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孩子的父親是誰
秦慕沉烤吐司,煎了雞蛋,做了兩份很簡單的早餐。
他本來想做得更好一點,可是看蘇子悅一臉焦急的樣子,也只好一切從簡。
兩人吃完早餐從家裏出發,秦慕沉直接送蘇子悅去記者招待會要舉辦的地方。
車停穩之後,蘇子悅拉開車門就要下車,卻不防被秦慕沉按住了她的手。
「怎麼?」
蘇子悅不明所以的回頭看他,一回頭卻被秦慕沉吻住。
唇上是溫軟的觸感,蘇子悅下意識的緊張得捏緊了小拳頭。
秦慕沉捧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撬開她的唇,去捕捉她軟嫩的舌,另一隻手包裹住她的小拳頭,好一陣才鬆開了她。
蘇子悅迷濛着雙眼,對上他如墨的眸子,怔愣了一下,才緩緩回神,將自己的手抽回來。
目光下移,剛好看見他唇上的一塊異樣淺紅,微微側過臉扭向一邊,小聲說:「我的口紅都掉了。」
秦慕沉輕笑一聲,伸手將自己唇上沾着的口紅擦掉。
蘇子悅看着他準備無誤的將好塊口紅擦掉,撇了撇嘴,他手上長眼睛麼?所以才能不照鏡子也將口紅擦掉。
「不急着上去了?」秦慕沉擦乾淨自己唇上的口氣,又去替蘇子悅擦。
蘇子悅感覺到他略微粗糙的指腹在她的唇角摩挲,臉色微紅的把他的手拿開,自己在包里拿了鏡子出來將口紅補上。
秦慕沉似乎覺得她的口紅很有意思,眼看着他伸手過來就要來碰她的唇,蘇子悅連忙往後移了一點。
蘇子悅瞪他:「幹嘛?」
「你不用塗口紅。」秦慕沉挑眉,目光落在她塗了口紅之後,更顯得嬌嫩玉滴的紅、唇上。
她的唇色本來就紅,不塗口紅也好看。
蘇子悅莫名的聽明白了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臉色又紅了幾分,然後慌慌忙忙的去開車門:「我先上去啦。」
「嗯,我等你。」秦慕沉坐着沒動,目光卻緊緊的鎖定在她的身上,不錯開一秒。
我等你
這話聽得蘇子悅心中一暖,簡單的三個字,卻讓她生出來一股無言的感動。
她走出幾步,又回頭看了一眼,然後才大步朝裏面走。
直到看不見蘇子悅的身影,秦慕沉才將車窗緩緩升上來,摸了根煙,隨手點上,但卻只吸了一口,就掐掉了。
蘇子悅到了會場大廳,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接近八點。
正式開始的時間雖然是九點,但是到八點半人都會到齊,她不過是早到半個多小時。
其實她來這麼早並沒有其它事可做,需要做的準備昨天就已經做得差不多了。
她只不過是想先來熟悉一下現場。
說白了,她其實是有些緊張的。
好在沒過多久,安夏就來了。
「子悅,你這麼早就來了,我以為我已經來得很早了呢。」安夏手裏帶着拿着半杯沒喝完的豆漿。
蘇子悅笑了笑,隨手拿了瓶水給她:「我也剛來一會兒。」
沒過多久,蘇元銘也過來了。
「子悅。」蘇元銘朝她走過來,身後跟着兩個高層。
蘇子悅微微頷首,叫得生疏:「蘇副總。」
蘇元銘聽了她的稱呼,眼底閃過一絲不滿,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又沒外人在,不用叫得這麼生疏。」
蘇子悅只是朝他笑,也不說話,有些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又不得不裝傻。
蘇元銘見她這副神情,也不多說,轉身和身後的高層說着什麼。
九點整。
記者到齊,所有人都各就各位。
蘇子悅面色嚴肅的在蘇元銘旁邊坐了下來,緊繃的神色證明她心裏還是有些緊張。
一旁的蘇元銘突然開口:「子悅,不用緊張。」
「我沒有緊張。」蘇子悅深吸了一口氣,轉頭看向蘇元銘。
蘇元銘朝她點頭,語氣有些意味深長:「比依歌有氣度。」
蘇子悅心底一個咯噔,蘇元銘怎麼突然提起蘇依歌來了?
不過,眼下也由不得她多想,記者招待會已經開始了。
蘇子悅作為主要負責人,自然是以她為中心的。
「我就此次顧含煙小姐為我司代言,在影棚受傷一事,做一個公開的發,符合事實的解釋」
這些措辭,蘇子悅昨天就想好了,之前雖然有些緊張,但是,現在這些話說出口的時候,反而不緊張了。
一切都很順利,這些記者所問的問題也都很規矩,一切都平穩的進行,看起來沒有任何的差錯。
突然,一部分記者都低頭去看手機。
蘇子悅心中有不詳的預感。
九點的時候,她就將手機關機了,見狀立即低頭去將手機開機。
手機才一開機,一條新聞就彈了出來。
她先看了一下時間,一分鐘前。
她只來得及掃了一眼標題「國際影星顧含煙受傷之後首次露面,直言」,後面的話還沒看完,現場就已經亂了起來。
所有的記者都在朝蘇子悅跟前擠,維持秩序的保安走了過來,也只堪堪攔住了一部分人。
記者伸長了手,想要將話筒遞到蘇子悅跟前,問題和之前的循規蹈矩不同,變得十分犀利,顯得咄咄逼人。
「請問蘇小姐,這個pp合作項目一直由您全權負責,可以說您的權力很大,是否因為曾經的一些經歷,讓您對顧含煙小姐產生了嫉妒心理,故意安排了這場意外,想要讓她毀容斷了演藝事事業嗎?」
「蘇小姐,前段時間您的堂姐蘇依歌突然出國,也是因為你做了什麼讓她不能容忍的事嗎?」
到後面,這些記者已經不用「您」直接開始用「你」。
「請問,像你這樣風評不好的人在蘇氏做管理,是怎麼讓手底下的人聽從你的安排的?」
「蘇小姐,請問你高中時候墮胎的那個孩子的父親是誰?」
這個問題一問出來,現場有一瞬間的寂靜,隨後新一輪轟炸又開始了。
蘇子悅表情木然的伸手,擋了一下面前不斷閃爍的鎂光燈,面色有些發白。
她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快速的冷靜下來,然後解決問題。
可是,四年前的事,是她心底的一根刺,一直沒有拔出來,被人提一次,就被刺進去幾分,傷骨傷肉,疼痛難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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