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了已經是一天之後了,陰陽事務所里又恢復了平靜,而我竟在歐陽漓的房間裏面休息。
睜開眼我還有些糊塗,自己到底是醒了,還是在夢裏。
房間裏沒人,我特意看了一眼床上,床上也沒人我才起來,掀開被便從床上下去把鞋穿上了。
走到門口門開了,院子裏站着歐陽漓。
聽見開門聲音,歐陽漓轉身看我。
我這才知道,天已經黑了。
回頭我看看關好的房門,想着自己到底是在做夢,還是現實里。
但我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最後只能走去歐陽漓的面前問了他。
自然不能開口就問我們是不是在做夢,估計我就是問了他,他也不知道我說什麼,還會當我是腦子壞了。
「幾點了?」走去我問,歐陽漓轉身站在我面前看我,打量了一會告訴我已經晚上十點鐘了。
我哦了一聲,而後問他:「我們不去巡城了?」
「今晚不去,明晚去。」歐陽漓的回答總是很簡單,不過他的回答也讓我確定了一件事,巡城肯定是現實中,夢裏我和歐陽漓除了滾床單實際上什麼都沒做過。
「飯菜好了,你先吃飯,吃了飯回去休息。」
歐陽漓說着坐到桌子對面去了,我也確實有些飢腸轆轆,便坐下和歐陽漓一起吃飯,吃飯我才知道,今天已經是初七了,我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
至於葉綰貞和宗無澤他們,早早的就醒了,現在已經在外面抓鬼了。
吃過飯歐陽漓便說該去睡覺了,我便問他,真的要去睡覺。
其實我是想說,既然我沒事了,可以去街上看看,幫着葉綰貞他們減輕一點負擔,但話到了嘴邊我又沒說。
既然歐陽漓說去休息,肯定是我身體沒好,我要是出去了,沒幫忙反倒是添了麻煩就不好了。
一邊回去我一邊問歐陽漓:「那隻鬼是什麼鬼?」
「不是什麼鬼,是一股怨念,因死的時候及其的痛苦,便生了一股怨念,人有三魂七魄,他的天魂和地魂都已經歸位,但是命魂卻被怨念勾了出來,而後這股怨念把命魂給吞噬了,他就成了不鬼不魂的東西,之後在死去的地方徘徊飄蕩。」
聽歐陽漓說我才知道,為什麼宗無澤的法術對虛晃鬼沒用了,原來他根本就不是鬼,是一股怨念,難怪我的念力收不了他,相比驅鬼師只能抓鬼,別的便不行了。
我也沒問歐陽漓怎麼知道的這麼多,他本來就是鬼,知道也沒什麼。
走到房門口推開房門便進去了,有些睡不着便坐了一會,但我實在是沒什麼可坐着的,本身宗無澤的地方就不是多好,陰氣重不適合人住。
我一個人在房間裏坐着,實在是沒什麼意思,脫了鞋也只好回去床上躺着了。
結果剛躺下就有些倦了,沒多久便閉上眼睛睡了。
一如每天那樣,剛剛睡着便醒了。
睜開眼人已經站在歐陽漓的房門口了,只不過睡了兩天我的精神極好,門開了便朝着歐陽漓的房間裏面看了看。
而此時的歐陽漓似乎就是在等着我,衣服已經脫了一半,胸前小麥色的肌膚露出來大片。
我進門門便呼嗒一下關上了,歐陽漓看着我,我便有些蹉跎,猶猶豫豫的走了過去。
平常都是歐陽漓來接我,今天輪到他等我,我反倒有些不自在。
但我還不等走過去,便被歐陽漓一把扯進了懷裏,這才知道他身上有些涼氣正四處環繞。
伸手我摸了一把,抬頭看歐陽漓:「你身上這麼冷?」
歐陽漓眉頭皺了皺,也不說話,按着我的後腦便親,我也被他親的習慣了,連掙扎都沒有便開始學着他回應。
歐陽漓親了一會,呼吸開始加重,拉着我的手便朝着身下去了,我開始縮了一下,但後來又伸了過去。
其實要沒有宗無澤在除掉韓薇薇時候的那些話,我還真不知道,人和鬼是不能陰陽交合的。
想必歐陽漓至今讓我守身如玉便是這個道理。
正親着,歐陽漓一把扯開了我身上的衣服,結果我胸前呼之欲出的兩個傢伙便亮了出來,歐陽漓抬頭看我,忽然便親了上來,身體一番,人便被他壓在了床上。
側躺着歐陽漓將我脫光,而後用被子將兩人蓋上,手不斷的在身上摸來摸去,我看他覺得臉紅,他便將我的腿抬了起來,用力壓過他的肩,一時間我便臉更紅起來,把臉轉去了一邊。
一番纏綿過後他便一下躺倒了床上,躺下便把眼睛閉上了,我以為他是累了,便翻身也睡了過去,不想他還是不老實,像是怎麼也摸不夠似的,翻身便開始亂摸。
我原本都已經睡着了,不想又給他吵醒了。
但我不願意把眼睛睜開,便躺在床上不動,誰知道他便膽子大了起來,被子裏的手不但胡亂的摸,還趁着我睡着了到處作亂,等我忍不住要叫出來,他便忽然將我的嘴堵住,看我睜開眼睛他才慢慢將我放開。
原來他也出了一身汗,額頭和眉心都是汗。
想想他也怪可憐的,我便伸手幫幫他,於是他便趴在我耳邊不斷的吸着我的耳朵,輕喚我的名字,一聲接着一聲的寧兒叫起沒完。
等他不叫了,我也累的手不會動彈了,自然他也得到了他想要的。
他這才將我一把摟了過去,裹上被子和我說話,只是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每次他要和我說什麼的時候,我都聽不見他說的什麼,而後沒過多久我便睡了過去,只不過這一夜出奇的漫長,等我醒了,他還睡在我身邊,他便手還是不老實,在我身上作祟,一次次的,直到天亮了,我睜開眼才回到自己的房間裏面。
這一夜的漫長也是怪累人的,早上我便起來的有些晚了。
十點鐘了我才從被子裏面爬出來,誰知道起來竟看見床上有一點血。
低頭我看着床上的一點血,不是很明白,伸手摸了摸,竟有些幹了。
這不是經血,那是什麼?
挺奇怪的,我伸手摸摸,跟着穿上衣服下床,下了床我本打算在去看,結果床上卻什麼都沒有了。
我肯定我不是眼花了,但床上現在明明乾淨的很。
我轉身出去,出了門葉綰貞他們已經回來了,而且飯菜都已經做好了。
「小寧,你醒了?」看我沒事,葉綰貞忙着跑來和我說話,我也朝着院子裏看去,半面已經沒事了,人就坐在一旁等着吃飯,老頭也在,正吧嗒着煙袋鍋子。
宗無澤看見我從一旁走了過來,問我:「怎麼樣了?還不舒服麼?」
聽宗無澤這麼問,我便馬上說沒事了,跟着走去吃飯的地方吃飯。
剛坐下,歐陽漓從房間裏面出來,看見我們也沒打招呼,便去坐下了。
一起吃了飯,也到中午了。
宗無澤這才說,要去那天韓薇薇出事的地方看看,趁着白天的時候過去。
宗無澤說要帶着我去,歐陽漓卻站了起來。
「你們一夜沒休息了,我和寧兒去行了。」歐陽漓說着已經朝着門口走,我本想說我不願意去,但看他勢在必行的樣子,也只好跟了過去。
但我也沒忽略他叫我寧兒的事情,這才想起,他還沒叫過我的名字,平常在學校里自然不算,像是葉綰貞那樣小寧小寧的叫倒是沒有過,如今他忽然叫我寧兒,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只不過到門口我還是說:「還是人多一點好。」
於是宗無澤便跟了出來,只是歐陽漓又說:「休息吧,今天是初八,晚上還要忙。」
說話歐陽漓把手已經伸了過來,拉着我的手便走。
我此時才發現,歐陽漓的手比昨天涼了許多,心裏便知道,他已經在漸漸恢復了。
宗無澤到底沒跟過來,而後我和歐陽漓兩個人去了韓薇薇魂魄出現的那棟別墅,但我有了陰影,一看那棟別墅便心裏不舒服,覺得肯定裏面還有什麼東西,只不過沒出來而已。
歐陽漓回頭看了看我,竟將我拉到了面前,一手拉着我的手,一手將我的下巴抬了起來。
我的下巴本身就有些尖,他一端起來,我便感覺整個人都要被他提起來了。
下一刻,歐陽漓低頭便親了我一下,雖然只是蜻蜓點水的那麼一下,但離開後他便又親了一下。
親了不算,他還說:「今晚你過來陪我睡。」
我眉頭皺了皺:「你在做什麼?」
「沒什麼,走吧!」
歐陽漓沒事人似的,轉身便牽着我的手進了別墅,別墅里陰氣濃重,一進去我就把他大白天無端親我的事情給忘了,拉着他的手也改成了抱着他的手臂。
鬼宅也不是沒去過,可是大白天就陰氣這麼重的還是第一次遇上。
一隻跑出去的怨念都那麼厲害,要是遇上鬼魂不更加的厲害了。
只是此時來都已經來了,我要說走,歐陽漓肯定不同意,我也只能硬着頭皮跟他進去了。
進了別墅歐陽漓先是拉着我從別墅的外面轉了一圈,看了看走到那一池泳池的邊上站在了哪裏,我本打算看一眼便走,不想剛剛站在泳池旁邊,便看見泳池裏一具面目全非的女屍竟躺在下面。
我嚇得臉白,跟着便一把抱住了歐陽漓,大喊着:」韓薇薇,她就是韓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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