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混混最好的辦法是什麼?
當然是比他們更混了。
五分鐘之後,狼哥哭哭啼啼地一邊抹着眼淚一邊拿起掃把把地上掃的乾乾淨淨,回頭看了一眼中爭着搶着在洗碗擦桌子的弟們一眼,不知道怎麼的就悲從中來。
想自己活了快三十歲都沒有做過一次家務的偉岸男人,想那群二十好幾了除了女人和錢之外連雞蛋和鴨蛋的區別都不知道的弟們,現在卻在這裏給別人打掃衛生
沈重山坐在狹的客廳裏頭一張沙發上,一邊用牙籤剔着牙,一邊看着狼哥拿着拖把來回拖地。
「那邊那邊,那個角落那麼多灰你看不到?瞎了啊?趕緊的,動作麻利。」沈重山不滿地指揮道。
滿臉都是污漬和悲催的狼哥不敢有半怨言,聞言跟觸電了一樣渾身一抖就跑去把沈重山的地方給拖得乾乾淨淨。
「哥,您抬下腳。」狼哥心翼翼地對沈重山。
沈重山抬起腳笑眯眯地對彎腰在面前拖地的狼哥:「看你動作不太熟練嘛,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連家務都還不會做呢?要趕快學起來知道不?有老婆就體貼老婆,沒老婆就回去體貼老媽,身為一個男人,會不會做家務可是很重要的。」
狼哥的嘴角一抽,哭喪着臉頭哈腰地:「是是是,哥您的對。」
看着狼哥帶着他們的弟把自己的狗窩收拾的乾乾淨淨,沈重山臉上露出感激的笑容,:「哎,你們也太客氣了,這大老遠地過來還幫我把家裏收拾的乾乾淨淨,真是好人,不過,怎麼看你們的臉色頭不太好看?狼哥你這鼻青臉腫的是怎麼回事?還有你們,這一塊淤青那裏一塊紅腫的是怎麼回事?」
「這,這是我們剛才不心撞的!」狼哥急中生智,趕緊。
沈重山十分滿意地拍了拍狼哥的肩膀,:「你們真是太不心了,怎麼好端端的把自己撞成這樣?好了,既然你們也沒多大事,那我們就走吧。」
本以為已經逃過一劫的狼哥渾身一顫,想起了之前沈重山的手段,嚇得他兩腿都在哆嗦,「哥,您,您要去哪裏?」
「有人大老遠把你們請來給我打掃衛生,我難道不應該去好好地感謝一下嗎?」沈重山瞪了狼哥一眼,難道自己就是這麼不懂禮貌的人嗎?
初夏的晚上,又是露天的老舊區戶外,這裏的時間可不好過。
半個時的功夫,張導身上被一群蚊子叮咬得到處是包。
心煩意亂地揮趕着身邊的蚊子,張導時不時伸長了脖子朝着狼哥他們離開的方向張望幾眼,打個人而已,十來分鐘最多二十分鐘也就差不多了,現在這都快一個時了怎麼還沒有出來?
越等,蚊子越多,張導心裏不祥的預感也越是濃重。
正在考慮是不是打個電話給狼哥問問情況的時候,不遠處的黑暗中忽然傳來了一群人走動的聲音。
來了!
張導臉色一喜,他快步走過去,對着陰影里的人影:「狼哥你們怎麼才出來,我都等好久了,怎麼樣?那個子是不是哭着喊着在地上求饒?哈哈,我一想到那場景就想笑我操!!怎麼是你!?」
笑眯眯地從陰影中走了出來,沈重山拍了拍張導因為震驚而僵硬的臉,:「哭着喊着跪在地上求饒?聽起來好像很有意思的樣子,你不是在我吧?」
張導表情僵硬地把眼神從沈重山的臉上挪到後面很不自然不敢看自己的狼哥他們身上,嘴巴動了動,然後惡狠狠地盯着沈重山,咬牙:「沒想到你還有本事,跟道上哪個大哥認識?」
在張導看來,沈重山一定是和道上的什麼大人物認識,這才讓狼哥他們不敢對沈重山怎麼樣。
天色還是很黑,所以張導看不清楚狼哥他們臉上淤青紅腫的樣子,否則的話他就不會這麼想了。
「你不要污衊我,我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怎麼會和道上的人牽扯上什麼關係呢?」沈重山生氣地,完他不滿地看着張導:「到是你,都這麼晚了還讓他們跟我一路來這裏,千辛萬苦地給我打掃了房間,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剛你的話讓我有了靈感,我就讓你哭着喊着跪在地上求饒吧!」
張導聞言臉色大變,扭頭就要跑。
只是他剛轉過一個身,沈重山的手就已經按在了張導的肩膀上。
張導大約一百六七十斤,也算得上是魁梧的體格,雖然他對自己的力量很有信心,但是在沈重山的手按在他肩膀上的一瞬間,他竟感好像是一座山的重量都壓在了自己的身體上。
使勁地掙扎了一下,卻怎麼都甩脫不了自己肩膀上的手,而後沈重山的手忽然用力收緊,張導慘哼了一聲,他感覺自己的肩胛骨都要被捏碎了,在劇烈的疼痛和強壓下,張導感覺自己的身體慢慢地下沉。
彎曲膝蓋跪在地上,張導終於忍不住張開嘴慘叫起來。
「沈重山,你要幹什麼!我警告你,我是一個導演,也算是有名氣,你要是敢對我怎麼樣的話我一定讓你把牢底坐穿!!」
面對張導兇惡的威脅,沈重山搖搖頭,走到了他對面,蹲下來看着張導:「你不是一想到我跪在你面前哭着喊着求饒的樣子就想笑嗎?我還以為這是多麼好笑的場景呢,結果一都不好笑嘛。」
張導嘴唇顫抖,他想要用一些很具有威懾力的語言去恐嚇沈重山,但是話到了嘴邊,看着近在咫尺沈重山似笑非笑的臉,他竟什麼都不出來,莫名的,一股巨大的恐懼籠罩了他全身上下,讓他連動彈一下都無比的吃力。
好像,眼前的這個人並不是一個人類,而是一個隨時都有可能擇人而噬的洪荒巨獸。
「沈重山,今天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對,我向你道歉,我希望我們之間的恩怨到此為止,如果你真的要魚死網破,我也絕對不是好惹的!」張導鼓足勇氣對沈重山。
而沈重山卻好像聽見了什麼笑話一樣,他拍了拍張導的臉,抬起頭對在旁邊恨不得消失不見的狼哥:「剛才他讓你們怎麼對付我來着?」
面對沈重山的眼神,狼哥哆哆嗦嗦地:「打打一頓,別出事就可以。」
「那你們還不快打!」沈重山沒好氣地。
「啊?」狼哥愣了一下,呆萌呆萌地看着沈重山。
「老,老大,他讓我們打這個導演來着。」一個機靈一些的弟聲提醒。
狼哥這才如夢初醒,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張導,又看看神色不善的沈重山,狼哥咬了咬牙,對張導:「兄弟,對不起了!」
聽着身後隱約傳來的拳打腳踢聲和慘叫聲,沈重山伸了一個懶腰回到自己的屋子裏,原本雜亂不堪的狗窩此時煥然一新,這讓沈重山很滿意,早睡覺,明天有還有一份新工作等着自己。
許氏集團是滬市排名前幾的大型綜合集團,下轄十多家分公司,任何一家分公司都擁有在業內具足輕重的份量。
有人,別許氏集團整個集團,哪怕是它旗下的任何一家分公司都足夠絕大多數所謂有錢的老闆汗顏不已。
這麼一家集團,家大業大,職位多機會也多,更何況領先於業內的福利待遇,讓它成為了無數大到職業經理人,到大學剛畢業的從業者理想的求職場所。
此時正是早上八半,上班的高峰期。
整座城市無比的擁擠和繁忙,現在的沈重山就站在這家超級集團的總部辦公樓下。
「這個身材不錯!那個臉蛋也不錯,哇,那邊那個皮膚好水靈啊」沈重山覺得自己好像來到了天堂,周圍走來走去的職業妹子一個比一個漂亮,偶爾出現一倆個普通的在周圍環境的映襯下也顯得順眼了許多。
雖然在酒吧也總能見到各式各樣的美女,但是那些女人都是不三不四的女人,哪裏有這些職業妹子們來的清新可人?
比如一樣的黃段子,你跟這些職業妹子的話能讓人家羞紅着臉撒嬌你討厭,在酒吧的話,那些女人估計袖子一挽還嫌你的梗太老相比之下,高下立判!
眼前這幢四十多層高要使勁地仰起頭才能夠看到的大樓,就是許氏集團的辦公大樓了。
而門前一個在滬市奢侈到近乎沒天理的廣場更是顯得極有逼格,一想到自己以後也要在這裏上班了,沈重山頓時挺胸抬頭,覺得自己的人生都得到了升華。
看以後哪個還敢叫自己保安!
沈重山得意洋洋地想。
「喂,那邊那個保安,你過來幫我拿一下東西!」沈重山的身後,忽然傳來了一個女聲。
美好的幻想被打破的沈重山怒氣沖沖地回頭:「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是保安了?」
那妹子指着沈重山身上的保安服,奇怪地:「你不是穿着保安的衣服嗎?」
沈重山低頭一看我去,今天早上起來猛了,忘了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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