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的心中總是無法平靜,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睡,總是想着白日裏,周瑜的話。魏延雖然為人自傲,但心中也有自知之明,自己還很年輕,在這長沙除了黃忠對自己有提攜之意,其他人都對自己不甚待見。
魏延曾經也不止一次的想過,另投明主,闖出一番事業來,以此來證明他魏延。但是黃忠的提攜與勸誡,也讓他妹妹將自己胸中的想法給壓了下來,自己還年輕,此時雖然不得重用,但是不代表今後也沒有出人頭地的機會。
只是想到這裏的時候,魏延卻又想起了白日裏周瑜說過的話。
劉表無識人之明,更無進取之心,在其他州郡都在想着如何壯大自身,進去中原之際,而劉表還在想着自己的這一畝三分地,他魏延出頭之日不知要等到何時,如果四十歲當上將軍,跟自己二十幾當上將軍,這未來的成就能一樣嗎?想到這魏延的心裏不禁又多了幾分想法。
魏延輾轉反側,直到天色微微見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結果就在魏延昏昏沉沉睡過去的時候,一聲雞鳴卻將剛剛入睡的魏延給喚醒了過來。
魏延只好從床上爬了起來,穿好盔甲,洗了一個冷水臉,拿上大刀出門前去點卯。
「哎喲,這不是我們的『魏將軍』嗎,怎麼一臉疲憊樣,該不是昨天去哪家寡婦房裏尋樂子去了吧。」
魏延剛走到校場門口,一旁的一個校尉就在那陰陽怪氣的說道。
「閉上你的狗嘴。」魏延轉過頭看着那校尉,如果不是一夜未睡好,心中還裝着是,要放在平時,他絕對就是一腳踢了過去。
魏延喝了一句,便頭也不回的走了進去,倒是讓一旁的那個校尉楞了一下,愣了片刻之後,才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以為魏延是爬了,有些不屑的說道:「一個守城門的兵,還以為自己有大多本事,還真以為自己是將軍呢,廢物。」
魏延點卯完之後,就直接前往城門處站崗。只是魏延沒想到的是,他早上沒有出手,反而讓那個校尉更加的得寸進尺了。
就在晌午過後,只見那個校尉一身酒氣,與幾個一樣的酒鬼勾搭着一起走過來找魏延的麻煩了。
「城門種地,你們幹什麼!」魏延看着那幾個人,都是軍中校尉,居然在當值的時候,喝的爛醉如泥,一身酒氣。
「你他媽算個什麼東西,老子的事也是你能管得嗎?」那個校尉想了沒想,打在旁人肩上的手,手掌輕輕抬起,指着魏延罵道。
城門處的行人見勢不對,便紛紛繞開了,這幾個人平時就喜歡惹是生非,長沙城內誰人不知,所以旁人見到他們都是退避三舍。
「就是,魏延,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還相當將軍,我看當孫子還差不多。」另一個最貴直接用手去戳魏延的胸,而一旁的幾個則是哈哈大笑。
魏延本來就是個火爆脾氣的人,被人如此侮辱,那可能忍得下來,一把抓住伸過來的手,反手一擰,右腳往前一踢,直接就那人直接給踢飛在地上,爬不起來。
其他幾個人一看魏延動手,頓時幾個人一起沖了過來,魏延一聲冷哼,飛起就是幾腳,幾個人頓時都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魏延,你他媽在找死,我不弄死你,我跟你姓。」躺在地上的最先挑釁的那個校尉,最終依然惡狠。
「好啊,我看你怎麼弄死我。」魏延,直接一腳踏在那校尉的臉上,彎下身子,語氣很是不在乎的說到,只是腳上卻很是用力,踩得那校尉想說話卻說不出來。
「魏延!你在幹什麼!」突然一個聲音響如洪鐘,傳到了魏延的耳中。魏延轉頭看了一眼,只見一個中年將軍騎在馬上,背着一柄大黃弓,手中提着一柄大刀,正看着他。
魏延收回踩在那個校尉臉上的腳,不急不緩的轉過身,行了一禮:「末將魏延見過中郎將軍。」
騎在馬上的中年將軍正是黃忠,黃忠看了一眼地上的幾人,又看了一眼魏延,直接說道:「丟人現眼,全部都給我帶回去。」
黃忠說完這句話,直接打馬轉身離開,而一旁的士卒則抬起了地上的幾人,跟在黃忠的後面,小跑過去。
「魏校尉,得罪了。」一旁的兩個士卒直接將魏延腰間的長刀取下,拿起一根繩索想要將他雙手綁住。
「魏延會走,不用綁我。」魏延直接往前走去,根本就不給那兩個士卒綁他的機會。而那兩個士卒當然也知道魏延的牛脾氣,既然他願意乖乖配合,當然也不會再動粗,一些細節也就不怎麼在意了。
「公子,這魏延,真值得您親自跑這一趟嗎?」酒樓之上,賀齊看着城門處那場鬧劇,有些懷疑的看向周瑜,這種人,真會有什麼大將之姿?
「公苗,你不要着急,後面幾回見識到長將軍的厲害之處。況且剛才我見長並沒有下重手,不然這幾個小校,哪還有命,所以說他看似狂暴的背後,卻有着細膩的心思,知道輕重。只是看黃忠剛才做事的手段,只怕長會有些麻煩,不過也正好替長下定決心,說起來,這對我也是一件好事。」周瑜看着酒樓下經過的黃忠、魏延,不由得笑了笑,「雪蘭,你去準備一下,安排幾個好手,說不定這長沙城內,會生一些有趣的事。」
「是的,公子。」門帘背後,一個面帶輕紗的女子,輕輕停了琴弦,起身行了一禮,便緩緩的退了下去。
「公子,會生什麼有趣的事?」賀齊最近跟在周瑜身邊,也慢慢知道了周瑜還有些不為人知的力量,但是他很聰明的,沒有問過任何東西,知道什麼可以問,什麼不該問。
「不用着急,且聽風中傳語。」周瑜賣了一個關子,並沒有說出來,難得有個好心情,周瑜拿起玉笛,不由得再次閉目吹奏。
笛音清脆、空靈,讓人如臨鳥語花境,酒樓下的行人不由得也駐步停了下來。
「龐德公,你聽,是不是那日的笛音?」水鏡突然聽到一陣笛音,頓時拉住龐德公說道。
龐德公駐步傾聽,猛地點了點頭:「不錯,就是他。」
兩人順着笛音的方向急了過去,只見城門不遠處一座酒樓之下,人滿為患,一個白衣俊俏公子手持玉笛,站在樓上吹奏,笛音讓人心生平靜,其人更是奪目絢彩,讓人心生嚮往,不能忘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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