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堡壘,還有周圍種植的那些變異植物全都會被發現。
起這件事,大家都不由自主地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堡壘一旦被發現,就意味着岩石狼族的實力會被曝光,繼而引來諸多獸城的關注。
到那時候,岩石狼族將會不再平靜。
白帝打破了沉默:「堡壘遲早都會被發現的,我們不可能隱藏一輩子。」
緩緩很擔憂:「我怕會有人打堡壘的主意,來搶我們的地盤。」
霜雲抬起下巴:「誰敢來搶?我們打得他們有來無回!」
血翎也道:「有我在這裏坐鎮,他們不敢強攻的。」
緩緩半信半疑:「你一個人能抗住一做獸城的兵力?」
「我一個人也許是不行,但我還有朋友啊,長古那傢伙戰鬥力你們都見識過的,就他那體型,隨便打個滾都能壓死一大片獸人,絕對是攻城略地的一大殺器!」
緩緩皺了皺眉:「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咱們還是不要把長古先生拖下水吧。」
白帝冷靜地分析道:「明面上的爭奪我們並不怕,再怎麼我們也有四個實力不低的魂獸,還有羽族和長谷先生作為盟友,加上地理優勢,和那些變異植物幫忙……除非他們是傾盡一城之力,否則很難攻佔下岩石山。」
聽他這麼一,緩緩方才放下心來:「那就好。」
白帝忽然看向桑夜:「如果神殿派人來了,無論對方來自哪座神殿,你都儘量不要跟對方碰面。」
桑夜面無表情:「我明白。」
他是暗月神殿正在通緝的對象,再加上他身懷異魔血脈,若是正面碰上神殿的人,很容易被揭穿身份,進而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白帝看向緩緩:「還有你也要心。」
「我怎麼了?」
「等神殿的人來到岩石山後,你儘量不要露面,別讓人知道你識字懂醫術,還有你身上的神木種子、你的特殊體質……這些都要藏好,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記住了嗎?」
白帝的神情極為嚴肅,緩緩不由自主地頭應下:「我記住了。」
想到將來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太平了,大家的心情都變得有些沉悶。
緩緩靈機一動:「不如我們在岩石山外面建個神殿吧?」
眾人微怔。
緩緩解釋道:「等神使們來了之後,就讓他們住進神殿裏,既能顯示出岩石狼族對他們的尊重,又能找到光明正大的理由讓他們住在山外。」
雖然這樣做也不一定能保證堡壘不被發現,但最起碼可以將神使和岩石狼族拉開距離,將雙方的交匯幾率降到最低。
當然,緩緩沒想這麼多。
她純粹只是想眼不見為淨而已。
桑夜卻道:「神殿並不是想建就能建的,只有得到了主城神殿的允許,才能擁有建造神殿的資格,私自建造神殿的罪名很嚴重,被發現的話會被執行火刑。」
緩緩怔了怔:「啊,這樣……」
白帝思忖道:「不用建造神殿,只需要建造一個專供神使休息的地方就行了。」
緩緩若有所思:『聽起來有像是大使館。』
「大使館?」
「就是專供別國使者居住工作的地方。」
霜雲直接拍板道:「那我們就建個神使館!」
眾人接下來就開始商議建造神使館的具體計劃。
完正事後,大家準備回房休息。
但在此之前,四個雄獸八雙眼睛全都盯着緩緩。
「今晚你跟誰睡?」
緩緩被他們盯得頭皮發麻,她的目光在四人身上遊蕩了一圈,最後定在桑夜身上——
桑夜現在硬不起來,跟他同睡一張床的話,完全不用擔心半夜醒,她可以放心大膽地一覺睡到天亮。
可還沒等她張嘴話,就聽到霜雲搶先道:「你不准再選桑夜!」
血翎表示附和:「就算你偏心桑夜,也不能只顧着他,難道他在你心裏是個寶,我們就都是路邊的野草了?」
緩緩沒好氣地懟他:「就算我不跟桑夜睡,也不會跟你睡,別忘了你還在考察期!」
血翎勾唇輕笑:「床上功夫也在考察範圍之內,我很樂意向你展示我的技巧和持久力。」
緩緩:「……」
雖然已經習慣了他的湊不要臉,但此時她還是被他的厚顏無恥給驚到了。
白帝忽然開口問道:「桑夜,你怎麼流鼻血了?」
眾人立刻循聲望去,看到兩道鮮血正順着桑夜的鼻子往下淌。
緩緩被嚇了一跳,連忙扶着他坐下來,讓他仰起頭,並幫他擦掉身上的血跡。
霜雲不解地問道:「你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流鼻血了?」
白帝想起那根被拿走的鹿鞭,若有所思地道:「也許是被補過頭了吧……」
血翎腦子轉得快,在霜雲還不明所以的時候,他就已經聯想到了之前緩緩特意為桑夜熬的那碗湯藥,表情不禁變得很微妙。
「我記得蛇獸都是有兩個丁丁的……難道兩個丁丁都沒法滿足緩緩嗎?居然還要用上補藥,緩緩也太厲害了吧。」
緩緩惱羞成怒:「你在胡八道些什麼啊魂淡!」
血翎微笑:「別激動,我這是在誇你呢。」
「我不需要你的誇獎!」
白帝摸摸緩緩的腦袋,柔聲安撫道:「今晚你就跟桑夜睡吧,順便照顧一下他,那些補藥別再給他喝了。」
面對溫柔的白帝,緩緩立刻就縮回爪子,乖乖巧巧地頭應下:「嗯,我知道了。」
得知緩緩今晚又不能跟自己睡,霜雲不高興地甩了甩大尾巴。
緩緩拽了拽他的手指:「低頭。」
雖然臉上還是很不高興的樣子,但他還是乖乖地彎腰低頭。
緩緩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嘴唇,:「別不高興了。」
霜雲輕哼一聲,耳尖微微泛紅。
安撫好了霜雲之後,緩緩便跟着桑夜回房去休息了。
霜雲很快也走了。
血翎在經過白帝身邊的時候,似笑非笑地了一句:「你倒是真大方,換做是我的話,我可沒有你那麼有度量。」
白帝淡定地道:「所以你只能戴從戒。」
「什麼從戒?」
白帝卻像是沒有聽到他的提問,頭也不回地上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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