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b,是神京市首屈一指的酒吧。
其實這裏並不完全是一個酒吧,佔地面積很大的天堂b它既然是一個舞廳也是一個酒吧更是一個,總而言之這裏更像是一個夜間娛樂消費的綜合體,只要你想玩,在這裏總能找到讓你消遣自己的方式,當然,前提是需要你有錢。
自從那一次同學會之後,許女神興許是受到了一些了不得的啟發,她專門拉着沈重山去做了造型,而一身的穿着打扮更是什麼奢侈怎麼好看怎麼弄,所以今天沈重山來到天空之城,雖然沒有司機沒有名車,但是他的一身穿着打扮卻讓人很自然地認為這個男人本身就是能來這裏消費得起的有錢人。
特別是當沈重山笑着抽出一張面值不的美元塞進門口一個女服務生飽滿的胸口時,旁邊人看着他的眼睛都亮了。
從電梯裏出來,金碧輝煌的大廳閃得人眼瞎,在電梯門口兩側,幾個穿着統一的女孩挺着自己豐滿的胸脯努力地對沈重山拋媚眼,這些女孩都是酒吧安排的,酒吧里當然不缺帶着男伴或者女伴一起來消遣的人,但是更多的還是那些來尋找機會的單身人,這些單身漢就是酒吧賺錢的機會,他們安排了漂亮的美女和帥氣的帥哥站在這裏,只要有需要,只要你付得起錢,你隨時可以帶走一個甚至更多個陪着你玩,當然,如果你魅力和財力足夠的話,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
孤身一人穿着打扮一看就知道是有錢人,這些女孩子們頓時一個個都賣力地對沈重山拋着媚眼,通常情況下一個晚上只需要服務到這麼一個客人,光是費和酒水的提成就已經是一筆令人激動的報酬了。
沈重山滿臉迷人的笑容,他抽出一張美元夾在指尖晃了晃,:「誰會英語?」
一個留着短髮看起來挺清純的妹子立刻跳了出來,用熟練的英語:「我會,我是早稻田大學英語專業的學生,以前還為一些西方的商務團隊做過翻譯的。」
所以這個年頭就算是出來賣的,也要掌握幾門外語,要不然的話自己這麼優質的顧客不就是錯過了?沈重山如此想着,很大方地把那張美鈔塞入了女孩的胸口,女孩滑嫩的胸肉絲毫不遮掩地磨蹭着沈重山的手指,沈重山輕笑一聲,在這個一雙眸子水汪汪地看着自己的女孩翹臀上拍了一下,用英語挑逗道:「你很漂亮。」
坦白地,能到天空之城這樣的地方來做服務員,顏值和身材肯定是過關的,否則的話就好像華夏的天上人間被塞進來兩個大媽一樣,這種地方怎麼可能會提升得起來檔次?
這個女孩似乎也的確是大學生,那一身的氣質並不是尋常的夜店浴室中的姐可比的,她聞言對着沈重山露出燦爛的笑容,嬌滴滴地:「帥哥,你這麼會話,一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歡你吧。」
沈重山眯起眼睛笑,低頭和女孩調着情一邊走進了酒吧內里。
巨大的舞池兩側用無數昏黃而曖昧的燈泡綴着,略顯得氣悶的酒吧裏面充斥着煙草和酒精的味道,還有荷爾蒙的味道。
隨處可見男人和女人相互擁抱着糾纏在一起,他們旁若無人地親吻,相互撫摸,在黑暗或者不黑暗的地方,似乎只要是來了興趣,任何地方都是他們激情擁吻的地方。
音樂聲激情澎湃,在暗色調的酒吧裏面,節奏控制了人身體內的靈魂,來到這樣的地方,就算是不喝酒但是你的身體也會不由自主地被這裏的氣氛所控制,激情澎湃的音樂經過專業的調校,每一個鼓都恰到好處地打擊在人靈魂最柔軟的地方,讓人不受控制地跟着跳動起來,搖擺,歡呼,狂歡,吶喊,人性在這裏失去了一切的束縛,沒有道德沒有法律,沒有工作也沒有薪水的壓力,不用考慮前途也不用考慮明天怎麼辦,在這裏剩下的只有狂歡,歇斯底里地嗨起來,順着自己內心最原始最深處的冤枉在這裏爛醉如泥或者抱着一個漂亮的陌生女人一起爛醉如泥。
所以隨着人類的發展,很多現在看來欣欣向榮的娛樂行業可能終究有一天會消失,但是酒吧卻永遠不會,因為人們渴望酒精的刺激,渴望在酒精和音樂的刺激下忘記一切煩惱和束縛只為追尋體內最原始萌動的感覺。
在這裏,沒有良家少女,也沒有陽光的大哥哥,剩下的只有裸的,男人看着女人如此,女人看着男人也是如此。
聲浪鋪面而來,整個地面都隨着人潮的涌動和澎湃的音樂聲而輕微顫抖着,沈重山抱着這個自我介紹叫福原愛的女孩走進酒吧內,沈重山的笑容輕浮,眼神輕佻,就像是浪跡歡場久經陣仗的浪蕩子,此時的他身上散發的氣質完美地融入了這個酒吧,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在吧枱前面坐下,沈重山直接示意福原愛自己東西,而福原愛心地看了一眼沈重山之後想了想,這個聰明的女孩並沒有很急切地一大堆奢侈的昂貴酒水來賺取自己的提成,相反,她只是熟練地了兩杯挺尋常的雞尾酒和一個水果拼盤,還有一打冰啤酒跟一些尋常的吃,這裏的消費肯定不會便宜,但是這種單法,撐死了也不會到哪裏去,沈重山笑眯眯地問她:「不一些比較貴的酒水嗎?這樣的話你的收入會更高吧。」
福原愛對沈重山燦爛一笑,:「不用,因為我知道你更喜歡把那筆錢當作費給我的。」
沈重山哈哈大笑道:「你真的是個聰明的女孩。」
福原愛聞言眼神里有些低落,聲地:「聰明有什麼用呢,不還是要來到這裏賺錢?」
按照正常人的邏輯推理,現在肯定會要問一句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然後就很自然地推開了一副一個女孩身世多麼的悽苦,被生活所迫不得不來到這裏出賣自己的色相的絕美故事,可是沈重山卻好像完全沒有一好奇心和同情心,他依然掛着笑容,但是語氣卻很平淡地:「我並沒有興趣來聽故事。」
福原愛的表情一僵,立刻驚慌地:「對不起先生,我不是有意的。」
服務生過來送上之前福原愛的東西算是化解了尷尬,沈重山端起了一杯雞尾酒在掌心緩緩地旋轉着,他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已經被嚇到的福原愛很乖巧地走過來坐在沈重山身邊依偎在他懷裏,嗅着懷裏女孩身上迷人的香味,沈重山:「我來這裏是來消遣的,同樣也是來找一些人,可能會讓你覺得很驚慌,但是你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任何一個人,包括你在內而如果我們能很好地相處下去的話,你想要的東西我會給你很多很多,明白嗎?」r1
問出最後三個字的時候,沈重山是捏着福原愛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仰視着自己的,福原愛驚慌地看着沈重山雖然還帶着笑容可是卻眼神森冷的眸子,忽然感覺到一陣心悸,這種心悸就好像是半夜被自己的噩夢驚醒之後獨自坐在床上的那種慌亂,她艱難地頭,而在她下頭的一瞬間,沈重山滿意一笑,眼神里的森冷徹底消失不見,就好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眨眼就恢復了那個輕佻浪蕩的有錢人模樣,這個變化快得讓福原愛覺得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是幻覺一樣。
可是依然存留在心頭的那種心悸的害怕感,卻在告訴福原愛今晚恐怕不一定會那麼平靜。
就在福原愛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沈重山忽然:「走,我們跳舞去。」
着,還不等福原愛回過神來她就感覺自己的手被一隻大手拉着站了起來,驚呼聲中福原愛以為自己會跌倒,但是她馬上就被一個溫暖而寬厚的懷抱抱住,驚慌地抬起頭,福原愛看到的依然是沈重山那雙充滿了輕佻的眸子。
福原愛懵了。
而沈重山卻已經帶着她進入舞池,此時恰好是一首曲子剛開始的時候。
人群之中,沈重山的舞姿和動作堪稱完美,一拉一扯,一牽一帶,每個動作都將福原愛像是自己的玩具一樣隨意地擺弄在手心。
福原愛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了,她被沈重山的力量推得東倒西歪,但是每個驚險刺激的動作之後,她總是會有驚無險地回到沈重山的懷裏,漸漸地,福原愛發現沈重山眸子裏的輕佻多了一抹笑意,那種笑意就好像看着自己的獵物毫無反抗能力地被自己擺佈的得意。
我不能這樣下去!雖然,雖然我是在做援助交際,但是,我也是有尊嚴的!
不知道為什麼,看着沈重山輕佻而充滿笑意的眸子,福原愛忽然產生了這種前所未有的念頭,她覺得,在這個特殊的客人面前,自己不能像是以前那樣毫無尊嚴起碼,起碼不能丟了自己僅存的那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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