意的,特別是拿回扣這種事情更是要不得!」
寧威愣了一下,他不是沒有聽明白沈重山話語裏的意思,但就是因為聽明白了,所以他一時半會居然沒轉過彎來回扣!?這是在跟自己要回扣的意思!?尼瑪的寧威此時都有了破口罵人的衝動,他們談的這是多大的生意!?計劃的成品一旦正式進入市場,那光是一個國家就是數百億近千億的生意,在這麼嚴肅的時候,怎麼跟那些推銷保健品的業務員一樣要回扣!?
見寧威這麼不上道,等了半天的沈重山板着臉:「寧少啊,你看,我過不能拿回扣,也不能隨便談生意的,所以這個事情還是直接找許卿吧。」
沈重山是不滿的,而且是相當不滿的,想要好處又捨不得割肉,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讓自己牽線搭橋別的不,打車費總要給吧?沒看出來這寧威居然是這麼氣的人。
寧威聞言趕忙:「不不,我是想如果沈先生你願意幫忙的話,辛苦費一定是要意思一下的,我這就寫一張支票?」
掏支票簿的的時候,寧威內心是無比複雜的,早知道一張支票能解決的事情,自己幹嘛大費周章?還故弄玄虛半天早啊哥,要多少給你啊!
但是沈重山卻一搖頭,:「不行不行」r1
寧威還當沈重山是在客氣,笑着:「應該的,這和合作沒關係,只是我覺得和沈先生一見如故,給見面禮。」
「我的意思是支票不太安全,會查到的。」沈重山認真地。
「」寧威收起了支票本,此時此刻他覺得沈重山的嘴臉跟舊民國時代那些貪官污吏是一模一樣的,不過這錢他還真不能不給,他撥出了一個電話,片刻之後一個黑衣人提着一個箱子走了進來。
寧威拎着箱子走到沈重山面前打開,裏頭疊滿了百元大鈔,寧威笑眯眯地:「現金的話因為出來匆忙的確沒有準備多少,這裏是五十萬,沈先生你先拿着,之後不夠再,立馬送到門前。」
沈重山看着這一疊疊的百元大鈔眼珠子都綠了,五十萬啊,給許女神打工一個月才一萬塊,這就五十個月的薪水了臥槽,難怪那麼多人貪污受賄,這錢來的也太容易了一些。
閃電般地扣上了箱子放在自己身邊,沈重山道貌岸然地:「好了啊,這只是見面禮,和合作什麼的沒關係的。」
寧威心中感覺一陣不妥,但僅僅片刻之後他就微笑着:「這是自然的,見面禮,見面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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