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6章 土包子去死
「小胖墩,你肯定不會跟他們一起走吧……」捶了衛無羨一拳,看到這傢伙翻了個白眼後,葉凌風笑眯眯的對這個曾經被他敲詐了數千枚靈石的傢伙問道。
「不要再叫我這個外號,本天才現在胖嗎?」衛無羨聽到『小胖墩』三字,頓時恨得牙痒痒,頂回去一句後,點了點頭,道:「過幾日家族的人會來接我,到時候我和他們回去。」
對於這個答覆,葉凌風並不覺得奇怪。和卓一平等人不同,衛無羨終究是來自於北荒的世家子弟,而且似乎是極受看重的子弟,他的家族自然不可能讓他承受這種風險。
而且葉凌風知道,衛無羨拜入萬初聖地,等待的恐怕就是這一刻的發生。不等到弄明白萬初聖地究竟是隱藏着什麼秘密,他是絕對不可能從這裏離開的。
「走的時候,看在同門一場、曾經生死與共的份上,記得把神念化形秘術給我留一份,最好能再給我幾萬枚靈石……」點頭笑了笑後,葉凌風對衛無羨調侃道。
「土包子去死!」衛無羨咬牙切齒,回敬葉凌風一句後,面色變了變,然後突然鄭重其事道:「看在同門一場,生死與共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趁現在給自己找個退路吧。」
「退路?宗門不是已經安排好了嗎?」葉凌風似笑非笑道,他覺得這小子話裏有話。
「我希望他們真的安排好了……」衛無羨低低出聲,然後雙眼熾熱的看着葉凌風,道:「南域不是你能待的地方了,如果真到了那一日,你可以與我一道去北荒。我可以向家族舉薦你,以你的天資,入我衛族,也許真的能得到神念化形秘術。」
衛無羨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萬初聖地的退路出現了紕漏?葉凌風眉頭微皺,盯着衛無羨,想從他臉上看出更多訊息,但可惜的是,這傢伙全無表情,掩飾得極好。
不過通過衛無羨竟然開始拉攏他,希望他加入衛族的這個提議,葉凌風還是感覺得到,恐怕等到萬初聖地大劫來臨之時,恐怕會另有一些變數發生。
「我不會走!」雖然心中疑惑,但葉凌風還是搖了搖頭,沉聲道。他早已決定,要留在此處,為萬初聖地盡最後一份力,如此才不算辜負星雲丹尊和宿斗長老。
衛無羨搖了搖頭,滿含深意的對葉凌風道:「我不勉強你,但我的邀請在我離開前,對你依舊有效。如果你改主意,可以隨時告訴我。」
話說完之後,衛無羨沒有再跟葉凌風多言,轉身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望着衛無羨離開的背影,葉凌風眉頭深鎖,總覺得衛無羨話中有話,似乎在提醒他什麼。但卻又覺得他有些危言聳聽,萬初聖地如今雖然式微,即便是大劫來臨,會引發一些驚變,但有宿斗長老和星雲丹尊這種化神修士坐鎮,一切終究還會有回寰的餘地。
夜色已深,葉凌風沒有再去草廬,而是回了洞府。星雲丹尊把經驗都傳授給了他,體悟在他,無論是在草廬,還是在洞府感悟,都並沒有什麼區別。
而且他想回去看看,這幾日一直被黑皇守着,他無暇理會的那顆蛋,是否有異變發生。
「恭賀少主大勝歸來,晉升神明子,引發葉族建鍾異動,聲震四方……」
「少主真乃我葉族種子,血統高貴不說,更天資卓絕,如今覺醒神明子血脈,我葉族未來必定要在少主您的手上,雄踞南域,踏足絕巔……」
葉默和葉族中人乍一出現在葉族神城外的巨大城門時,圍聚在那裏的無數葉族中人頓時面帶恭謹之色,或真心實意或艷羨嫉妒的恭維出聲。
對於這些人的恭維,葉默一言不發,面色陰沉得如同要滴下水般,只是率人朝祖宅趕去。
看着葉默的表現,這些恭維的葉族中人很茫然迷惘,不明白自家這位少主為何會是這樣一幅表情,本來是揚眉吐氣的事情,怎麼表現得卻跟吃了大虧一樣。
「你們看到沒有,少主和與他一起去的那些族中子弟,不但神情陰鬱,而且身上穿着的衣服,似乎也有被烈火灼燒過的痕跡,就像是剛從火海里逃出來的一樣……」
有眼尖的人,等到葉默率眾走過那座高高豎起的城門後,壓低聲音道。
一聽此言,有人頓時愕然道:「莫不是飛來山脈出了什麼變故,或者晉升的不是少主……」
「噤聲,這種胡話也是你們能說的嗎?不要命了嗎?」此言剛一落下,頓時有人低聲厲喝道,葉族中等級森嚴,下層族人根本不能擅言嫡系之事,一旦被人舉報,就是滅頂之災。
在聽到這一聲後,原本喧囂的人群,頓時陷入了寂靜中。
「如果不是少主,那會是誰晉升神明子……」但即便是如此,仍有人低低疑惑出聲。
不僅是這些出聲的人,就連那些緘默不語的葉族中人,此刻心中也是充滿了疑惑和迷惘。他們也同樣想知道,為何葉默的神情會如此難看;也想知道,如果不是葉默晉升了神明子的話,那葉族之中,還有誰能有這個資格和天賦……
「你說覺醒葉族血脈的那人,叫做葉凌風?」與此同時,進入祖宅後,將來龍去脈講了一遍後,葉族族主葉天眉頭緊皺,雪白的鬍鬚微顫,震驚道。
不僅是他,他身邊的一些年紀稍微大些的葉族族老,也一個個面露震驚之色,就像是大白天活見了鬼一樣,怔怔的盯着葉默,似乎在懷疑他的話。
「不錯,爺爺,您知道他?」葉默點了點頭,有些疑惑的看着葉天。他有些不明白,這個名字有什麼特殊的,竟是會讓自己祖父和族老們露出如此表情。
「你說他重創了風輕羽,而且當時如果不是有碎涅丹護體,還差一點兒格殺掉你?」葉天沒有回答葉默的問題,而是眼眸中隱隱有精光閃爍,道。
葉默點了點頭,雙眼中全是寒意。飛來山脈之敗,可說是他這一生最為羞辱之事,手段盡出,卻還是被人克製得死死的,如果不是祖父追問,他根本不願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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