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我就去準備休息了,歐陽漓這個時間去了一下洗手間,我則是進門後脫了一件衣服,可衣服剛剛脫了就聽見兩個小女孩的笑聲。
那種笑聲十分的清脆,好像是銀鈴一樣。
而且聲音離我很近,好像就在我身邊,我起身站起來看了看,屋子裏面沒有,到處我都看了,可是笑聲並沒有斷,那在什麼地方?
轉身我看着平時和歐陽漓睡覺的床,一回頭目光落在床上面了,竟然看見兩個穿着古時候衣服的小女孩躺在上面,正對着我高興的笑。
我不由得愣了一下,仔細看兩個小女孩長的粉雕玉琢,好像是玉雕出來的人一樣,雙眼水靈靈的,臉白白的,一張小嘴染得紅紅的。
看樣子沒有很大,兩個小女孩都是七八歲的樣子。
一看她們我頓時愣住了,但很快兩個小女孩就消失不見了,我在仔細看已經不見了,正當我有些緊張的時候,身後的門被推開了,歐陽漓從門外推開門走了進來,我看到他忙着走了過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靠在他身邊了,呼吸都有些不一樣。
歐陽漓看我,便將我摟在了懷裏,問我:「怎麼了?」
我說:「有兩個穿着古代衣服的孩子躺在床上,咯咯的笑,還看着我,我正要說什麼,突然的不見了,你就回來了。」
歐陽漓聽我說朝着床上看去,帶着我也走過去看了,可結果卻什麼都沒發現。
我低了低頭,生怕歐陽漓不相信我,才朝着歐陽漓說:「我看見了。」
「嗯,我知道。」歐陽漓在房間裏看了看,最後朝着我說:「走吧,去我房間裏面。」
猛地抬頭我朝着歐陽漓看去,歐陽漓笑了笑:「既然這裏給人霸佔了,去我那裏好了。」
說着歐陽漓把我帶出了門,出去歐陽漓的手一揮,身後的門嘭的一聲便關上了,我回頭看去,屋子裏面好像有個人閃了過去,但是很快沒有了。
歐陽漓轉身走了,我便跟着歐陽漓嘟囔着說:「我不是有陰陽眼麼,怎麼什麼都看不見?」
「寧兒的陰陽眼看得見小十,怎麼能算是什麼都看不見?」歐陽漓要是這麼說我倒是忘記了,他要是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了,而且滿心的奇怪,既然我都能看到小十,聽葉綰貞說小十已經是鬼王級別了,也只是在我面前顯得那麼的弱,其實在其他人的面前,也是很厲害的,要是這麼說我連鬼王都看的見,我怎麼會看不見其他的東西。
事情有些撲朔迷離的,特別是那個內臟瓶,這人浮想聯翩。
回到歐陽漓的房間裏面,果然沒有感覺到什麼東西,而且我和歐陽漓進門就睡着了,歐陽漓睡在裏面我睡在外面。
一開始確實有些睡不着,但後來就好了。
只不過睡着之後我又開始做夢了,而且還是起來回了我自己的房間裏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召喚我一樣。
但這次並不是我一個人,我剛剛起來去到門口,手腕上面就被什麼東西扯了一下,我低頭去看,竟然綁了一根紅線,等我順着紅線去看,人已經走到我面前了。
歐陽漓手裏握着紅線,到了我面前才把紅線解開拿走,我大概也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歐陽漓倒也沒說什麼,而是朝着門外看了一眼,之後我們便出門去了。
歐陽漓問我又來了,我點了點頭說:「感覺在召喚我,叫我回去。」
「嗯。」歐陽漓拉着我手,陪着我去了房間的門口,剛到門口,房間的門便開了,從裏面蹦蹦跳跳跑出來了兩個笑嘻嘻的孩子,就是我在床上看見的那兩個,頭上還扎着兩個小辮子。
兩個小女孩搖晃着,蹦蹦跳跳的從我房間裏面出來,門敞開朝着陰陽事務所的門口去了。
我朝着自己的房間裏面看着,房間裏面已經什麼都沒有了,這時候天上陰雲密佈,烏雲遮住了月亮,星星也暗淡許多。
抬頭看看我才說:「總覺得不對勁。」
歐陽漓則說:「我們去看看,既然它纏上了你,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就問歐陽漓:「你不是鬼王麼?難道不管他們?」
「鬼也有管不到的,而且每朝每代都有叛逆,不是每個人都俯首稱臣,更不要說是鬼了。」
歐陽漓這麼說到也是真的,我跟着歐陽漓去了門口,出了門朝着外面看了看,兩個小女孩已經去了大道上面,正一邊跳一邊手舞足蹈,好像是在繼續着一種什麼儀式,着實有些驚奇。
歐陽漓一路和我跟着兩個小女孩在大道上面走着,但是不久之後我們就到了一個荒蕪的地方,停下之後在那裏看見了一個很大的沙海。
沙子?
我看着身邊的歐陽漓,歐陽漓和我說:「如果真的是製作木乃伊,中國在古代,樓蘭的時候也有,不知道這個是不是?」
樓蘭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但是眼前整片的都是沙海,我還真說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了,兩個小女孩蹦跳了一會,回頭看了看我和歐陽漓,一眨眼不見了,就消失在我和歐陽漓的面前。
而此時我竟然聽見了撞鐘的聲音,於是轉身朝着周圍看去。
這裏都是沙子,怎麼會有撞鐘的聲音,難道說這裏有寺廟?
「你聽見沒有?」我問歐陽漓,歐陽漓搖了搖頭,於是我轉了一圈,在周圍看,此時的我和歐陽漓已經身處茫茫大漠之中,所以說周圍的撞鐘聲很有可能是我的幻覺,沙漠裏面怎麼會有鐘聲?
「寧兒聽見什麼了?」歐陽漓不等我回答,把手放到了我額頭上面,他只是感應了一會,便把手拿開了,我這才知道,原來在夢裏也是可以感應到別人想些什麼的。
「這裏沒有寺廟,照理說不應該聽見這些,既然這樣,就應該是在下面了,我們去看看。」歐陽漓說着牽着我的手朝着對面,剛剛兩個小女孩消失的地方走了過去。
到了那裏果然有一個能下去的洞口,只是可惜歐陽漓剛剛帶着我要下去,門外噹噹的敲了兩下,我和歐陽漓的這個夢就醒了。
我一睜開眼睛就聽見葉綰貞在門口喊我和歐陽漓:「起來了,幾點了不起來吃飯?」
睜開眼我看了一眼,快八點鐘了,確實該起來吃飯了。
等我起來我朝着歐陽漓那邊看去,發現歐陽漓竟然還沒醒,還在閉眼睛睡着,於是我不敢說話,只好等着他自動醒過來。
就在葉綰貞喊我們第二次的時候,歐陽漓睜開了眼睛,此時他朝着我說:「走吧,吃完飯去學校。」
當時歐陽漓說這句話的時候十分的平靜,而我也沒想起來其他,到是到了學校之後,聽說了一點事情。
好多同學都聚集到了學校的門口,說今天又有什麼東西運送過來了,因為事情發生的很突然,所以同學們都懷疑是很有文物價值的東西,所以就都跑到學校門口想要一睹為快。
可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的第一個想法不是別的,而是好奇害死貓。
本來嘛,一個文物有什麼好看的,文物其實都是年代久遠,死過人的年代留下來的,要是這麼想,肯定是留下了陰物,或者說是陰物的及居所,那這樣的東西,總歸是有些說法的。
葉綰貞平常跟我說,舊了的東西沒什麼,最怕的就是東西的主人死了。
如果是近代的,好是好的,畢竟年代很短,但要是年代久遠的,最好不要當成個寶貝似的拿出來玩,多少有些不吉利。
陰物對生前的東西都很留戀,所以說也不是什麼古董文物的都好,還是要量力而行的。
只要眼前的這個,不管來的是什麼東西,我都覺得,一個文物還是少看的好。
我本來是打算不看的,但是歐陽漓要我過去看,我這才勉為其難的過去了。
到了學校門口我們等了一會,葉綰貞和宗無澤以及宇文休也都來了,這就有點不尋常了。
看了一會,天上又有些陰霾了,抬頭朝着天上看看我還想,怎麼好好的天說變就變了,最近的天氣真是越來越喜怒無常了。
葉綰貞也抬頭看了一眼,就在我們都對天上的烏雲感興趣的時候,運送文物的車也到了。
車一來人呼啦的一些都擁了上去,我則是被擠了出來,本身我也興趣不大,所以沒往前擠着看。
運送文物的是個白色的集裝箱大卡車,卡車一過來就停下了,我朝着那邊看了一眼,卡車上面下來了幾個年輕的男人,都穿着黑色的衣服,副校長忙着過去打招呼,幾個人也都好說話,一人說了兩句,到後面去戴上手套把車門打開了,跟着卡車裏面飄出來一股香乳混合着松脂的味道,我這才留意,這味道總覺得似曾相識,我才朝着卡車那邊看了看。
就在此時,卡車外面的人上車,弄下來了一個很大的木頭棺材,我一看那個棺材,腦子裏一段段的畫面閃現出來,竟然是我在一口木頭棺材上面弄下一塊木頭的畫面,後來我還撿了那塊木頭的。
可是——
那不是殭屍鬼的棺材麼,怎麼會又再次的重現了這些。
我正奇怪的時候,棺材已經被人抬進了學校,周圍的學生就跟狼看見了肉一樣,擠着去看,有些還開始拍照片,而我則是對後面下來的那個人手裏的箱子感興趣起來。
因為是木頭的箱子,裏面具體裝的是什麼並不清楚,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我還是擠過去看了一眼的,當看見裏面裝着四個內臟瓶的時候,一時間人都沒了反應。
箱子裏面不多不少的四個內臟瓶,而其中的一個我能肯定,是我撿起來放到桌上的那個,既然是我撿起來的那個,怎麼又跑到這裏面來了?
事情,實在是太詭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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