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山!你實在太過分了!你滿腦子天天都想的是些什麼東西!」
「誰過分!到底是誰過分!?你居然偷偷摸摸地弄了個微信的號放了那麼多美女照片進去欺騙我居然還我過分!」
「你你氣死我了你!我就是試探你到底會不會去搜附近的女孩子,好啊,剛弄了個號就把你給抓住了!看看你這發來的消息,美女你好啊?長日漫漫無心工作一起聊聊天?你噁心不噁心啊你!怎麼可能有女孩子被你這麼拙劣的話給搭訕!?」
「那應該怎麼?」
「你去死!不要用一臉很有求知慾的表情看着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又在轉移話題了!沈重山我告訴你!這裏是許氏集團,所有的員工不管男的女的都歸我管轄,你要是讓我知道你再去搖一搖或者搜索附近的女孩子勾搭你就死!定!了!」
「我抗議!你這是壓迫!是剝削!就算你是老闆,但總不能管別人的私事吧?」
「別人愛死死去我不管,但是我不能放任你去禍害別人,不知道的還我管教無方,事關我的名譽,你我要不要管?」
「你這麼能狡辯,你媽媽知道嗎?」
「死去!」
站在總裁辦公室門口,默默地聽完了整個吵架過程的蘭冬秀嘆了一口氣,這段時間以來對於許總辦公室經常傳出的這種爭吵,她已經從開始的震驚和憤慨到現在近乎麻木了,在她看來,這完全就是一對歡喜冤家不過再次嘆了一口氣,蘭冬秀把自己內心裏些微的不舒服和醋意壓下來,見裏面兩個人的爭吵告一個段落,不出意外的又是許總贏了,她總是能有辦法笑到最後,不過就拳打腳踢甚至還會咬人,能不贏才叫見鬼。
每次到許總忍無可忍地用暴力脅迫沈重山屈服的時候,連蘭冬秀都有些同情他,不過這種同情只是一瞬間的,這個傢伙有的時候嘴賤的讓人簡直想要撕了他活該!
不過微信號?一個念頭忽然從蘭冬秀的腦海里冒了出來,緊接着這個念頭就好像是發芽的種子一樣瘋狂地蔓延她的整個思緒,鬼使神差的,她打開自己的手機,註銷掉了微信之後註冊了一個號,然後回憶着沈重山的手機號碼,申請添加好友,她打了一個招呼:「帥哥,你也在許氏集團上班嗎?我們聊聊天吧,我好無聊。」
做完這一切,看着手機屏幕裏頭自己發出的那一行字,蘭冬秀猛然驚覺過來,自己在做什麼?面紅耳赤的蘭冬秀就好像是做了壞事深怕被人發現一樣立馬把手機給藏起來,心口撲通撲通的跳的很厲害,讓她有一種別樣的驚險和刺激感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偷情一樣。
咬着嘴唇,蘭冬秀拋開了腦海里不該有的想法,她伸手敲了敲辦公室的門,等裏面傳來許卿的一聲進來之後推開門走了進去。
進門之後,蘭冬秀見到許總正坐在辦公桌後頭看文件,而下意識地看一眼沈重山,發現後者如臨大敵正襟危坐地坐在沙發上,死死地盯着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那表情又驚喜又複雜,還有一狐疑,給人的感覺就好像在大馬路上看到了十塊錢上去一腳踩住想要揀卻怕被人看見一樣的模樣
他,他一定收到那條消息了!蘭冬秀心裏咯噔一聲,面紅如血。
「冬秀,你怎麼了?」許卿的聲音驚醒了蘭冬秀,她驚了一下,然後看着許卿,眼神閃躲不敢看許卿的眼神,自己的行為讓蘭冬秀覺得很羞恥,就好像她自己做了第三者一樣「沒,沒什麼。」
許卿疑惑地看着蘭冬秀,:「找我什麼事情?」
蘭冬秀這才記起來自己這一趟的目的,她慌慌張張地:「管風行來了要見你。」
管風行來了?
許卿下意識地看向沈重山。
這個時候的沈重山如夢初醒,他極力地把自己的注意力從手機上轉移出來,抬頭對蘭冬秀:「他一個人?」
「還有一個大概六十來歲的老人推着他的輪椅,兩個人一起來的。」蘭冬秀回答。
揉着下巴眯起眼睛,沈重山:「讓他過來。」
蘭冬秀見到許卿沒有反對的意思,應了一聲離開了。
「他來幹什麼?」許卿問沈重山。
「我又不是他,我怎麼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不過想來無非就是來確定那個代理商的事情的,或者還有一些其他的什麼事,不過沒有見到人也不好。」沈重山道。
起代理商的事情,許卿微微一哼,:「便宜他了。」
沈重山笑了笑,:「其實他相反還是比較好的選擇,能樹立一個標杆嘛,再了,之前你不是過,在醫藥行業,管家的渠道比許氏集團都強一些。」
「這到是。」許卿嘆了一口氣,:「我昨天回去也想明白了,代理商的事情其實對我們有利無害,代理商越多,捆綁在計劃上的利益體就越多,一旦他們自己的切身利益和這個計劃捆綁在一起,那個時候有人想要破壞計劃的話,恐怕他們就是第一個不答應的,你這一招到是陰損的很,讓管風行免費給你當擋箭牌。」
「不是我的擋箭牌,是許氏集團,計劃的。」沈重山糾正道。
話的功夫,辦公室的門被蘭冬秀推開了,隨之進來的是坐在輪椅上表情平靜的管風行,還有管風行身後推着輪椅的一個老男人。
他們剛進門沈重山就抬起頭看向那位黎叔,這老頭子行走之間腳步聲極其細微,掃了一眼他的雙腳,沈重山發現他穿着一雙很老式的棉布鞋,松糕的鞋底能很大程度地降低腳步聲,而且每一步的距離都把握得極為精準,看似老邁的身體卻完全沒有這樣一個年紀的老人一般該有的那種遲暮和蒼老感,相反,他給人的感覺非常矍鑠。
這個老頭子有兒意思啊。沈重山心想。
沈重山打量黎叔的時候,黎叔也在看着沈重山,兩人對視一會,笑了笑,黎叔低下頭去站在一邊。
管風行看看沈重山,又看看許卿,直接開門見山地:「剛才我簽了一份協議,鄭中基讓我把掌握的資金託管給他,他在星期一開盤之後會對許氏集團託管於國外股票和基金市場的那家基金運作的投資項目進行狙擊。」
話落地,他靜靜地看着沈重山和許卿的臉色,似乎在等他們反應。
許卿波瀾不驚地看着沈重山,顯然她的意思很明白了,在這件事情上她不開口,讓沈重山來表態,沈重山的,就是她的意思。
這份信任,讓管風行苦笑。
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執掌着許氏集團這麼一個龐然大物的女人,她憑什麼對一個男人擁有這麼大的信任?答案只有一個,管風行看的很明白,所以在這一刻,他也徹底地死心了。
「你簽了?」沈重山饒有興趣地問。
「簽了。」管風行絲毫不隱瞞地。
沈重山咧嘴笑着:「挺好的。」
「你不怕我反水做雙面間諜?」管風行凝視着沈重山問。
「你不會這麼愚蠢的,我和鄭中基都不是傻子,你只能在兩者之間選擇一個人來投資,牆頭草是不可能有好果子吃的,不過你既然來到了這裏,還這麼坦白,當然是你已經明智地選擇了我這一邊。」沈重山聳聳肩隨意地。
管風行笑了,他從懷裏拿出一張紙,上面凌亂地用紙筆寫了一些他記憶下來的協議的條款丟給了許卿,:「這些就是他星期一會狙擊的股票和期貨。」
「雖然我簽署了託管協議,但是賬面資金還是在我的名下,只是他們擁有操縱這筆資金的全力而已,不到星期一動手的時候鄭中基是不會動用這筆資金的,這也是我們協議的一部分,所以到時候我可以配合你們抽出這筆資金,他一旦開始行動就沒有回頭路,缺少了我的資金,他不可能成功。」管風行自信地。
「把這份東西複印一下,給投資管理事業群的負責人看,讓他拿出一個解決方案來。」許卿並不猶豫,直接對蘭冬秀。r1
蘭冬秀接過了這份文件剛要走,沈重山卻擺手叫住了她,「不用急,集團現在有多少資金?」
許卿沉默了一下,看着沈重山:「你要?」
許女神簡直太聰明了,看着許卿的表情沈重山就知道她猜到了自己的想法,嘿嘿一笑,沈重山:「金融這一塊我不懂,但是我也知道這種東西拼的就是資本的雄厚程度,雖然鄭中基是有備而來,但是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了他的計劃,完全可以反手陰他一筆,他做空我們就做多,他做多我們就做空,等刺刀見紅的時候他就會忽然發現,他投入的那些資金全部被套住了,然後就是我們的盛宴了。」
許卿聞言神色一振,沈重山的意思太清楚了,無非就是當鄭中基壓下一隻股票的時候他們就拋售,他要抬起股價的時候就收購,而現在的鄭中基完全不知道自己這邊已經有了完全的準備,到時候不定還真的能把鄭中基投進去的錢吃的血本無歸!而許氏集團現在最缺的就是現金,有了鄭中基的這筆錢,那真的是解了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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