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丐幫弟子蘇文就是一匹黑馬,竟然在丐幫和鐵拳會的二番戰之中戰勝鐵拳會尉氏分舵的舵主蔡猛,逆轉,大逆轉,所有人都想着丐幫可能要離開縣城了,丐幫終究要沒落了,但是沒曾想到蘇文竟然贏了,蘇文這個名字,在尉氏縣城已經開始傳了開來。
一覺醒來,蘇文發現他依舊是在丐幫的那個小院子裏,那間沒有門的小屋,裏面唯一的那張床上,丐幫的眾弟子和齙牙李此刻卻不知所蹤。
稍微動了一下,蘇文只覺渾身疼痛難忍,知道這肯定是後遺症了,只好盤坐起來,運行起來了那不怎麼熟悉的丐幫心法,運行了一陣倒也覺得渾身沒有那麼疼了,不過還是不太舒服。
這時候外面已經傳來了嬉鬧的聲音,蘇文知道這應該是丐幫的眾兄弟回來了。
門開了,首先走進來的果然是齙牙李,這廝的臉上洋溢着滿意的笑容,顯然方才帶着兄弟們出去有好事發生。
「蘇文,你醒了?你的傷怎麼樣了?」見蘇文醒着,齙牙李三步兩步的就奔至蘇文的身旁,臉上關心的表情溢於言表,蘇文看了心中也頗為感動。
男人們之間的感情很簡單,義氣講究的也就是一個真誠,方才齙牙李的關心顯然不似作偽,前世的蘇文怎麼說也摸爬滾打了那麼久,總算是有點眼力。
蘇文從床上站起來道:「蘇文沒有什麼大礙,倒是讓眾兄弟們擔心了。」
「蘇大哥,你這說的什麼話?昨天你戰勝那蔡猛,你都不知道今天香主帶我們去收回賭坊的時候,鐵拳會那幫人的樣子,現在只是想想我小三子就覺得蘇大哥真是英勇呢!」
蘇文一笑,小三子人還小,之前埋怨他的那幾句估計早就忘了,現在又變成誇他了。只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哪裏又英勇了?若不是有系統,恐怕他早已經被蔡猛在拳台上打死,哪裏還有現在的蘇文?
「蘇文,三兒說的對,你昨天戰勝蔡猛,於我丐幫有功,我這做香主的必須有所表示才行。」齙牙李說着,從一個幫眾手中拿出一個布袋,掛在蘇文的身上。
做完這一切,齙牙李才繼續說道:「蘇文,本香主我就這麼大的權利了,希望你莫怪!」
「李大哥說的是什麼話!!我很喜歡!!」
蘇文歡喜的看着自己身上的三個布袋,說真話他是真的很喜歡,齙牙李身上才背了三個布袋,現在一下子就把他給提升成為三袋弟子,他怎麼會怪罪齙牙李呢?興奮之下,香主都不叫了,直接叫出李大哥來。
可能是因為之前的蘇文出身丐幫的原因,現在的蘇文對丐幫也有了一種歸屬感,特別是現在摸着這三個布袋,蘇文心中這種感覺越發強烈了。
「香主,今日是一個值得慶祝的日子,要不然咱們大吃一頓吧!」興奮之下,當即就有幫眾提議。
「對,三兒,去老劉和小眼那裏整點吃的!」齙牙劉吩咐道,小三子就準備出去,齙牙李就想到了什麼似的,又重新把小三子叫住拿出一貫錢給他:「帶着錢去,現在咱們有錢了,自然也不能虧待了老夥計。」
正說着,院子的門被人從外面給推開了,進門的是兩個人,一個年紀頗大,一個眼睛小的好像眯成了一條縫,正是那老劉和小眼。
「諸位大爺,我們聽說蘇大爺打贏了那猛張飛,早早的就準備了一些飯食,準備替蘇大爺慶祝慶祝。」
二人說着,分別把手中的兩個大木桶給打開,一包一包的小菜和肉食都從來裏面拿了出來,整整二十幾個小菜。
這二人倒是會辦事,一些小菜又不值幾個錢,不過來的卻是時候,這般做為也會讓丐幫的兄弟們心中很暖,蘇文想道。
院子裏一共十幾個人,就這麼直接坐在了地上,分開坐了兩堆,倒也不嫌地上髒。
「你們二位也一起坐下來吧!」蘇文見老劉和小眼二人還站在原處,於是招呼着二人一起坐下,二人這才坐在蘇文的旁邊,一副驚恐的樣子。
席上的幾人身份本就不怎麼相等,只是過了沒多久,老劉跟小眼二人就藉口有事先行離開了,蘇文知道留下他們二人在這裏也不舒服,於是放任二人離去,而蘇文和其他的兄弟則是一起有說有笑的。
幾番下來,蘇文就已經了解到了,整個尉氏縣城可以說是分四個勢力,鐵拳會佔據着城北的一條主幹道,幾條小巷,自成一股勢力。
城西是魚市,雖是一些販魚之輩,但這些人水性極好,又都有一手捕魚的本事,別人替代不了,在城西倒也自成一派。
城南是殺豬李的天下,整個尉氏縣城的屠宰、選肉都在他一人的操縱之下,手下也有十幾個夥計,都是見過血的潑皮,很難對付。
說白了,城東最好對付,只有這麼一個賭坊,是丐幫罩着的,現如今齙牙李這個人野心又不強,丐幫又渙散,倒成了鐵拳會最容易趕走的對手。
知道情況之後,蘇文嘆了口氣,他算是明白了,這四個勢力裏面,丐幫就算是如今拿回了賭坊,依舊是最弱的一個。
最主要的是因為之前這個傢伙性格衝動,好惹事,所以幾乎這幾個勢力他都得罪過,關係都說不上好。
殺豬李壟斷了殺豬販肉的生意,鐵拳會背景強大,又佔據了城北比較富裕的幾條街,魚市雖然魚龍混雜,但是其實是這裏面最大的勢力,只是他們販魚為生,不想擴張罷了,每一個勢力都比丐幫強上不少,反觀自己這邊,只有一個賭坊,還有幾個小街道。
單憑這些商販給的好處,也就是維持一個溫飽,想要擴大丐幫,那只能是一句笑談。
雖然如今在賭坊中賺了一點錢,不過坐吃山空可不是生財之道,還必須有其他的辦法才行,既然來到這裏了,而且還有幾百年後的知識,蘇文絕不甘心只做一個乞丐的,而在這個富饒的大宋朝,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想到這裏,蘇文問道:「香主,咱們這一次到底賺了多少銀子?」
齙牙李喝了點酒,再加上高興,聽到蘇文發問,興奮的哈哈大笑道:「這一次咱們真是賺了他娘個夠本,足足五百貫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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