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那個人我便有些意外,雖然離的很遠,但也應該看的清是個男人還是女人才對,但我總覺得我看不清是男人還是女人,而且在那人跳樓的一瞬間,我看到那個人看了我一眼,而後露出得逞的目光,一下從頂樓跳了下來,我因為害怕,一下撲進歐陽漓的懷裏,歐陽漓摟住我:「寧兒,這裏一個人都沒有,這只是鬼遮眼,你別被它騙了。」
歐陽漓這麼說我才慢慢離開,轉身看去,地上卻是什麼都沒有。
抬頭我看着歐陽漓:「那剛剛的婆婆呢?」
歐陽漓目光是份的平淡,看着我說:「沒有什麼老婆婆,進來的時候寧兒就被騙了。」
聽歐陽漓這麼說我忽然朝着身後看了一眼,果然樓上也沒有什麼人,此時心情忽然複雜了起來。
我果然還是定力不夠,那怪剛剛老太太說話的時候歐陽漓都沒有說話,肯定是我一個人在他面前好像跳樑小丑一樣的又說有跑的了。
此時忽然安靜下來,歐陽漓朝着周圍看了看:「差不多了,出去吧。」
歐陽漓的話我一隻都聽,他說出去,我就起身出去了。
兩個人走出大門口便朝着回去走,也就是這一會的時間,天就黑了。
這條路本來看着不長,此時看就長的不行,我有些害怕,周遭黑漆漆的,便拉着歐陽漓的手。
走了一會,路上面開過來了一輛車子,我忙着想起了車子開進遇上女鬼的事情,轉身朝着身後看去。
車子的速度不快,所以我看見車子裏面開車的是個女人,而且是烏黑的長髮披散着,還是白衣服的,頓時心口一震,不對
轉身我朝着身邊的歐陽漓看去,不禁嚇得全身冒汗了,一把鬆開了歐陽漓的手,朝着身後退了兩步。
原本我是牽着歐陽漓的手的,但此時我身邊的歐陽漓竟然變成了黑頭髮的白衣女鬼,我就淡定不下來了。
白衣女鬼邁步走來叫我:「寧兒!」
「別叫我!」我忽然臉色有些難看,等着白衣女鬼,我就知道有些不對勁。
「寧兒」這次白衣女鬼拉了一個長生叫我,我便更加的生氣了:「別叫我!」
「寧兒,本王也不認得了!」就在我生氣的時候,心裏面空靈的聲音忽然想起,我這才眼前明亮了一些,朝着黑髮白衣的女鬼看去,此時黑髮白衣的女鬼還有些模糊,但腦海里歐陽漓的聲音不禁又出現了。
「觀自在菩薩,心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聽歐陽漓在我腦海裏面念心經,聲音洪亮,我也跟着他念:「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
我念了幾句,歐陽漓已經在我面前了,看到我只是勾起唇角笑了,沉了一口氣,將我有些冰冷的手拉了回去,知道我嚇壞了,將我摟在了懷裏,輕輕拍打了幾下。
「寧兒的心不靜,出來之後總是想着紫兒的事情,才會給被趁虛而入。」聽歐陽漓說我咬了咬嘴唇,此時的心開闊不少,朝着他看了一會,但有了剛剛的教訓,我就再也不敢大意了,免得又着了道就不好了。
此時歐陽漓抬頭看去,一邊牽着我的手,一邊朝着後面看去,居民區的門口確實站着一隻長頭髮的白衣女鬼,而且此時女鬼正朝着我們這邊看,看到我們看它一眨眼不見了。
歐陽漓邁步帶着我過去,到了門口一輛車子停在哪裏,車子裏面趴着一個已經奄奄一息的人。
我看歐陽漓有些不明所以,鬼沒道理無緣無故的害人,而且還弄得這麼大的動靜,要是不弄清楚了,恐怕要出什麼大事情。
歐陽漓和我繞過一邊進去,這次還是東面的樓,走到了哪裏我問歐陽漓我們真的進去麼,歐陽漓看了我一眼:「既然在裏面,就只能進去了。」
邁步歐陽漓把我帶進了樓裏面,一進去我便覺得周圍陰氣森森,於是忙着念起了心經,但聽見我念歐陽漓抬起手給我打了個噓的收拾,跟着他在我腦海里說:「現在寧兒念心經,就是在嚇跑它,寧兒記住,心靜自然明。」
聽到歐陽漓說我也把嘴巴閉上了,免得給歐陽漓添麻煩,有他在我應該不會再出事了。
見我安靜下來歐陽漓帶着我在漆黑的樓道裏面走,一邊走我一邊不敢朝着兩邊看,總覺得後背有什麼東西正跟着我看,身邊也有,這能靠在歐陽漓的懷裏緊緊的摟着。
歐陽漓此時抬起手在我的額頭上面點了一下,我立刻覺得周圍明亮了許多,但是背後的陰風還是在呼呼的垂着。
一路朝着上面走,走路的人明明只有兩個,但這個樓裏面好像不光是我和歐陽漓在走路,竟然還有然在走。
忍不住好奇我多看了兩眼,竟然看見身邊有兩隻鬼在走動,一時間心口懸了起來,而這兩隻鬼正說着話,只不過我此時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了。
往上走我有些冒汗了,這事什麼地方,怎麼這麼詭異,難道這一棟樓裏面都是鬼?
此時歐陽漓拍了拍我,我眼前又清明了許多,這才一路跟着歐陽漓上去。
到了上面整層樓裏面都是空出來的,四周圍垂着陰氣森森的風,歐陽漓邁步走到了最後一層樓的上面,對面站着兩個人,一個是宇文休一個是宗無澤,看見他們的一瞬我以為我又給跪着了眼睛,歐陽漓則說:「他們被控制了。」
「你不是說宇文休沒事?」這一會就出事了?
「對方控制了宗無澤,要挾他。」歐陽漓說着將我的手拉了過去,好像是以往哪一樣,在我指尖上面輕輕一碰,一滴血從指尖滴了出來,在落在地上的一瞬,耳邊傳來一聲悽厲的嚎叫,跟着對面的宇文休和宗無澤也扭曲了起來,看了着實有些嚇人,而且兩個人也擺出了要攻擊我和歐陽漓的姿勢,只不過兩個人眼睛裏面都沒有什麼神采,明顯是被人控制了。
我已經把小銀拿了出來,但就在我把小銀拿出來的一瞬,從我落在地上的那滴血開始,整個地面瞬間如冰風一樣掃向兩人那邊,速度之快叫人震驚,就是我自己也是沒有想到,我的血還有這種威力。
血掃到兩人腳下宗無澤沒什麼反應,宇文休反倒只唇角勾了勾,跟着抬起手按在了宗無澤的肩上,用力朝着外面托住,一個黑髮的白一女鬼從宗無澤的身體裏面被宇文休用力脫了出來,而此時的女鬼則是震驚起來,或許她也沒想到,宇文休被鬼遮眼了還這麼厲害,一眼看出她上了宗無澤的身。
「啊,啊」出來後女鬼啊啊的大叫起來,宇文休一不做二不休,絲毫不見手下留情,一張朝着女鬼的天靈拍了下去,女鬼啊的一聲尖叫,頓時煙消雲散。
我本來以為事情就這麼算了,看着宗無澤倒下去,忙着過去扶住了宗無澤,宗無澤此時十分虛弱,一下就暈了過去,身在癱軟了不成樣子,我也是給嚇壞了。
宇文休卻沒有來看宗無澤,反倒是把手反扣在自己的左邊肩上,用力朝着外面托住,跟着在他自己身上也拖出來了一隻女鬼,女鬼同樣啊啊的大叫起來,但不管怎樣,宇文休也沒有手下留情,最後還是一掌把另外的一隻女鬼給拍死了。
只不過這隻女鬼死的時候卻不是剛剛的那隻那樣,魂飛魄散,反倒是看着宇文休說了什麼,只是宇文休仍舊無情的一樣都沒看過那隻女鬼。
此時我便覺得,宇文休這人太不近人情了,女鬼分明是對他有情,要不然他和宗無澤兩個人一起着道,宗無澤有事他沒事,他能那麼威風,難道不是女鬼幫了他。
宇文休可真是個忘恩負義的人,女鬼也是瞎了眼了,看上他這種男人。
此時周圍恢復平靜,陰風也隨着我和兩隻女鬼死後消散了。
宗無澤猛地咳嗽了一聲,睜開眼看到我竟忍不住笑了:「你變成了小寧也沒用,我同樣不會幫你,你到底是一隻鬼。」
宗無澤大概是給鬼控制了太久,以至於現在還沒有清醒。 banfusheng.首發
「我不是鬼,你好好看看我。」抱了抱宗無澤我說,宗無澤還是不相信,笑的十分嘲諷:「你說也沒用,我不會幫你!」
宗無澤越說越離譜,沒什麼辦法我念起了心經,但是我念了半天,宗無澤也還是不肯相信我。
抬頭我看了一眼歐陽漓,歐陽漓說:「心經也不是對所有人都有用。」
歐陽漓餘下的話在不說了,我大概也明白了一點,借着剛剛歐陽漓扎破手指我又滴了一滴血在宗無澤的臉上,宗無澤才忽然清醒過來,一清醒過來就看着我發呆,竟忍不住抬起手要放在我臉上摸摸我。
「怎樣了?」歐陽漓忽然開口問,宗無澤的手滯留在搬空,我們聽來歐陽漓的聲音也沒什麼,可是此時聽這聲音總覺得哪裏不對。
宗無澤看向歐陽漓,好一會才把手收回去,平靜了一會:「沒事了?」
說是沒事了,但宗無澤卻站不起來,看上去給禍害的不輕,站都站不穩了,我便想,女鬼禍害男人到底怎麼禍害的,雙腿都站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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