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鬆開推門的手,屋子裏面的景象頓時就暴露在沈重山的面前,沈重山差沒給一片金光給閃瞎了眼,仔細看去,居然全是金光閃閃的金腰帶還有銀腰帶,牆壁上除了這些粗大的腰帶之外就是和各種名人的合影,更過分的是還有幾張在拳擊擂台上與世界拳王對打的照片
尼瑪的,難怪這麼囂張,原來是個職業拳擊手!
沈重山嘴角一抽,見到這個男人硬生生地挨了周志清一拳居然沒有半反應,對周志清的實力沈重山還是有數的,畢竟跟着老館主學習了這麼些年,好歹尋常對付三五個人並不是問題。
而他的一拳下去,一般人根本就承受不住,但是眼前這個西方男人居然跟沒事人一樣,可見確實是有一些底子在的。
西方男人的拳頭同樣被周志清躲了過去,而此時周志清也感覺到了對方並不好招惹,而此時,沈重山在旁邊感慨了一聲,「周啊,你心,對方好像是個什麼拳王」
周志清聞言一愣,抬起眼看去也發現了滿屋子金光閃閃的金腰帶
「我曹,老大,你把我推到火坑裏了啊!」周志清哭喪着臉怪叫道。
沈重山靠在門框上看到周志清瞬間從攻勢轉變成守勢,笑嘻嘻地:「怕什麼,有我在還能讓你吃虧了?聽我的准沒錯對付這些打拳擊的不要只顧着防守,他們練的全部都是出拳速度和力量,防守下去你肯定吃虧,要敢於出手,打他的雙眼、腰眼和胯下這些薄弱處,不要打在那些肌肉結實的地方,那裏你就是打十拳都沒用。」
周志清聽見沈重山的話,心裏莫名的就感覺好了一些,至少不再像是之前那麼慌亂了,但是這個西方男人的出拳速度很快,而且體力非常之強,一波接着一波的攻勢幾乎沒有停歇的時候,他的拳頭幾乎都是朝着周志清的上三路招呼過去,每一拳周志清都能防守的住,但是每一次防守,周志清都感覺自己的手臂火辣辣的疼。
按照沈重山的話,周志清開始嘗試放棄了防守,專門朝着陰損的下三路招呼,很快,周志清就發現慢慢地攻勢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手上,而對面那個西方男人的套路很好找,他的防守動作就是那麼幾個,一開始適應之後,周志清立刻就找到了那種節奏感,打起來也越發的得心應手。
「後退兩步,抬腿踩他膝蓋彎,他後退就欺進去轉身踢他腰眼,他不後退就踩在他腿彎處,反手打他脖子。」沈重山自顧自地走進客廳裏面,發現茶几上有幾個新鮮水果,舒舒服服地坐下來拿着一個蘋果啃了一口,翹着腿看着周志清和西方男人打得不可開交,安逸又舒服。
周志清現在是完全相信了沈重山的話,他按照沈重山的指後退兩步,果然對方欺進身來,他抬腿就踩向對方的膝蓋,而這個西方男人似乎也意識到了情況不妙,他怒吼一聲硬生生地撐着被周志清打一套也要打周志清,周志清也是個狠人,他就按照之前沈重山所的,一腳踩在對方的腿彎處,面對男人的拳頭,他反身過來讓過要害處,讓這一拳打在自己的肩膀上,在他的肩膀承受這一拳的衝擊的同時,他悶哼一聲一拳打在這男人的脖子上。
這一拳讓西方男人吃了大虧,他痛吼一聲捂着脖子後退兩步。
不管是練什麼套路的,只要還是人的身體沒有變成妖怪,那麼有幾個地方肯定是弱,比如眼睛和下陰,還有就是脖子,脖子本身沒有骨骼保護,一條頸椎骨是支撐大腦鏈接大腦和身體神經用的,反而還是要害中的要害,而脖子上數條動脈糾纏,供給着大腦每時每刻需要的巨大耗氧量和耗血量,這裏遭受到重擊,輕則暈眩,重則昏厥甚至傷到了頸椎骨還有可能落個高位截癱的恐怖下場
而周志清的這一拳,雖然不至於到那種地步,但是卻讓這個男人感覺眼前一陣陣發黑,腳步也跟着虛浮了起來。
「還等什麼,上啊。」沈重山啃着蘋果看到周志清愣在那了,不滿地道。
周志清愣了一下,在以前老館主的教導之中,比武交手佔了一手優勢就要先停下來,不能趁着對方受傷的時候緊跟着追擊過去,這樣一來就勝之不武了,但是沈重山好像完全沒有讓他停下來的意思,反而有要他追上去痛打落水狗的意思周志清當然聽沈重山的了!r1
一頓暴揍之後,西方男人毫無懸念地落敗了,他趴在地上被周志清很狠地踩了好幾腳,還是沈重山開口了,「別打了,再打就要打死了。」
周志清氣喘吁吁地讓開位置,而沈重山此時走過來蹲在這個男人身邊,笑嘻嘻地:「你看,華廈武術厲害吧,不要以為自己人高馬大的打架肯定就能贏,華夏武術沒有什麼不可以唔,跑偏了,快回歸到正常的話題上來,你要不要加入我的武館?」
這個西方男人怒視着沈重山,吼道:「你休想!!!我絕對不可能屈服你的!!!我要報警,我要把你們這個該死的武館從這個社區里趕出去!!!」
不知道為啥,這個看起來無所畏懼的西方男人居然沒有再罵沈重山是黃皮猴子了
沈重山笑眯眯地站了起來,扭頭對兩眼泛着紅光的周志清:「你繼續吧,現在這個洋鬼子的思想很危險,你要負責把他帶到我們華夏武術的正道上來,我在外面吃蘋果,你把他帶上正軌了,他想通了,我們再走。」
完,沈重山就走出這間屋子,順手關上了門,也隔絕掉了身後傳來的周志清的獰笑聲還有那個西方男人驚恐的喊叫聲。
時間也不久,沈重山啃光了蘋果,再抽了一支煙的功夫,周志清已經神清氣爽地走出來了,身後跟着鼻青臉腫滿臉都是鮮血的那個西方男人。
「老大好」西方男人居然咧開了嘴對沈重山很討好地巴結道。
沈重山一陣錯愕,旁邊的周志清洋洋得意地:「老大怎麼樣,我調教的不錯吧,他不但答應去加入我們兩年期的會員,而且還很乖巧上道地主動叫老大呢。」
沈重山用一種發現了人才的眼神看着周志清,欣慰地:「看見你成長的這麼快,我很欣慰」
終於把最後一戶也攻略下來,沈重山滿意地發現周圍的社區所有可以挖掘的不可以挖掘的會員全部都被他挖掘了一遍,而華夏武館的會員數量也在直線上升,相比華夏武館的蒸蒸日上,與之相對的是跆拳道武館和柔道武館的日益淒涼周圍的會員全部都被華夏武館給挖走了,他們當然沒有了生意,甚至很多原本在他們武館學習的會員都跑到那邊去,這讓矢野浩二和金炫成非常非常的惱火
惱火的他們躺在同一家醫院的兩隔壁病房,不得不這對難兄難弟還是非常有緣分的,之前就有過合作的經驗,加上現在被沈重山帶領的華夏武館壓迫的快沒有生存空間了,因此這兩個直接間接都是因為沈重山而住院的館主湊到了一起。
受傷較輕的金炫成腦袋上包着一圈圈還滲着血的紗布坐在矢野浩二的病房裏面,金炫成的整個腦袋被紗布包得差不多隻剩下了鼻孔和眼睛還有嘴巴在外面,之前被沈重山毒打了一頓的他雖然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但輕微腦震盪還是讓他這幾天受夠了苦頭,此時坐在椅子上的他腦袋都是微微側着的,這是因為他的腦震盪還沒有恢復好,每一分每一秒他都頭暈的厲害,只能偏着頭才能稍微感覺好一些。
而他雖然很慘,但是看到躺在床上現在都還吸着氧帶着保護支架的矢野浩二心裏就莫名的平衡了很多,看着床上現在還不能起來的矢野浩二,金炫成很同情地:「矢野館主,你的身體好了一些吧?」
矢野浩二悶哼一聲,:「肋骨斷了四根,還有兩根都骨裂了,需要大半年的時間才能恢復過來該死的!」
金炫成嘴角抽搐了一下,隨即:「就在我們住院的這段時間,那個叫沈重山的華夏武館新館主好像已經謀劃好了一樣,開始不斷地加強對他們武館的宣傳,我之前聽武館裏的人那個叫沈重山用的手段非常下作,簡直就是連習武之人的臉皮都不要了,不但親自上門去兜售自己武館的會員,甚至別人不加入他還拳腳相加,逼得別人不得不屈服,這樣一弄,我們自己武館的很多會員都流失了矢野館主,你們柔道武館的情況也不太好吧?「
聽見金炫成到這個,矢野館主就咬牙切齒地:「沒錯,我的柔道武館這幾天流失了大量的會員,聽我下面的人,都是沈重山親自帶着人堵在武館門口去攔會員的,見到一個就連騙帶搶地把人帶去他們華夏武館上什麼體驗課,結果去上體驗課的沒有一個能回來我的武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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