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吳寒的那張臉和怨靈家的老爹臉交疊在一起,怨靈身上的怨氣一下消減了不少,歐陽漓則是把判官給叫過來了,問判官是怎麼回事。
判官說這事說來話長,按照判官的說法,當年吳寒還是吳家祖宗東家的時候,卻是責罵過吳家的老祖宗,而要不是他的責罵,吳家老祖宗的東家也不會家破人亡。
要他轉世投胎來到吳家,就是要他在吳家懺悔的。
聽判官的那話,吳家遭此節,他是早早就知道的,只不過沒有去管罷了。
於是我問了判官這事,只不過判官說天機不可泄漏,他也不能說。
既然不說多說無疑,但我問了判官一句,吳家從此真的要絕後麼?我總覺得,一人做事一人當,雖然吳家老祖宗殺了那麼多的人,把人家搞得家破人亡,但這事說到底是他一個人的責任,把整個吳家都搭上就有些過了。
判官於是說:「這事是因果,下官也無能為力。」
既然無能為力,我自然也不好再說什麼,也就跟着怨靈離開了地府,等我們回到了陽間,把乾坤袋裏面的怨靈放出來,怨靈已經漸漸快要散盡了。
但我以為怨靈會有什麼話想對我和歐陽漓說,不管怎樣,是我和歐陽漓帶它去了地府,結果怨靈只是越來越淡越來越淡,到最後消失不見。
怨靈的事情解決,我和歐陽漓也打算休息一天,但還沒等我們休息,女漢子便開車過來了,一看見女漢子來,我便覺得准沒好事,便不想見面回去睡個覺,但女漢子也算眼疾手快,跑的比兔子都快,一眨眼便來到了我面前,一開口便說有件事要我和歐陽漓去做,而且酬勞可觀。
許是我的錢已經夠用了,我便提不起什麼興趣,便說:「我最近實在懶惰,你還是叫南宮瑾找別人。」
「這事人家指明要你和歐陽漓去,我們也沒辦法。」女漢子這麼說我便眉頭皺了皺,指明?
隨後女漢子把一個袋子給了我和歐陽漓,我拿過來看了看上面檔案兩個字,打開了袋子看去,這不是吳家的檔案麼?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問,女漢子便說吳家的兩兄弟就看上我和歐陽漓了,說是要找我們。
「他家不是沒事了麼?」我問,女漢子說是為了子孫後代的事,我便說:「我也不是送子觀音,你找我也沒用。」
「這你說錯了,他們說有緣再相聚,所以指明要你們兩個,二十萬不多不少,訂金收了四萬,剩下的給我兩萬,其餘就是你們的。」
女漢子說的嘻皮小臉,她家也不是沒錢的人,歐陽漓都和我說了,女漢子家裏有錢,可我怎麼看他都像是掉到錢眼裏面去的人。
「我看你還是找別人吧。」生孩子的事我也不會,再說了,能不能生我哪裏知道?
「南宮瑾說你們兩個沒有處理乾淨,叫你們回去好好的看看,話我就說到這裏了,你們自己看着辦吧,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女漢子想了想說道:「吳家的那個巷子,正在拆除,你們過去看看的好,這事你們沒完事,你們要給處理完了才行。」
女漢子說了一堆話,最後給了我一個聯繫方式,是一個隊長的電話,說是有事找他,那裏現在他看着。
上車女漢子就走了,我剛想起一事,她走了誰送我們過去,結果我沒等說,女漢子就跟開火箭的一樣,眨眼絕塵而去,留下我和歐陽漓相互看着。
於是我問:「你知道生孩子的事情歸誰管?」
歐陽漓看我:「投胎是地府的事,但這事地府也管不了,紫兒來的時候本王也不知道。」
歐陽漓這話說出來就好比是在我頭上潑了一盆冷水,還叫我說些什麼了。
不管怎樣,吳家那邊確實還要去看看,我這才跟着歐陽漓兩人朝着吳家過去,等我們到了地方,偌大的別墅群已經被重新圈了起來,我便站在外面納悶,吳家的巷子,總共沒有多少戶人家,如今卻圈了一個村子還要大,我都找不到哪裏是哪裏了,怎麼進去找吳家的宅子。
正和歐陽漓站在外面看,一個穿黑色特種服的人出現在我和歐陽漓的眼前,手裏拿着一個平板打開,對照了我和歐陽漓一下,便說:「你們是歐陽漓和溫小寧?」
挺意外的有人知道我和歐陽漓的名字,於是我便點了點頭。
對方這才說:「我們隊長已經等候你們多時了,跟我來吧。」
看了一眼歐陽漓,這才跟着一塊過去,到了門口,一個人接待的我們,進去了也看見吳家的兩兄弟了,還挺意外的。
「你們好,我是李隊長,專門負責這件事情的人,兩位大師有什麼吩咐儘管開口,地方我們已經封了,下面怎麼做全憑兩位。」說話的那人長的挺黑挺健康的一個人,估計是當兵曬出來的。
我到是沒說話,站在歐陽漓身邊站着。
「我們也不清楚怎麼做,我們想想。」歐陽漓看了我一眼,到是謙虛。
不過眼下確實沒什麼太好的辦法,看我和歐陽漓坐在一旁坐着,吳寒兩兄弟走了過來,我看了一眼,這才說:「我們想想。」
吳寒這才說不着急。
實在沒什麼辦法,我便把我的龜殼拿了出來,把銅錢放到裏面晃蕩了幾下,打算算算怎麼辦?
結果這卦象一出來我便愣住了。
「怎麼把他忘了?」
見我露出喜悅之色,歐陽漓便笑了笑,看他那小摸樣還真想去咬一口,於是我便色迷迷的看了他嘴唇一眼,歐陽漓這才低了低頭,他還不好意思了,弄得跟小媳婦一樣羞答答的,着實撩撥的人想扒光他的衣服。
但我此時有正事要做,自然不能沒節制的胡思亂想。
「我打個電話。」說着我把手機拿了出來,直接打給了宗無澤,只可惜宗無澤的手機沒打通,換了一個人打到葉綰貞那裏去了。
可惜葉綰貞也沒打過去,最後只能打給了宇文休了。
宇文休到是接電話了,於是我還有些意外,都沒打通只有他的打通了,看來這事他肯定是有辦法解決的。
一開始宇文休也挺意外我會打電話,寒暄了幾句我便把這邊的事情和他說了一遍,結果聽我說完宇文休給了我一個法子。
「這個管用?」我問。
「這只是一個法子,至於行不行也要看這家的造化了。」宇文休這就是在說能不能成,那要看他們有沒有福氣了。
電話掛了我看向吳寒,這才說:「法子確實有一個,但也不能保證一定行,所以還是要看你們自己了。」
「請大師指點。」吳寒說話客氣,我便點了點頭,而後說:「你們吳家祖先造孽太深,所以最好是積德行善,但這臨時抱佛腳的事實在不靠譜,你們要是信責做,不信則不做,不強求。
至於這法子,將錯就錯,既然陽宅已經成了陰宅,則說明這地方的風水是不錯的,只要加以利用,也是可以積攢不少陰福的。
如果能在這裏買下整個土地,建造骨灰堂,不但能讓一些死人居有定所,也能福澤其他人的子孫,至於你們吳家,也算是做了一件大善事,也會有好處,只不過這麼大的地方,怕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聽我說吳寒和吳峰兩兄弟都沉默了,要建造公墓也是要錢的,他們估計是要為錢奔波了。
「多謝大師的指點,我們馬上籌集錢,在這裏建造骨灰堂,還希望到時候大師能到此開光。」
「我也不是和尚道士,也不會開光,我一會幫你看看這裏的風水,其餘的也是幫不了你了。
不過我聽說你家還有別的事,還有什麼事?」
聽我問吳寒則說:「是我妻子和弟媳,還是每日渾渾噩噩不知道是不是身子太虛了,想請大師看看。」
人家都這麼說了,自然不好意思不去,索性看完了風水,就去了吳寒住的地方,估計是怕買了房子也不好,兩兄弟搬到酒店住的。
我們過去有兩個人正看着吳寒和吳峰的媳婦,進門兩人到是認識我和歐陽漓,走去我給看了一眼。
拿了兩張符籙,在吳家兩個媳婦身上拍了拍掃了掃,特別是吳家兩個媳婦的頭上,用力打了兩下,隨後兩個人的臉色漸漸紅潤。
「沒什麼事,就是沉迷太久了,慢慢就好了。」
為了感謝,吳寒要請我和歐陽漓吃飯,但我們實在是不喜歡人多,便也沒留下,之後便走了。
過去三天不到,骨灰堂便正是建造,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太清楚,但聽女漢子說,那個骨灰堂叫吳家骨灰堂,說是捐助的,吳家為了骨灰堂把祖傳的一塊玉都給賣了。
我估計,那玉根本不會是吳家的,離不開吳家祖宗那個東家就是了。
骨灰堂不收窮人的安葬費,實在沒有就不要了,總之是個免費的地方。
估計吳家是打算要靠着這個生孩子了,聽來也是挺荒唐的一件事情,就這樣就能生出孩子?
我是不相信,不過宇文休和我說了,自然就有機會吧。
轉眼到了月的時候,我和歐陽漓找了六片白魚麟出來,除了前兩片,後面的四片都是來自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魚鱗吸收的越多,我恢復的也就越快,封住的記憶也就都回來了。
只不過這幾天南宮瑾來的頻繁,也讓我有些招架不住了。
但今天南宮瑾到不是一個人來的,來了之後也沒怎麼說話,到是女漢子在一旁說了一件叫人意外的事情。
「吳家送來口信,大媳婦已經懷孕了。」女漢子站在一邊與我說,我反倒是愣了一下,真的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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