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那些綁架了人的綁匪了,雖然我答應了母女鬼,但我抓鬼可以,抓人就另說了。
所以抓人的事情我就沒去,歐陽漓要把我帶上,我說我累了,就沒有去了。
別人都去抓人了,我便打車回了嶺南府那邊去了。
回到嶺南府格外的親切,而且到了中午飯的時間,我休息了一會起來去外面吃了一口東西,下午回來睡了一覺,三點多鐘醒過來去了池子那邊,今天沒什麼人過來觀光,我就在池子那邊看着水下面,看着黑鯉魚在水裏面翻來翻去的。
黑鯉魚問我:「你這幾天幹什麼去了?」
看黑鯉魚還挺喜歡說話的我就說我去吃魚了,結果黑鯉魚一下沉下去了,看黑鯉魚吃驚的樣子我到是好笑起來。
黑鯉魚不跟我玩了,我靠在池子上面打起坐,黑鯉魚不多時候又跑出來和我說話,問我在幹什麼,我說我在修行,他說他也想要修行,我說那就在水裏打坐,看看我們誰的耐力更好。
「你想要和我比打坐?」黑鯉魚問我,我沒說話,黑鯉魚便從水裏面打坐起來,於是水裏面黑鯉魚坐着,我在上面坐着,我們從下午的四點鐘,一直打坐到晚上的七點鐘。
七點鐘夜幕降臨,我才睜開眼睛。
黑鯉魚看着有些性情急躁,沒想到定力還不錯,於是我便起身獨自離開了,去外面吃了一點東西,帶了些麵包回來。
黑鯉魚知道我回來看我,我把麵包弄碎扔到水裏面,一群魚跑出來把麵包給搶了個乾淨。
於是黑鯉魚問我:「麵包不是你帶回來給我吃的?」
我笑了笑:「自然不是。」
黑鯉魚便說:「你這人太沒良心。」
「我這人一直沒良心,日後你自然就明白了。」給我一說黑鯉魚的臉便不好看了,跟着鑽到水裏不出來了。
黑鯉魚走了我便去了嶺南府的房子裏面去看了,手裏面有鑰匙就是方便,走到哪裏想進去就進去,如同是走城們一樣的方便。
殭屍鬼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出來,他來了我便看了他一眼,他就好像是一陣風,每次來都會吹着我的袖子。
「你不修煉又跑出來了?」我問殭屍鬼,殭屍鬼也沒有回答我,只是看着我說:「寧兒手好了?」
「好多了。」
……
接下來我和殭屍鬼開始沉默,他就陪着我去看那些屋子,我打算今天晚上看完了回去休息。
但走了一會天就陰冷了,抬頭看了看,眼看就要下雨了,我這才想起來,今天要下大雨了。
「我們回去好了。」轉身我正要回去,殭屍鬼和我說:「今晚他有事不能出來,如果有什麼事情,就去找嶺南府的三鬼。」
「沒聽說你今天有事,你要幹什麼去?」我問殭屍鬼,多半也是好奇,但是殭屍鬼這鬼有時候也和歐陽漓一樣,他要是不想說的話從來他就不告訴我,於是我也懶得再去追問了,不過這話也是從嘴巴裏面自己冒了出來。
不過結果還是一樣,殭屍鬼到底也沒說,於是我便也不問了。
「你愛幹什麼幹什麼吧,不過你要是出去,你小心一點,今晚要下大雨,這時候容易打雷,別哪道雷不長眼睛把你劈了,到時候我還要去找你,反倒麻煩,你說是不是?」
「寧兒還是喜歡胡說。」殭屍鬼雖然是說我,但我絲毫沒聽出來他在說我的意思,反到覺得他是在取笑我,於是我也就不說了。
我朝着回去走,殭屍鬼便不見了蹤影,我摸了一把,殭屍鬼確實回了玉佩裏面,這便是說明,殭屍鬼多半是在玉佩裏面辦事,我便放心許多。
這風雨交加的夜晚,出去幹什麼,在玉佩裏面多好。
朝着池子走去,我朝着下面說:「你出來了?」
黑鯉魚正坐在上面的台子上坐着,聽我問,便問我:「你怎麼知道我隱身了,我這隱身術修煉了很久了,一般人都看不出來。」
我白了他一眼:「你弄得地上到處都是水,我再看不出來,我得有多笨了。」
黑鯉魚低頭看了一眼,他身邊都是水,這才朝着我笑了笑。
我說他:「你出來透氣了?」
「要下雨,水裏面悶得慌,我出來透透氣。」黑鯉魚這話到是真的,他是魚,要下雨的時候就特別悶。
於是我也沒回去,便坐下來陪着他說起話來,順便了解了解嶺南府的事情。
「你是什麼時候來的?」我問黑鯉魚,黑鯉魚便說早就來了,我頓時看他,黑鯉魚說:「一年就不算長了?」
「一年還算早麼?」我跟着問,黑鯉魚便無話可說了,而後我便坐着看天上的烏雲。
黑鯉魚此時才說:「你說我能不能修煉成仙?」
我於是看了一眼黑鯉魚,朝着他說:「怎麼不能。」
「可我就是一條魚。」
「你現在就是魚仙,好好修行,你越過龍門的時候你就是一條龍。」
給我一說黑鯉魚高興了,看他兩眼我便繼續看着天上的雲層,而後和黑鯉魚說:「你記住,你以後要躲避這種天氣,每當這種天氣,你都要去水下面的大岩石下面躲着,最好你找個地方像是今天那樣打坐,修行。
這種天氣容易打雷,妖和怪在沒有成仙入道之前,招雷劈。」
聽我說黑鯉魚立刻起來了,一邊問我為什麼不早說,一邊翻身一躍跑到水裏面去了。
看他下去我說:「現在說也不晚,你跑的比誰都快。」
說完我便起身站了起來,準備回去了。
眾生平等,對生的執念一樣,對死的懼怕同樣如此吧。
我一說招雷劈,黑鯉魚一嚇跑了,黑鯉魚也是,這麼不好的天他還跑出來瞎轉悠,不是出來招雷劈是什麼?還怪我提醒的晚了,早知道我就等雷劈他的時候再說了,看他下次還埋怨我麼?
回了門衛室我便把門鎖上了,結果轉身便看見嶺南府三鬼了,看的我還意外不少,這是我住的地方,他們都跑來幹什麼來了?
「屬下參見……」嶺南府三鬼看到我回來忙着要跪下,我不等他們說完便抬起手說:「有事麼?大晚上不休息,跑來我這裏幹什麼?」
嶺南府三鬼都不說話了,低着頭半天沒言語。
「你們平常這種天氣都躲在哪裏?」給我一問嶺南府三鬼忙着說:「以前這邊一遇到這種天氣,地仙就來找我們,我們坐在一起喝茶聊天,雷公電母也會給些面子,現在地仙走了,剩下我們了,雷公電母不會給我們面子,這樣的天氣最容易出事。」
「那你們在這裏玩吧,我要休息了。」我看了嶺南府三鬼一眼,心想着跟我在一起才最不安全。
嶺南府三鬼相互看看坐下了,我便尋思,殭屍鬼不會是因為怕遭雷劈才會躲起來了,和我說晚上不出來的話吧。
這麼想我便扯了扯被子躺在床上了,殭屍鬼愛幹什麼是他的事情,我坐在這裏亂想他,估計他知道肯定會不高興,於是也不想了。
這夜的雨很快便來了,外面狂風呼嘯,跟來了陰差似的一樣嚇人,嶺南三鬼嚇得都跑到我床底下去了,許是他們覺得下面最安全了,便去了那裏面去躲着了。
我本來還想要休息,結果也睡不着了,便從床上起來坐着,哪知道床底下一隻手拉了我的褲腳一把,把我嚇了一跳。
我看那隻手分明不是嶺南三鬼那樣的大手,而是一個小手,怕是孩子的手吧。
不過這孩子挺奇怪的,竟然能碰我,於是我便彎腰朝着下面去看了一眼,我要不看還好,看了滿眼都是鬼,一人半的床,下面竟然躲着十幾隻鬼,估計裏面的大鬼都害怕,把小鬼給擠出來了。
於是我只好說:「你們等一會,我去把窗簾擋上,燈關了,點根蠟燭,你們再出來。」
說完我便去了窗戶前面,打算把窗簾擋上,結果剛過去一個閃電,窗戶上面趴着一隻白臉黑眼的鬼,看的我一震心驚肉跳。
說來我也不拍鬼,可這鬼就趴在我窗戶上朝着裏面看,我就是想不怕都不容易,於是我後退了兩步,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去門口開了門,我一開門那隻白臉黑眼的鬼一下就竄了進來,眨眼給鑽到床下面去了。
門關上我這才去把窗簾遮住,而後把房門鎖好,找了一個粗壯的蠟燭點燃了放到桌上,這些鬼看沒有危險了,這才從床底下鑽了出來。
嶺南三鬼還算是要面子的,見了面便站到我身邊來了,其中一隻還和我解釋,這些鬼都是外面跑來的,他們也是今天才知道,嶺南府外面這麼多鬼。
我到是無所謂,朝着這些鬼說:「你們自己坐吧。」
於是鬼也不客氣,各自找地方去坐着了,結果鬼都坐下了,我反到是沒有地方坐着了,轉了個身我在屋子裏面轉了一圈,哪裏還有我坐着的地方,真是……
沒我的地方坐着,我只好看了一眼嶺南三鬼,朝着他說:「你別不知道自己身份,我還沒坐你就好意思。」
給我說嶺南三鬼其中的一隻起身站了起來,我這才走過去坐下,之後我坐着他就站着了。
此時我才看着趴窗戶的那隻鬼打量,看來是中毒死的鬼,一雙眼睛都黑了。
看看時間時候還早,實在是閒來無事,我便把自己的乾貨拿了出來,反正下雨天也是無聊,便把自己壓箱底的兩捆香燭拿了出來。
我一拿出來嶺南三鬼便跟着我叫王妃,我便說:「你們知不知道尊老愛幼?」
嶺南三鬼看着着實委屈,便不敢說話了,我則是走到桌子前面,找了個地方把香燭給點燃了,這些鬼呼啦都跑了上來,結果一靠近我又都退了回去,我只好繞到了一邊,又在地上點了一些,把嶺南三鬼叫了過來,嶺南三鬼這才從一旁高興的過來,蹲在地上吸起來。
都安頓了,我也去床上坐着了。
燭火搖曳讓我又想起了在陰陽事務所的時候,那些日子雖然過的心驚膽戰,但卻是我最快樂的回憶,好過現在的平靜淡漠,隨遇而安。
活着,卻比死了還要迷茫!
好好的,想那些幹什麼,看着滿地的鬼在吸香,不知道餓了多久了,做人不容易,做鬼更不容易,整天吃不飽穿不暖的,也不知道為了什麼?
這可真是,人生事多,不如意十之,就沒有事事順心的時候。
我正想着,門口忽然敲了兩聲門,外面電閃雷鳴的,一道光打在強上,門口的影子黑乎乎的,沒把我嚇到,反到把地上的鬼給下個不輕,還以為是雷公電母下來找他們來了,嚇得都不敢動了。
這麼晚了能是誰來了?我還以為又來了一隻鬼,結果開了門,門口站着的竟然是歐陽漓,大晚上他要回來也不早點,弄得屋子裏面鬼滿為患,他恐怕是連坐着的地方都沒有了。
於是我只好勉強笑笑,把歐陽漓給請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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