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喵喵,這難道就是傳說中傷患人士的特殊優待麼?」
蘇言神色一靜,語氣正經道,「再讓你睡地毯,我怕公爵會和我拼命。」
說着,兩人的視線一同朝旁邊低看了過去。
公爵似乎剛剛才發現它家女主人受傷了,額頭上那麼明顯的一塊白紗布,正瞪着一雙杏仁核黑眼珠一瞬不瞬的懟着蘇言,一副「大喵爹,你又怎麼欺負我女主人」的凶煞樣。
「噗呲」季亦諾一下子笑崩了,朝公爵招了招手,「公爵,果然還是你最愛我了。」
公爵似是聽懂了季亦諾的話,興奮得就要跳上床撲過去,被蘇言輕聲一喝,又立刻乖乖的蹲在床邊不動了,一臉嬌寵的看着她。
蘇言,「」
這狗真的成精了,成精了
蘇言讓公爵陪着她,他下樓去洗手間裏拿了她的毛巾和水盆,又回到房間浴室打了一盆熱水,幫她簡單清洗,不過只是洗臉和擦手。
他把毛巾擰得八分干,正替她擦着手,動作很輕,表情也很認真,就好像是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似的。
她細嫩的手背全都腫起來了,掌心也全都是摩擦的劃痕,尤其是靠近邊緣的地方,細細密密的擦傷,看上去更加分明猙獰。
忽然,他手裏的動作一頓,依然專注的看着她的手心,淡紅的唇角一點一滴的抿緊,臉色也不太好看。
季亦諾卻一下子笑出聲來了,輕輕凌凌的笑聲一點兒都不掩飾的歡愉。
「笑什麼?」蘇言抬眸對上她笑眯的眼睛。
季亦諾眉梢一翹,
「我在想,如果早知道我受傷的話你就能對我這麼好,我肯定早就隨便找個樓梯往下摔了!摔個骨折都沒問題!」
蘇言眼角一扯,竟然還要摔骨折?忍住把毛巾摔她臉上的衝動,抿唇說,
「我真想知道你腦袋裏天天都在想什麼。」
「當然是想你啊。」季亦諾脫口而出,毫不猶豫。
蘇言愣了愣,臉色微變,起身端着水盆雄赳赳的走去浴室了,等他再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季亦諾勾着公爵搭上來的前爪子,小臉優哉游哉的碎碎念,
「公爵,你大喵爹最近走嬌羞路線了耶,感覺姐姐我翻身之日已經指日可待了,等你大喵爹盡情書寫懺悔錄!哈哈哈」
某男,「」
嬌羞路線?
季亦諾,你說誰呢!
還懺悔錄?
見他出來了,季亦諾嘀嘀咕咕的小嘴也沒歇下來,蘇言眼角猛抽。
「換上,睡覺。」又拿過那套粉色睡衣遞過來,轉身欲走,今天晚上已經折騰得夠久了,這會兒都凌晨一點多了。
季亦諾卻一把拽住他的手腕,特理直氣壯的說,「大喵喵,我身負重傷啊,所以該你給我換!」
「咳咳」蘇言淨眸一縮,猝不防的喉嚨噎了,耳後根都漸染漂亮胭脂色,一臉不相信她剛剛說什麼的震驚表情,半晌,憋了三個字,「自己換!」
「我手疼,腳也疼」某邪惡少女又開始小無賴似的無辜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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