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周瑜對於這次演習做了諸多限制,所以對於這三個小隊來說進攻軍營其實降低許多難度,為了避免出現真的傷亡,畢竟弓弩這些利器都被禁止使用,所以對於守軍營的士卒而言,其實守營難度才是增加了許多。
「敵襲!」營門口的士卒突然發現十幾個身穿玄甲的人沖了過來,嚇得大叫了起來,營地裏面有的士卒甚至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丟掉了手中的東西,但是下一刻卻是連忙拿起手中的武器,迅速跑動了起來。
營地大門很快直接被關了起來,營地內的士卒也迅速的集合到了營門後面,而身穿玄甲的三支小隊,在接近營地的時候,營內的士卒也已經全部集合完畢,等着門外的人進攻。
「上!」小隊長直接一個手勢向前,對準的方面不是營門,而是一旁的木牆。兩個士卒靠牆弓步,膝蓋互靠,雙手互墊;後面的士卒飛快的跑過去,一腳踏上去雙手,下面的兩個士卒直接雙手往上一抬,上面的人一手抓住木牆上端,一用力直接翻過木牆,直接跳了進去。
這一跳,可嚇壞了牆裏面的人,本來都防備着大門,哪知道從旁邊的牆上直接跳了人進來,甚至有兩個士卒被嚇得後退了幾步,以至於都沒有第一時間衝上去,直到第二個人跳了下來,對方先攻了過來,才反應過來直接沖了過去。
先跳進去的幾個人都只是防禦,擋住周圍的進攻,等待後面的人跳進來,直到十五個人都跳了進來,他們的防線也沒有被攻破。
「都別留手,現在他們是敵軍!」留守軍營的伍長見一直拿不下對面,直接大聲喊了起來,要是在他手中軍營被奪了,演習結束了,肯定會練得很慘。
一聽伍長叫不留手了,本來有些擔心重手傷人的士卒也都放開了手腳,畢竟都是一個軍營的兄弟,萬一真下手重了,回頭也不好見面;但現在正如伍長說的那般,這是一場十分重要的演練,現在大家都是敵人,大不了事後去老周記請上一頓就是了。
雖然身穿玄甲的士卒都是優先選拔出來的,個體實力可能會強上一些,再加上玄甲防禦力驚人,所以玄甲士卒總體上佔了優勢;但是畢竟留守軍營的士卒足足有四、五十人,而且將他們圍困在牆邊,後面的人也無法有效的進攻,所以初期就這樣僵持了下來。
三個小隊長一看場面僵持就大感不妙,畢竟時間僵持的越久,對於他們也就越不利,畢竟對方的援軍隨時都可能回援。
「必須要突破他們!」一個小隊長直接大聲說到。
其他兩個小隊長也都點了點頭,但是也拿不出辦法,畢竟大家都被堵在了這,背後有牆,完全影響發揮,大聲問道:「你有什麼辦法?」
那個小隊長也不言語,而是直接使用拽過旁邊的一個士卒說道:「你跟着我一起沖,什麼都不管!」
那個士卒狠狠的點了點頭,小隊長也沒時間解釋,直接往前擠去:「前面都給我讓開!」前面那個本來已經抵擋得有些疲憊的士卒,聽到後面傳來的話,直接側身讓開的身子,只見那個小隊長,直接如同一頭猛虎一般,直接沖了出去。
那個小隊長彎身直接抱住前面一個士卒的腰,借着剛剛衝撞的力量,直接往下一壓,借勢直接滾倒,連帶着周圍的幾個也跌倒在地,後面跟着他那個士卒也學着他直接抱住對面一個士卒的腰也往地上一滾,頓時紅旗一方的陣型就被撕開一個口子。
「沖!」後面兩個小隊長見自己的同伴這般剛猛,撕開一個口子,連忙下令往前衝去。
而魯肅這邊留守的伍長健壯也連忙下令:「快圍住他們!」
三支小隊的人馬都知道自己的目的是什麼,也不過多的跟這些人糾纏,而是直接朝着中軍大帳的方向突圍過去,只要拿到旗幟,這場就是他們獲勝。
「快擋住他們,不能讓他們衝到中軍大帳!」看到對面徑直往前沖,也不管後面糾纏的人馬,伍長立馬想清楚了對方想要做什麼,他們是想到中軍大帳拿走那面紅色的旗幟,只要拿走了那面旗,他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沒有了任何意義。
留守軍營的士卒一聽自己的伍長說對方要衝擊中軍大帳,頓時想明白了這些玄甲士卒為什麼不顧一切的往那邊沖,頓時也都急紅了眼,手中練習的長棍力道速度、力量都更增加了幾分。
雖然玄甲防禦能力很強,但是畢竟大家之間都很熟悉,所有的人都是照着薄弱部位敲下去,所以玄甲士卒們也漸漸感到衝鋒十分吃力。
激戰從第一個小隊長撕開陣型之後就一直持續白熱化狀態,所有的人精神、力量都是高度集中狀態,不知道雙方交戰了多久,但是對於交戰的雙方而言感覺確很不一樣,紅旗一方是想要盡力拖延,所以感覺時間才過這麼一點,結果自己身邊的人都已經有一半躺在地上爬不起來了,自己一方已經快要抵擋不住了;而黑旗一方是想要儘快衝破防線,衝進中軍大帳拿走旗幟,所以感覺時間過了很久了,而自己一方居然還沒有突破,三支小隊的人馬還站立着也只剩了七人,還都已經到了精疲力竭的狀態。
「喝啊!」雙方的節奏也慢慢緩了下來,留守的伍長帶着自己的士卒艱難的抵擋着對方的進攻,等退到中軍大帳前的時候,發現自己原本五十多個人,居然只有五個人站在自己身邊了,而其他的兄弟們都已經躺在了地上,而對面居然還有三個人。
「拼了,哪怕是躺上幾個月起不來,也要把他們拖到統領他們回來,這場戰鬥絕對不能輸在我們手上!」伍長大聲吼道,自己率先沖了上去,想到哪怕自己弄殘了也不能在援軍回來前丟了中軍大營。
然而伍長衝過去的對手正是三支小隊中唯一還站着的一個小隊長,對面直接一個橫棍,居然一招就放倒了伍長,一陣天旋地轉,伍長重重倒在地上,直接悶哼了一聲,眼前一陣發黑,模糊間,發現對方一隻腳跨過自己的身子,另一隻也抬了起來,伍長也是不管不顧,直接一把抱住後面那隻腳。
「放手,不然我踢你了。」身穿玄甲的小隊長感覺腳上一沉,沒想到對方居然直接抱住了自己的腳,本來自己也沒有了多少的力氣,這一下,差點讓他摔倒。
「不放,你就是踢死老子,老子也不放!」伍長也是放開了一切,躺在地上,狠狠的將那隻腳抱在自己懷裏,就是不鬆手。
身穿玄甲的小隊長也很是無奈,要真是敵人,自己就是一長矛或者一個短矛插下去,或者另一隻直接照着腦袋踢下去。但是玄甲是從頭武裝到腳的,靴子也是精鋼和布料組合的,要是自己真一腳下去,對面這個兄弟就真的見不到明日的太陽了,所以只能按下下腳的想法,只能讓自己這邊的其他兄弟來幫忙,才能掙脫開。
本來這個小隊長以為另外兩人應該很快就能解決完戰鬥,哪知道對面的幾個僅剩的人,居然都發了瘋,雙方居然都糾纏在了一起在地上打起滾來,居然也是抱腿,抱腰這種無奈的招數。
這個小隊長也是無奈,卻又暗自發狠,不能真的踢你,但是不代表我就一定要照顧你的感受,於是這小隊長,居然真的拖着抱着他腿的伍長開始一步一步往前挪,然而就在他挪動到中軍大帳的門口,就要掀起門帘的時候,突然營門口傳來一聲巨響,小隊長轉頭一看,營門居然被人直接撞開了。
「休矣!」這個小隊長一見大門被人撞開,頓時知道自己的機會已經沒有了,而地上躺着的那個伍長一見援軍趕了回來,眼淚差點掉下來,知道自己終於守住了,手上不禁也放鬆了力氣。
小隊長見腳上的束縛一松,連忙將腳抽了出來,知道自己還有機會逃出去,見一旁已經原本糾纏在一起的幾個人也都放棄糾纏,連忙一聲大吼,跑過去拉起兩人直接就往後跑去。
一見僅剩的三個人居然要跑,那個伍長也着急了,連忙大聲喊道:「攔住他們!」
這一句話可嚇壞了趕回來的魯肅,原本就一路緊趕,見到營地大門緊閉,直接就撞開了大門,然後見到的是躺了一地的人,這時突然傳來一句「攔住他們。」就看見三個身穿玄甲的士卒往後門跑去,魯肅以為他們已經從中軍大帳取走了自己的旗幟,連忙往前跑去,大喊:「快追!」
那個小隊長也正是之前發起這次行動召集的那個小隊長,帶着僅剩的兩人從後門跑出來之後,直接朝着河道跑去,看着後面追過來的追兵,不管不顧的,直接跳進河裏,往對岸趟去。
這可急壞了魯肅,要是對方帶走了旗幟,那自己就真的輸了,之前做的那一切就是在打自己臉了,就在魯肅有些氣急的時候,留守的那個伍長被人扶着,靠近魯肅邊哭邊說道:「統領!旗幟還在······旗幟還在!旗幟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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