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晚上發生的事情,李林一點印象都沒有,甚至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找到的紙和筆,還有那些蠟燭。
不過可以肯定,當年李芸芸確實在這裏被害死了,但是李芸芸為什麼不出來和我說出事實,而是在這裏害人,再把我引來,這事就不得而知了。
李林因為被鬼上身,現在很虛弱,我們也不得不先離開別墅。
離開別墅我把李林交給了南宮瑾,藉故我和歐陽漓先走,南宮瑾也沒攔着我們,我們出了門走了沒有多遠,南宮瑾的車子便過去了,等到南宮瑾的車子走了,我和歐陽漓又繞了回去。
來到別墅的門口歐陽漓問我:「真的有隻無頭女鬼?」
「應該是李芸芸沒錯,不過它不敢出來,應該是被什麼東西控制住了,但我不清楚是被什麼東西控制住了。」聽我這麼說歐陽漓點了點頭,拉着我走到了門口,打開了大門,我們再一次進了別墅。
這次別墅裏面的燈卻都亮了起來,這可能是我們走後就亮起來了。
來到院子裏面,陰氣明顯減少了很多,但是越是靠近別墅,就越是感覺裏面的陰氣越來越重。
到了門口我和歐陽漓繞到了窗戶那邊,從窗戶朝着裏面看了一眼,結果裏面正有一群鬼在漫無目的的來回走動,其中有一隻無頭的女鬼,正着雪白的身子,在其中遊蕩。
因為沒有頭,所以我和歐陽漓看不出女鬼的臉。
而女鬼的身材曼妙,肌膚雪白,每一個地方的曲線都玲瓏到了極致。
有些男鬼,在與這副誘人的身體接觸的時候,會不分場合的把女鬼按在地上,自享其樂,而這時候周圍的一些男鬼也會隨即而至,做起與男鬼一樣的勾當。
完事之後女鬼被放開,鬼們繼續在屋子裏面遊蕩,而女鬼也在屋子裏面遊蕩。
這時候,女鬼走到我和歐陽漓這邊,將它雪白的身體貼上來,歐陽漓抬起手將我的雙眼蒙住,我便抬起手拉了一下,但歐陽漓沒放開,反倒是我奇怪,女鬼的身子我不能看,他就能看了,於是我抬起手放在歐陽漓的眼睛上,把他的眼睛也蒙住,我不看他也不要看,這樣才公平。
過了能有一個多小時,我們好像聽見女鬼的聲音,叫我們走的意思。
這時候我拿出了兩道黃色的隱身符籙,一道貼在歐陽漓的身上,一道貼到我的身上,這樣鬼就看不見我們了。
此時我和歐陽漓仍舊站在玻璃前面,而就是這時候,一群面目猙獰的鬼從樓上下來,抓住無頭女鬼之後開始輪流侵犯它。
女鬼只有嗚嗚的聲音,其他的根本聽不清楚,而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看着女鬼被一群鬼蹂躪,絲毫沒有反應。
如果說人蹂躪人是一種殘忍,那麼鬼蹂躪鬼想必就是一種恐怖了。
特別是一隻每天都要重複再重複的無頭女鬼。
回憶起照片上的那具屍首,終於明白過來一點,大概無頭女鬼是要有求於我們吧。
歐陽漓和我看到天亮,那些鬼才從樓下陸續離開,而天亮之後別墅的燈自動關掉,別墅里也恢復如常。
不過我和歐陽漓沒走,決定在這裏好好看看,到底是什麼把這些鬼都給禁錮在了這裏,死後不能去投胎,而又是什麼人當初在這裏起了壞心,害了李芸芸。
無頭女鬼肯定是李芸芸不假,而當初那個把李芸芸和郭明宇帶來的孟凡又到哪裏去了。
我和歐陽漓天亮先進了別墅裏面,而這次我和歐陽漓進來之後在別墅裏面把牆上的那些油畫都給拿了下來,並且都搬到了院子裏面。
為了增加人手,能在天黑之前把這些東西都弄出去,打了電話給南宮瑾。
南宮瑾接到電話帶着人很快來了這邊,外面架上封條,我們裏面開始大幹一場。
南宮瑾問我們什麼時候來的,我說早上來的,南宮瑾那樣子儼然不信,但我和歐陽漓也沒必要和他多說。
樓下處理了,我和歐陽漓去了樓上,樓上的房間有十幾間,足見這是一棟別墅很大的人家。
「這戶姓什麼?」我問南宮瑾,南宮瑾這時候給了我一份資料,我拿來看了之後不由得愣了一下,原來這戶人家姓孟?
「孟凡是這家的什麼人?」我又問?
「是這家的女兒。」
「女兒?」
這下就更奇怪了。
「孟凡現在在哪裏?」
「在國外,我們已經派人去請了,現在應該到了這邊孟凡在韓國任教。」南宮瑾一邊說一邊在樓上的房間看,最後我們都在一間房門緊閉,裏面卻時不時冒出陰氣的房門口停下。
南宮瑾叫人把門打開,裏面很快冒出來一股陰氣,我麼進去之後發現這是一間普通的臥室,臥室裏面沒什麼特別的地方,除了一些女孩用的東西。
但是臥室的床下陰氣很重,不知道下面是什麼。
南宮瑾進門先是把門關上,在門上面綁了一個紅線,跟着走到床邊上,拿了一道符籙出來,貼在了床上,很快床上面出現一團黑色的影子,但是,不是鬼,只是鬼留下的殘留痕跡。
「這裏應該是鬼住過的地方,聯繫這裏的人,叫他們回來,配合調查。」南宮瑾說完走了,我則是看着床發呆,好像這上面曾有過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纏綿的畫面。
南宮瑾出去我便去了床邊上,推開了床朝着下面看,結果床下面竟然是一個被掏空的地板,而下面放着一個箱子。
箱子是紅顏色的,上面貼着封條,封條是黃色的符籙,看上去是被封印住了。
看到這東西我就莫名的想起人頭,伸手就想去解開封條,歐陽漓叫我:「寧兒。」
我看了一眼他:「沒事。」
撕開了封條,木頭箱子輕微的動了一下,周圍的氣場強大起來,陰氣瞬間瀰漫了整個空間。
樓下的南宮瑾忽然說道:「所有人都出去,沒有指示不許進來。」
人應該是都退了出去,而此時南宮瑾也已經急忙的跑了上來,進門後看到我把木頭箱子給搬了出來。
南宮瑾看我這麼大的膽子,先從身上拿了一條紅布出來,準備給我繫上,我看那東西在南宮瑾的身上帶着,便說:「你自己留着吧,你那點東西我還看不上。」
箱子放下歐陽漓已經走來了我身邊,他也是擔心我這麼做會傷害到自己吧。
隨後我看了一眼箱子上面的鎖頭,拿出小工具把鎖頭打開,因為是白天,就算是周圍的陰氣有多強大,也不至於將我怎樣,何況歐陽漓在我身邊。
鎖頭打開,我把箱子掀開,結果一看裏面那東西,嚇得頓時沒了反應。
而那東西嗷的一聲朝着我撲了過來,我正打算用手抓它,歐陽漓一掌拍了下去,只聽見骷髏頭骨嗷的一聲粉碎了。
跟着眼前一團團的黑氣四處流竄,南宮瑾也不含糊,嘴裏念念有詞,手裏握着一把鎮魂釘,眨眼之時把那些跑出來的鬼都給打散了。
歐陽漓此時再去看箱子裏面,裏面只剩下了一塊牌位,上面寫着一個出生年月日,以及這人的姓名。
孟萍?
看了一會我便起來了,看來這地方很邪門,要好好看看才行,抱着木箱子我們從二樓上下來,南宮瑾說現在就把房子給點着。
我和歐陽漓都沒說什麼,就看着南宮瑾把房子給點着了。
沒多久房子呼呼的燃燒起來,周圍一片安靜。
這時候一棟房子着了火,周圍肯定人人自危,所謂水火無情,誰不是擔心自家的房子被連累。
不過這場火足足燒了幾個小時,最後房倒屋塌,留下的只有一堆灰土。
風一吹,到處都是。
下午的四點鐘,孟家終於回來人了,但一來人看見自家的院子被燒的只剩下了灰土,那個姓孟的男人進了院子就傻眼了,隨後趕來的一對母女,眼睛一閉暈過去了。
等它們醒了,這裏也黑了。
不過姓孟的男人一醒來就朝着房子看去,滿眼的荒涼。
也對,這麼一個大房子,就這麼沒有了,普通人怕是一輩子都賺不來吧?
我這麼想的時候,忽然聽見姓孟的男人叫道:「白費了一切都白費了,我的萍兒。」
聽姓孟的男人這麼喊,我大概也知道怎麼回事了,這大概又是一個喪心病狂養鬼的故事。
這麼好的房子,卻從來都不住,死了那麼多的人,房子的主人還不總回來,其中肯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原因,而這原因多半是死了的那個叫孟萍的女孩子。
至於那個頭骨,肯定也名花有主了。
我這這麼想的時候,孟凡也醒過來了,看着房子的殘骸搖了搖頭:「不會的,不會這樣,姐姐不會放過我的。」
看來這一家子是病的不輕,唯一那個好點的就是孟家的女主人了,不過這個女主人睜開眼就發呆,一句話也不說。
此時已經入夜十點多鐘了,南宮瑾對孟家的人臨時提審,孟家的男人一開始拒不交代,但後來南宮瑾只是用了些小手段,孟家男人就把事情的始末給招了出來。
原來這個孟家,原本有兩個雙胞胎女兒的,大女兒萍萍乖巧懂事,什麼事都讓着小女兒凡凡,但這個凡凡仗着自己是妹妹,總是對姐姐使壞,小時候還算好,越是到大了就越是爭風吃醋的,沒事就找萍萍的不是。
一天父母不在家,家裏只有姐妹兩個人,凡凡看姐姐不順眼,就把姐姐從樓梯上面推了下去,結果姐姐一下摔死了。
當時孟凡只有十幾歲,看到這情景一時慌了手腳,就把姐姐給拖到了樓上去,到了樓上準備把屍體藏起來,又看見姐姐兩隻眼睛圓圓的瞪着她,她就一不做二不休,跑到樓下去拿了切肉的刀子,好像爸爸平時切骨頭那樣,硬生生的把姐姐的頭給剁了下來,弄得滿身是血。
孟家的這個男人回來一看,整個人差點瘋掉,但是女兒已經死了一個,還能把這一個也送到監獄去麼。
就因為這些,孟家的這男人決定隱瞞此事,把大女兒的屍體埋了起來,就在別墅的後面。
但從此後,大女兒就陰魂不散的纏着小女兒不放,整天的折磨小女兒,要它的頭。
也因此害死了不少來孟家的人,孟家從此後成了活人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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