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女神都羞惱尷尬成這樣了,某人的下場自然可以預見。
「喂喂喂,你幹什麼!?我靠,你忽然發什麼瘋,撲上來就咬啊你!?」
「我你夠了啊!我擦,輕,肉要掉了」
「你再沒完沒了的我可要還手了啊!」
沈重山被許卿撲倒在地上,許女神就騎在沈重山身上一個勁地撒潑,按理來這樣的姿勢可能挺爽的,但沈重山現在可一都不覺得,大半個月沒見,許女神這抓人擰人咬人的功力可是一退步都沒有,甚至越發精進了,所以沈重山現在很痛苦。
終於,找准了機會一把抓住許卿手腕的沈重山板着臉:「你沒完了啊?」
許卿氣的不行,她怒氣沖沖地:「不管了,反正我媽已經發現了,我沒法做人了,你也別想活我,我跟你拼了我,你快放開我!」
沈重山樂了,「我傻啊?明知道你要打我我還會放開你?這不是缺心眼麼,不放。」
「你放不放!」
「不放!」
「到底放不放!」
「我就是不放!」
「嗷嗚」
「我靠,別咬我!!」
終於,忍無可忍的沈重山一個翻身把許卿抱起來丟到床上,因為姿勢的關係許卿是正面朝下趴在床上的,她氣壞了,剛起身要和沈重山對毆,沈重山一步跨上來翻身壓在許卿身上,「今天不教訓教訓你不知道大老爺們的威嚴在哪裏了!接受制裁吧!」沈重山狂笑道,完,手掌揚起啪那啪的一聲太。
更的是許卿吃痛之後下意識的喊聲,「啊」
愣了。
許卿愣了。
沈重山也愣了。
沈重山發誓,首先,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打下去,其次他發誓,他真的不是故意佔許女神的便宜
意識到自己的屁股被打了的許卿愣了好半天,她趴在床上,翹臀上傳來麻麻的,火辣辣的疼痛感不斷地提醒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更作死的是,某人的爪子還沒拿開
最最作死的是老天,都不忍心去
深吸一口氣,平復一下心情,告訴大傢伙,最最作死的事情就是門開着!許遠東和顧晴站在門口!
坦白地這畫面太過刺激,就是一些尋常的年輕人都覺得有些扛不住,更不要許遠東這樣年紀的人
更何況,其中的主演之一還是自己的寶貝女兒
許遠東是什麼人?從一個一窮二白的窮子到現在的超級隱富,這輩子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殺過人也被人追殺過,欠過錢也被被人欠過錢,這輩子跌宕起伏那也算是真正的絕梟雄人物,但是眼前這一幕的衝擊對他來卻着實太過刺激了。
顧晴也是目瞪口呆,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離開才幾分鐘這年輕的兩口就這麼地忍不住了,居然還玩這麼刺激的花樣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能玩嗎?
興許是這兩口子的目光太過強烈,沈重山和許卿僵硬的身體忽然顫了一下,兩人一上一下,同時扭過脖子於是,四個人八隻眼睛,大眼瞪眼
許卿眼前一黑,她覺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了。
連臉皮厚如城牆的沈重山,此時都產生了默默地滾回衣櫥去蹲到天荒地老的衝動。
總而言之,四個人內心同樣的想法就是,別話,別打擾我,我想靜靜。
這尷尬又詭譎的畫面持續了好幾分鐘。
沈重山首先動了,他從許卿的身上爬下來,乾咳一聲,想要話。
而這個時候,同樣反應過來的顧晴什麼話都不,一把拉住了許遠東扭頭就走。
許遠東到好像還打算什麼,但是顧晴一眼就把他的話給瞪回去了。
看着丈母娘和岳父一起跑了,沈重山欲哭無淚,「你們聽我解釋啊,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樣子」
沈重山感覺天底下最冤枉的就是自己了,簡直就是有冤都喊不出來,怎麼呢?這不是刺激的夫妻遊戲而是家庭暴力,我在揍你們女兒?別的不,沈重山敢肯定自己前一秒出這句話後一秒許遠東就要宰了自己,還是攔都攔不住的那種
就在沈重山感覺自己很委屈的時候,他的身後,幽幽地傳來了一個聲音,「沈重山。」
很平靜,同樣,沒有絲毫感情。
不知道有誰被人用毫無感情的語氣喊過名字沒有,不需要多麼高的聲音,也不用刻意地低沉,就是很平常的音量,毫無感情的喊你的名字,這絕對,絕對,絕對是最讓人毛骨悚然的事情之一!
而對沈重山來,連之一這兩個字都可以扔掉。
僵硬地轉過脖子,沈重山看着已經坐起來在床邊的許卿,臉上僵硬地扯出了一個比哭沒好看多少的笑容,「啊哈哈?」
許卿輕輕地:「去,把門關上。」
「干,幹啥?」
「死之前,總要做什麼吧」
「臥槽,救命啊!!!」
另一邊的主臥里。
許遠東怒氣沖沖地:「你攔着我幹什麼!你看我不揍死那個混賬子!」
顧晴哭笑不得地:「你這個老頭子你瘋了啊,剛才要不是我拉着你走,就你那脾氣,到時候給你女兒恨死你信不信。」
許遠東瞪大眼睛:「那就看着他欺負我女兒!?」
顧晴轉身去拿護膚液撲在臉上,看都懶得看許遠東,漫不經心地:「人家那年輕人的情趣,誰跟你似的老古董冥頑不靈?你就別管他們了,這些年輕人啊,可不是我們當年的時候。」r1
許遠東越想越生氣地:「不行,那個混賬子居然」
「居然什麼?居然壓在你寶貝女兒身上打你寶貝女兒的屁股?」顧晴轉頭幫許遠東完了下面的話。
許遠東一愣神,哼了一聲,一臉不爽。
見許遠東不再叫嚷着要去揍沈重山一頓,顧晴這才轉過身繼續對着鏡子拍打臉上的護膚液,:「你就放寬心吧,都了那是年輕人玩遊戲,玩的情趣,咱們倆過去這不是添堵嗎?我早就跟你了沒事沒事,你非要去看,現在好了,多尷尬,看明天你女兒給不給你好臉色看。」
許遠東鬱悶地:「她還能為了那個臭子把我這個當爹的都扔了?」
顧晴見到許遠東大吃飛醋的樣子,忍不住笑道:「你就別吃這個醋了,你女兒還是你女兒誰都搶不走,可你也要給她自己的空間呀,她又不是孩子了,把卿嚇得不敢回家對你有什麼好處,卿總歸要嫁人要做別人的媳婦相夫教子的,你你管的了一時,還能一直把卿看成那個纏着你的丫頭不讓她長大?」
許遠東想了想,哼了一聲:「養女兒就是這一糟心,不好抱的時候都是自己抱,想當初我累死累活,回來還要抱着她給她講故事,哄她睡覺,現在好抱了,給那個臭子抱走了!」
顧晴愣了好半天,然後就被許遠東這一番無比經典的話逗得花枝亂顫。
京城。
張保國覺得自己之前那四十多年全部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所以人比人氣死人,之前張保國對自己的日子過的還算是滿意,存款不多也有個一兩百萬,車子有了,不是多好的車但也價值三十多萬,房子也有一套了,雖然不是多高檔也不是別墅,但最起碼也花了他一百來萬,再加上把家裏那個黃臉婆離了重新娶了妙齡的劉雪瑩,張保國一直都覺得自己的人生也算是得意了,可是來到京城,在梁少的安排下體驗了一下首都的繁華張保國深深地感受到了以上那句話自己之前那四十多歲全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先生,這裏一共是五十萬的籌碼請您收好,梁少已經吩咐過,這五十萬是梁少請您玩的,所以您不需要花費任何代價,請您玩的盡興。」金碧輝煌的賭場內,身穿着制服的荷官用最恭敬的語氣對張保國到,完,還彎着腰雙手送上了十塊每塊五萬面值的籌碼。
張保國接過了那些籌碼,在經過晚上好幾個高檔場所之後,他總算不會和之前去那個高檔餐廳一樣站起來對服務員鞠躬彎腰了,想想那畫面張保國自己都醉的不行,丟人丟大了。
這麼幾個時的功夫,張保國已經習慣了用身為梁少的朋友這樣一個身份來得到周圍所有人那尊敬的眼神,那是一種不出來但的確會讓人輕飄飄的渾身舒服的感覺,原本那些人一個個西裝革履,派頭十足,任何一個都是他張保國不敢招惹的,但是現在,只要亮出自己是梁少朋友這個身份,他就能夠讓那些大人物都對自己客客氣氣,這種滋味實在是太爽了。
還有很重要的一張保國轉身在身邊那個穿着兔女郎制服的美女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嘿嘿笑道:「你看,我了我是梁少的朋友,你還不信吧?」
這個女孩很漂亮,比劉雪瑩可漂亮多了,那身材,那笑容,那胸前深深的事業線,簡直讓張保國恨不得迷死在她身上,但是這樣一個平日裏他沒資格碰的女孩此時卻一個勁地貼在他的身上,嬌滴滴地:「討厭啦,人家哪裏不信了,張老闆你可輕兒打,會打壞了的。」
張保國嘿嘿笑着湊到女孩耳邊:「哪裏打壞了啊?」
女孩用拳頭輕輕地打了張保國一下,一臉害羞地:「你壞透了,明明知道的還讓人家出來。」
哈哈哈,張保國忍不住得意大笑,明知道女孩的表演有些假有些做作,但是張保國還是爽到了骨頭裏,這種做人上人的滋味,實在太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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