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後,滬市國際機場。
「這一次梁雙刀叫你去京城肯定是他已經發現了藥物的技術並不完整,你知道該怎麼麼?」沈重山站在候機大廳里,端着一杯果汁喝着,對身邊的張保國。
拎着一個行李包的張保國低聲:「知道,一口咬定我不知情,我提供給他的資料是完整的,沒有其他東西了。」
沈重山笑眯眯地:「沒錯,就是這麼不,不過你還要加一句。」
張保國疑惑地看向沈重山。
現在的張保國對沈重山是真的打心眼裏服氣了,或者是感覺害怕了,之前在家裏的事情發生過後沈重山就斷定梁雙刀一定還會因為藥物的事情找他,本來張保國還不信,事情都已經辦完了,一手交貨一手交錢,大家再也不認識,梁雙刀把自己撇清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再來找自己,可是第二天張保國就主動跑去跪舔沈重山了,因為梁雙刀的電話真的打過來了,雖然沒有為什麼事情,但是卻很嚴厲急迫地要求他買最近的飛機飛去京城見他。
沈重山的料事如神,讓張保國真心不敢和沈重山作對,特別是張博士事後了一些沈重山的事情,儘管不全面,但是已經足夠張保國明白沈重山是能隨時把他人拆了的人。
對張保國這樣的人來,連親生老子都能忤逆,做個逆子做個畜生都不在話下,這樣的人對付他最好的武器就是比他更凶,讓他知道他無論如何都打不過你,你隨時能把他宰了,一旦他明白過來這個道理,他就會對你無比的乖順。
「你要告訴他你只負責藥物技術的竊取,現在交易已經達成了,至於什麼東西有問題和你無關你也不管,你要一口咬死這一,另外,你還要找機會表現出對藥物的技術很好奇的樣子,問他那些技術到底是幹什麼用的。只要你的演技不是太爛,他應該還想不到你已經被我發現了,當然了,就算是發現了也沒有什麼關係,反正他還沒膽子跟我直接對拼,最多就是把你宰了了事,所以能不能安全地從京城回來全看你自己的演技了。」沈重山淡淡地。
張保國的臉色一慘,但也知道沈重山所的的確是事實,他頭:「我知道了。」
沈重山聳聳肩,:「那麼行,你出發吧,時間也差不多了。」
看着張保國離開的背影,沈重山轉身一腳就踢在身邊一個忙着跟咖啡廳的服務員勾勾搭搭的外國人屁股上,在這貨的一聲慘叫中,沈重山:「還不快幹活?天天就知道女人女人,你遲早有一天死在女人的肚子上。」
土蛋憤怒地嚷嚷道:「喂,老大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什麼叫做我遲早有一天會死在女人的肚子上?你這樣的話之前先想想自己好不好,要是我到了那一天你早就成乾屍了!你自己身邊美女成群,我又沒有,自己去外面打野食還三天兩頭被你叫回來當農民工一樣使喚,我委屈麼我。」
沈重山哭笑不得地:「行了行了,別以為我不知道,這短時間你在苗疆的日子過的不要太快活,楊素都跟我了,要是我再不把你叫回來的話楊家寨的妹子都要被你糟蹋光了,聽你還翻山越嶺地去其他寨子去勾搭妹子,其中還有個寡婦?你的愛好夠廣泛的啊,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還好這一口?」
土蛋聞言頓時眉飛色舞地:「哥你可不知道,哎喲我的天,那些寡婦水靈的絕對沒話,而且還是在那深山老林裏面,一個個都細皮嫩肉的,我算是發現寡婦的好了,年輕漂亮重要的是功夫還不錯,懂得疼人,你看玩一下也不用負責,不跟那些姑娘似的一個個哭着喊着要拉着你去結婚,這太可怕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為什麼要把事情看得這麼嚴重呢?你人嘛,就應該看得長遠一些,及時行樂,只在乎曾經擁有不在乎天長地久你是這麼個道理不,這樣的道理那些姑娘不懂,但是寡婦就不同了,嘿嘿嘿。」r1
沈重山一臉的無語,坦白地,見到一個金髮碧眼的外國人一口麻溜的華夏語出只在乎曾經擁有不在乎天長地久這樣的話的確很讓人崩潰,更重要的是沈重山也想要玩啊,可惜這個願望目前來看是不太可能了,水靈靈的寡婦我靠,沈重山一想到就覺得嫉妒的不行,於是黑着臉的沈重山沒好氣地:「收收你的心,以後有的是時間和機會玩,不過這次的差事你要幫你辦好了。」
土蛋聞言頓時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蔫了下去,他沒精打采地打了一個哈欠:「不就監視個人嘛,放心,妥妥的。」
「你的能力我到是放心的很,但就你這個褲腰帶管不住的毛病我不放心,我告訴你,這一次去京城第一件事情就是不要讓張保國死在那,第二件事情就是打探清楚梁雙刀下一步的目的是什麼,第二件事情要是有困難也可以放着,我估計他下一步打算做什麼等張保國回來也就明了了,所以還是第一件事情最重要。」
土蛋一邊嗯嗯啊啊地應付着,一邊一雙眼珠子亂飛,見到一個漂亮妹子走過的他眼睛忽然一亮,嚴肅地:「哥我知道了,這飛機馬上要到起飛時間了,我先走了啊。」
着,土蛋就屁顛屁顛地跟着之前那個妹子消失的方向跑了,沈重山看得搖搖頭,他怎麼就有這麼一個兄弟?這是打了幾輩子的光棍才能饑渴成這樣?
在內心狠狠地把土蛋唾棄了一番之後,沈重山扭頭對着收銀台的妹子笑嘻嘻地:「美女,看你面熟的很,好像我以前在老家的初戀啊你有男朋友了嗎?」
由此可見,某兩個人能做穿一條褲子的兄弟絕對不是沒道理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古人誠不欺我。
沈重山這一次到機場來自然不是專門給張保國送行來的,最重要的還是接許女神下飛機。
半個時之後,隨着一家國際航班的降落,沒出十多分鐘,戴着墨鏡繫着一條女士圍巾一身流蘇長裙的許女神就長發飄飄地從通道里走了出來,今天的許女神打扮極有韻味,一身雪白的流蘇長裙,印有兩尾藏青色的鯉魚,一條素色的圍巾讓她看起來時尚又知性,充滿了一種不出的韻味,特別是隱藏在墨鏡下的俏臉也一顰一笑,那顧盼之間雪膩完美肌膚的每一個表情動作都無比牽動人心,這華夏商圈內的第一美女,的確是名不虛傳。
特別是好久沒有見到許女神的沈重山,嘴巴都裂開到後腦勺了。
等到許卿從通道出來,沈重山屁顛屁顛地跑上去,很狗腿地主動伸手接過了她手上的行李,:「到了啊,飛機坐累了嗎?家裏煲了湯就等你回去喝呢。」
看的出來許卿也很高興,畢竟別勝新婚,這快半月的分別讓許卿和沈重山的心裏都很期待這一次重逢,不過許女神還是許女神,冰雪聰明的她取下了墨鏡,對沈重山意味深長地:「經驗告訴我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可不是這麼體貼的人,,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沈重山聞言氣壞了,他板着臉:「你這人怎麼話呢,我難得體貼你,覺得你這半個月一定忙壞了,在國外肯定也吃不到好吃正宗的華夏菜,這才專門去菜市場親手挑選了上好的材料做了一頓好湯給你的,你這個人怎麼好心當作驢肝肺呢?什麼就叫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怎麼我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了?」
見到沈重山不開心的樣子,許卿撲哧一笑,伸手挽住了沈重山的手臂,:「好啦好啦,看你那大驚怪的樣子,我這不是跟你開個玩笑嘛,真是的。」
一手拎着行李,一手讓許卿挽着,沈重山哼哼了一聲,:「看在你認錯態度還算是良好積極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許卿卻趁着沈重山話的功夫湊到他身邊嗅了嗅,然後又仔細檢查了沈重山的衣領,沒嗅到香水味也沒有看到傳中的女人口紅什麼的,許卿這才對沈重山笑眯眯地:「那多謝你的大方咯?」
「你跟一隻狗一樣嗅我幹什麼?」沈重山疑惑地看着許卿。
許卿俏臉一紅,隨即惱道:「剛還問我怎麼話的,現在你怎麼話的呢?什麼叫做跟狗一樣?」
沈重山忽然恍然大悟,指着許卿悲憤地:「你果然還是不相信我,你想嗅嗅看我身上有沒有香水?」
「」許卿氣的不行,又覺得有被揭穿的尷尬,她着惱道:「剛一見面你就要惹我生氣是不是!」
「這話應該我吧!」沈重山拔高了聲音,振振有詞地:「我是那麼愚蠢的人嗎?我不會洗個澡換一身衣服再來啊?難道我在你心目中就是那麼笨的人?」
話完,沈重山愣了在他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嘴巴子的時候,許卿鬆開了沈重山的手臂,雙手抱胸站在原地下巴微微揚起平靜地看着沈重山。
沈重山太熟悉許女神的這個動作了,這個意思是:我已經知道了,你快老實交代還有一條活路,要是不老實交代的話,老娘活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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