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這一次沈重山真的覺得事情有些棘手。
這並不是針對某個人,而是一整個家族,而且絕對是站在華夏權力最高層的一個家族,這樣的家族在華夏的能量,但凡是個人都會覺得很無力。
而且這是在華夏,並不是在沈重山逍遙快活的國外,若是國外任何一個國家,什麼勞什子的家族沈重山都不在乎,一個連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大本營都去過的男人還怕什麼家族?
但是在華夏國內,沈重山很清楚解決事情不能和自己以前一樣看誰不爽上去就是幹了,他不想成為被自己祖國通緝的人。
「梁家有多強?」沈重山問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陸清影沉吟了一下,:「拿滬市的管家和寧家來舉例子,如果這兩個家族是明月的話,那麼梁家就是太陽,梁家的底蘊到底有多深,誰都不知道,哪怕是我也不知道,因為一旦家族到了這個層次,已經不能簡單地用這個家裏有多少族人擔任什麼職務的官員來形容了,可以把梁家形容成一棵大樹,從他們梁家的老太爺起,承蒙過梁家恩惠的人,得到過他們提拔的人,梁家的人在下面鍛煉時候的同事、領導、下屬,全部是這顆大樹上枝繁葉茂的一葉,還有無數依附着梁家成長的人,他們就是梁家這一個派系的忠誠衛士,也是根基,多強?沒有人能夠簡單地清楚,但是我可以很明白地告訴你,在華夏,只要梁家自己不自掘墳墓,想要扳倒他們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像聽聽都讓人望而生畏了。」沈重山笑道。
陸清影看着沈重山:「你打算怎麼做?」
沈重山聳聳肩,:「藥物是許氏集團最重要的項目,也是許卿最重要的項目,在這個項目上不容有失,梁家再強,但總還不能顛倒黑白,明明是利國利民的好事情但因為他們不願意就胎死腹中,哪裏有這樣的道理?我相信,這世界還是講道理的。」r1
陸清影皺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如果藥物真的能治療癌症,並且合法合規,你覺得有沒有道理阻攔它?」沈重山問。
「沒有。」陸清影回答。
「那麼不就是了,既然沒道理阻攔它,那麼一切試圖這麼做的人先天上就是弱勢,所以在我看來現在不應該是我怕他們,而是他們怕我。」沈重山哈哈笑道。
陸清影皺眉:「但是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有道理就一定能勝利的。」
「國內不讓賣,還不准我賣國外去?梁家再手眼通天,他能管得了華夏之外的地方?等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藥物的強大之後,在華夏國內,不需要我也不需要許氏集團做什麼,梁家自己就會承受不住壓力,到時候,是誰讓原本是我們華夏自產的能夠治療癌症的藥物延遲了這麼久等國外都用膩了之後才進入國內銷售,群情激憤之下,梁家所做的事情就是你之前所的自掘墳墓。」沈重山眯起眼睛。
陸清影錯愕地看着沈重山,她的確是被沈重山的這番話驚訝到了,良久,陸清影搖頭:「沒有那麼簡單,畢竟,許氏集團還在國內經營。」
沈重山咧嘴笑道:「現在遊戲還在一個大家都能接受的範圍內進行,我遵守這個遊戲的規則,但是梁家也必須遵守,如果梁家就打算逼死許氏集團,我是吃素的?到時候拼吧,再牛逼的老子爺爺,不還是一個肩膀上扛個腦袋?他梁家有幾個腦袋給我削?」
首次聽到沈重山出這麼殺氣騰騰的話,陸清影嚴肅道:「你不要衝動。」
「我沒有衝動,我不會做任何不理智的事情,因為這個遊戲還在規則之內進行,梁家自己先違反了規則的話,我也會做出適當的反擊的。」沈重山。
一直到沈重山離開陸清影的辦公室,沈重山都沒有提讓陸清影幫忙的事情,陸清影也沒有,這一讓一直都想要插嘴但是總找不到幾乎的兔子很懊惱,「姐,為什麼不幫他!」
陸映月等沈重山一走立刻就興師問罪。
陸清影嘆了一口氣,神色破天荒地有些疲憊:「因為他是個聰明人比我想的要聰明很多。」
「什麼意思?」陸映月不明白地。
「這是家族層面之間的鬥爭,陸家沒有立場也沒有這個必要幫他,並且也不會幫他,我們和他的交情是我們的交情,而不是我們家裏的交情,他提了我們會為難,並且家裏也不會幫他,因為家裏不可能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外人得罪梁家這麼一個家族,他看出了我的難處,所以沒。」陸清影感慨地。
她必須要承認,每次和沈重山接觸,這個謎一樣的男人都在展現出她所沒有見到的一面,每次給她的感覺都不同,就像是一個魔盒,從每個角度看過去都是不同的樣子,但是到底哪個才是他的真正面目?
事實證明,沈重山之前所預想的這些世家子弟沒有一個真正的草包的想法沒有錯,在沈重山還在回去的路上的時候,他就接到了許卿的電話,梁雙刀來了!
來到集團,沈重山剛進了許卿辦公室的門就見到坐在偌大的辦公室內專門隔開的用來會客的型會客廳裏頭坐着的梁雙刀,而在他看向梁雙刀的同時,後者也發現了他的到來。
沈重山很清晰地從梁雙刀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抹驚訝,那是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驚訝,由此,沈重山也確定了梁雙刀這一手的確和自己沒有關係,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和許氏集團、藥物的關係,這完全是個巧合而已。
在沈重山這麼想的時候,梁雙刀內心幾乎也同時響起了這麼一個聲音:這個世界上的事情還真的是無巧不成書。
坦白地,梁雙刀是真的沒有想到沈重山居然會和藥物和許氏集團有關係,這一也是他見到沈重山施施然地進入許卿的辦公室之後才立刻明白過來的,要這個世界上那麼驚人的巧合怎麼會那麼容易發生眼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許卿自然是不知道沈重山跟梁雙刀之間那麼昨天才發生還很新鮮的貓膩恩怨,她站起來在沈重山耳邊:「這就是梁雙刀,京城的事情就是他們在主導的,他這一次來,是希望能夠和我們合作,擺明了就是上來強搶的!」
許卿言辭之中充滿了不滿和憤懣,這也是可以理解的,本來人家好好地做着生意,你過你的少爺日子我做的正經買賣,大家井水不犯河水都挺好,但是忽然梁雙刀來了這麼一手,擺明就是上門來巧取豪奪的,這樣的事情放在誰的身上都要生氣。
「我認識他。」沈重山回答道。
剛完,許卿都還來不及驚訝,就見到梁雙刀帶着莫名的笑容走了過來,「人生何處不相逢,沈先生,沒想到才一天的時間我們又相見了。」
見到沈重山居然真的和梁雙刀認識,而且看起來兩個人好像還是那種是敵非友的關係,許卿不得不為沈重山神奇的拉仇恨的本事感到嘆服了,從以前的鄭中基到管風行到寧威,滬市三公子三個最強大家族的繼承人幾乎都和沈重山有着各種各樣的關係,要死的是這還全部都是恩怨,在許卿完全不知道的時候沈重山就把整個滬市最尖的上層家族給得罪光了,這次到好,滬市好不容易平靜下來了,沈重山居然又開了京城副本,直接就招惹到眼前這個梁雙刀的頭上去了。
許卿看向沈重山的眼神都帶着一些莫名的複雜,就好像看着一個移動的人形拉仇恨機一樣。
「如果可以的話,我還真的不想和你再見面了你的朋友還好嗎?」沈重山問。
梁雙刀聳聳肩:「身體底子在那裏,他恢復的不錯,十天半個月就恢復的差不多了。」
「那感情好,十天半個月之後我再找他。」沈重山笑眯眯地。
梁雙刀眯起眼睛看着沈重山緩聲:「今天我來不是和你討論這件事情的。」
「你居然不是來跟我要醫藥費的?」沈重山驚奇地。
梁雙刀轉頭看向許卿,:「許姐,我是誠心實意地和你談合作的,如果你之前所的必須到場才能談的人是他的話,我覺得大約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了。」
許卿低頭看着報表,連抬都沒有抬起來一下,漫不經心地:「那麼就請你離開吧。」
似乎沒想到許卿會給出這麼一個回答,梁雙刀的表情窒了一下,忽然笑了,「不知道沈先生在貴公司擔任什麼職務?」
「總裁安全顧問。」沈重山擲地有聲地。
梁雙刀笑道:「什麼時候保鏢也能堂而皇之地代表公司談這麼重要的業務了?」
「梁先生。」許卿抬起頭看着梁雙刀,表情嚴肅地:「我他能夠代表我就是能夠代表我,如果你對此有質疑或者不滿,我過了,你可以隨時離開。」
沈重山笑眯眯地看着被噎的不輕的梁雙刀:「你看,這擺明了是我的場子,你到我的地盤來裝逼,裝成傻逼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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