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山是學過調酒的,雖然學的並不怎麼精深,但是他的目的又不是做什麼國際范的調酒大師他只要能唬住那些妹子就可以了!r1
事實上,沈重山的學習成果已經超額達成了他最開始的目的,當沈重山面前的那隻調酒器如同被賦予了生命的精靈一樣不斷地在他手上跳動的時候,不但是蕭紅纓這個酒道自身的妹子,連酒保都傻逼了。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這酒保自己的本事不怎麼樣,但是畢竟還算是一個業內專業人士,當他看到沈重山在三秒內用七個不同的動作把調酒器旋轉了不下三十圈之後,酒保知道不管這調酒器里出來的是七彩虹還是調色盤,他都已經輸了。
沈重山舉重若輕地一拋,銀白色看起來好像是一個畸形保溫杯一樣的調酒器打着轉仿佛會走路一樣滾到了蕭紅纓的面前,沈重山笑眯眯地:「打開,倒出來,手穩一些。」
蕭紅纓一臉的驚喜,但凡是個女人在這種時候就會有欣喜的感覺的,給了沈重山一個看不出來你還挺能的眼神,然後蕭紅纓伸出手打開了調酒器,首先,就是一股馥郁芬芳的香味撲鼻而來,很像那種果子酒的清香,但是卻又不完全相同,側過瓶身倒出來,蕭紅纓儘量地控制着自己的手臂不抖,然後她就見到奇蹟發生了。
赤橙黃綠青藍紫,其中顏色好像被一張看不見的隔膜隔開了一樣分別流淌出來,安靜地臥在杯子裏面微微地晃動,似乎在等着人來品嘗。
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蕭紅纓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光芒,「就是這味道!」
蕭紅纓不敢相信,沈重山竟然真的把正宗的七彩虹給調出來了。
而且這個味道和她記憶里第一次喝七彩虹的味道完全一樣。
從吧枱後面出來,沈重山坐在蕭紅纓的身邊笑眯眯地:「光會喝酒可沒有用,要自己會調,要不然遇到這樣的酒保,天天喝這些假冒偽劣產品那不是對自己的摧殘?」
旁邊的酒保聞言臉色和吃了大便一樣難看,他覺得沈重山實在太不給面子了,你你裝逼成功了就成功了吧,犯得着還來損自己嗎?這是自己的飯碗好不好,不就是剛才嘲諷了你兩句,犯得着這麼記仇嘛?
蕭紅纓喜歡喝酒,這是沈重山之前不知道的,他以為蕭紅纓這樣的女人要麼就是在上班,要麼就是在上班去的路上,或者在健身房裏面鍛煉身體,這樣正義感爆棚恨不得一瞬間淨化掉全世界所有邪惡的女警察怎麼可能會酗酒呢?
但是,蕭紅纓真的很能喝。
半個時的時間,連沈重山的酒量都覺得有些微醺的醉意,而蕭紅纓卻越喝越興奮,兩眼放光面頰微紅的她此時有着平時看不到的美麗漂亮,端着酒杯,蕭紅纓拉着沈重山:「這個是橙色炸彈,德國進口的啤酒16度呢,聽很好喝哎」
沈重山瞪大了眼珠子,驚恐地:「16度還能叫啤酒!?」
「你喝喝看不就知道是不是啤酒了,快兒,你一罐我一罐,乾杯!」着,蕭紅纓舉起了鋁管仰頭就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雪白的脖子如同天鵝一般優美地上仰,橙黃色的酒液從她嫣紅的唇角滲出來,划過了精美的下巴流淌到雪白的脖子上,沈重山咽了一口唾沫乾咳一聲,坦白地,要不是蕭紅纓喝酒實在太拼命的話,沈重山還是挺喜歡的
一口氣喝光了這罐啤酒,蕭紅纓的眼神開始有些朦朧的醉意,她看見沈重山面前的啤酒居然動都沒有動,不開心地嚷嚷道:「你快喝啊,怎麼不喝?我都喝光了!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沒有沒有,我太瞧得起你了,但是沒必要因為瞧得起你跟酒拼命啊你是不是?」
「呵呵呵,剛才有個人不把我喝斷片了沈字倒着寫的,算了算了,倒着寫你的姓就算了,太為難你了,反正你認慫了就行了。」蕭紅纓擺着手。
「喂,我你別太過分啊。」沈重山不爽地。
蕭紅纓斜眼看了沈重山一眼,忽然跳下了椅子,走到沈重山身後,俯下身來雙手越過沈重山的肩膀撫着沈重山的胸口,一張帶着酒氣的鮮紅嘴湊到沈重山耳邊呵氣如蘭地:「要不要我餵你喝?」
沈重山愣了一下,瞬間腦補出了一張嘴含着酒送過來任由自己採摘畫面的沈重山覺得自己還沒有喝酒就已經醉的不行不行的了,調整了一下心情,沈重山立馬滿臉驚喜地:「要是可以的話最好了!」
哎喲喲,看不出來蕭隊長這麼嚴肅的一個妹子還挺會玩的沈重山覺得今天這一趟過來實在太對了。
蕭紅纓巧笑倩兮地拿起了沈重山面前的啤酒,然後對沈重山:「張開嘴,乖,我來餵你。」
沈重山見蕭紅纓並沒有自己先喝一口的意思,於是失望地:「就這樣?」
感覺希望破滅的沈重山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要不然還怎麼樣?沈重山,本姑娘願意餵你那是你的福氣,快,張開嘴!」蕭紅纓再也裝不下去了,原形暴露的她兇巴巴地。
沈重山剛要話,忽然一陣用擴音器擴開的聲音傳遍了整個酒吧。
「各位先生女士晚上好,我是今晚的主持人威廉,相信各位早就已經久等了吧,沒錯,今晚就是我們從東洋請來的跆拳道大師東谷建一先生的出擂日,相信在場多數客人都是為了東谷建一先生而來的,但是剛才東谷建一表示他希望看一看我們華夏的拳手有多少實力,所以暫時不會上台,但是如果遇到了東谷建一先生感興趣的對手,他隨時都有可能上來,並且東谷建一先生了,只要能讓他上台的人,不論勝負如何,他個人將拿出二十萬來答謝這個人,這還不算我們部落酒吧官方的獎勵以及盤口勝負的分成,所以先生們女士們,如果你們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那麼就請上來吧,今晚,所有人將為你而歡呼!」
這個叫威廉的男人站在擂台上,一身禮服西裝,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看起來很像那麼一回事,而他的語氣和語言也足夠激昂,當最後一個拉長的尾音落地的時候,全場人都爆發出了巨大的歡呼聲,音樂隨之而起,鼓鮮明節奏感強烈的音樂通過四周擺放合理的音響迴蕩在整個酒吧內,擂台的四周火焰沖天而起,讓人的熱血跟着莫名地就了起來。
而蕭紅纓似乎也跟着來了興趣,她鬆開了沈重山的肩膀起身就打算朝着擂台走。
「你幹什麼?」沈重山趕緊拉住了蕭紅纓。
「沒聽見嗎?那主持人在邀請人上去打擂呢,我要去。」蕭紅纓搖搖晃晃地。
「你站都站不穩了還上去打擂,主持人邀請你就去?他邀請你給我餵酒你餵不餵?」沈重山沒好氣地,這娘們居然真的打算去打擂,「打個毛啊打,打擂這種事情是你一個女人該做的事情嗎?你負美和賣萌就行了。」沈重山補充。
蕭紅纓怒氣沖沖地:「都什麼年代了你居然還這麼重男輕女,你瞧不起女人啊?」
「不是重男輕女,而是基因決定了男人和女人就要分工合作,遠古時代男人打獵女人做飯,封建時代男人種地女人做飯,現代社會男人掙錢女人做飯,不是挺好的嗎?」沈重山奇怪地看着蕭紅纓,真想不通這些天天把女權思想掛在嘴邊的女人是怎麼想的,不管兵荒馬亂還是太平盛世,不管時代發展成什麼樣自己只要管做飯就好了,多好的事情怎麼這麼不樂意呢?
蕭紅纓聞言愣了半天,回過味來的她氣得酒都醒了一些,怒聲:「很多事情我們女人能做,你們男人不能!所以不要看不起女人!」
「那到是。」沈重山贊同地,「每個月固定流血七天持續數十年還不死,而且還能分裂出一個生命來,這樣的事情男人的確做不到」
「沈重山!你跟我一起上擂台,我要打死你!」
「知道你要打死我我還會跟你上去?我傻啊我。」沈重山不屑地。
兩人插科打諢之間,擂台上已經有人上去了,沈重山指着擂台對暴怒中的蕭紅纓:「我靠,還真有不怕丟人的。」
「丟什麼人!這才是真正的男人,跟你似的?貪生怕死,只會佔別人便宜的市民!」蕭紅纓冷嘲熱諷地。
「我靠,又有個上去了,這就打開了?靠靠靠,這一拳狠,多大仇啊直接就朝着那地方打過去了,這都不犯規?」沈重山瞠目結舌地看着兩個男人上去之後就廝打成一團,鮮血橫飛的畫面。
「犯規?這裏沒有規矩,只要不殺死人,打得越血腥越兇猛,青睞你的人就越多,得到的就越多。」蕭紅纓伸手從吧枱拿了一瓶酒來,仰頭灌了一口,冷淡地。
「你為什麼會來這樣的地方?」沈重山好奇地問出了憋在心裏一個晚上的問題。
「可以隨意打人,能賺錢還不用負責,是你你不樂意?」蕭紅纓翻着白眼反問。
「」此時此刻,沈重山是真心感覺這娘們威武霸氣到了一定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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